「教主既无儿女又无弟子,陈故究竟是何人?」老人眉头紧锁,「难道是他?」
「还当你多能挺,真是无趣。」老人甩了甩笔尖的水,将其收入怀中,「爽
老人道,「按教主的说法,除非有他独门解药,否则即使廖三出手也未必能解。」
「撒谎。」老人道,「你既耐得住,我便来点新花样。」
笔蘸了蘸盒中墨水,也不解释便在俞巧脸上涂抹。俞
「是,堂主。」俞巧道,「夜已深,堂主不如就在属下这里歇息吧。」
便已成了欢愉至极的嘤咛,好在她最终能控制住声响,不然让邻舍听见只怕再也
「那两人被破了身子,但性命无碍。」
俞巧躺回床上,思绪难平,她与堂主会面已有十余次,每次都会被推至巅峰,
「此乃我特制的墨水,将面皮刮烂也去不掉,不怕你不听话。」老人道,
「难说,难说。」老人连连摇头,「教主正值壮年,照理不该急于找人传位,
「多……多谢堂主。」俞巧挣扎着坐起身,「属下……属下……」
「属下想起初见堂主之时,未能注意到堂主问话。」
「属下也甚为不解,会不会有高人相助?」
「既是教主选的,有解药也属正常。」
「我这支笔降不住你了?」
「属下明白。」
「属下不敢!」俞巧连连摇头。
「我放你下来,你自己把衣衫除尽。」老人道,「以后见我,也不许身着寸
自称陈故,来历成谜,武功怪异,年纪轻轻竟有一身与苏慎相当的内力,又与小
「是,属下遵堂主命令,共下毒三十五人,暗中给解药二十人,毒发十三人。」
卿献上,匪盟就会鼎力相助。」
「依计行事,万无一失。」
「我问你下毒之事进展如何,你为何不回话!」
「堂主,属下斗胆冒犯。此计开展至今已出了不少纰漏,属下担心再做下去
也爽够了,该说点什么吧。」
「少说废话!」老人斥道,「下毒之事,进展如何?」
老人收起竹竿毛笔,换出另一支来,笔杆为生铁笔头为金丝,他右手持笔,
左手按在尾端,暗暗运起内力,那千万条金丝竟似活物一般微微摇动。老人左手
老人给俞巧塞下一颗药丸,没多久脸上字迹果然消失不见。
「无碍?」老人道,「此毒看似顺逆缠魂香,药性却已大变,不可遵旧法来
「他不揭破,你也休要揭破,但不可交恶。」
「其实属下心中已有猜测。」俞巧道,「今日上山遇见一位年轻公子,此人
自
阵紧缩,眨眼间门户大开,蜜壶春露泄了个干干净净,口中求饶之语还未说出,
徒有肌肤之亲,实在可疑。」
老人收起笔墨,把一面小镜子摆在俞巧面前。透过镜子,俞巧看见自己左脸
「张嘴。」
缕。」
解。」
之中,半数研磨着花苞,力道忽强忽弱。俞巧哪里受过这般刺激,只觉得下体一
「没有没有,属下还是受不住。」
痛楚尖叫起来。
写着「荡妇」二字,不由花容失色。
心惊胆战。
「我有药能让字迹消退,吃一次药只管一个月,若你敢违逆当知后果。」
「好了。」
「近些日子教内有传言,说教主私下选了个继位之人,令其在江湖历练,待
未必如愿。」
「那属下该如何做?」
日子禀明教主再做打算。」
可此事又颇有些佐证,只怕并非无缘无故。」
「堂主可知道他?」
体验无上的满足。堂主虽然花样层出不穷,但向来只用毛笔,衣服也裹得严严实,
要做起来实在有些难办。」
「还有两人呢?」
「虽有纰漏,总还在控制之内。」老人道,「你的担心也有道理,待我过些
「不必。」老人盖上头罩便离开了。
「若能亲眼看着师姐被人奸污,定是一番美妙的图景。」俞巧道,「只是真
到时机成熟方可接管天圣教。」
放开,右手在空中划个圈,将毛笔抵在俞巧股间。金丝柔中带刚,半数挤进肉缝
没脸见人。
「二十年前顺逆缠魂香缺陷极大,教主一直潜心改进,去年方才有所成。」
巧只觉得沾了墨水的地方如同被火炙烤一般,她担心自己容貌被毁,竟没能忍住
俞巧感到胸口一痛,思绪从回忆中跳出,目光对上老人阴沉的脸,让她有些
「下毒之事可以停了。」老人道,「三十名千娇楼弟子已经给够,再把赵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