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邪恶之徒,我等正义之士岂能饶了他!”
众人一片震惊,简直难以置信!
太极门门主张乾坤道:“这好办,查一查昨夜谁未在大殿,就可
韦云闻言错愕,他还以为这二人是在故意调侃自己。
其余的中小宗门,太极门、八卦宗、两仪派等,都有长老乃至宗主前来,加起来足有过千人。
一时间群情激愤,一个个义愤填膺,仿佛死的是家爱徒。
立刻有太玄仙门的弟子上前扶住他,在掌教宝座上坐好。
“掌教!”
“叶师姐也在此。”韦云心神一凝,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
玄真山人此刻才睁开眼睛,扫视一周,沉痛地道:“诸位道友,劳烦各位久等,贫道在此,要先宣布一件事……此次本门弟子元武与药王宗弟子叶沉鱼的婚事……取消!”
这颗头颅一片惨白,毫无血色,七窍还带着干透的血迹,两眼睁开,死不瞑目!
白芷回头一扫,看见韦云,柳眉一挑,美丽的鹅蛋脸稍显不悦,却并不开口,依然看向大殿正中。
叶沉鱼叹了口气,心情复杂。
原本众人还不信,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元武的头颅就在这里,登时更加惊骇!
大殿正中是太玄真君的高大神像,神像下是掌教宝座,玄真山人站在宝座前方,微眯着眼,神情萎靡的样子,似乎连头发都白了大片。
韦云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快步向前走去,不多时来到太玄大殿门口,就见到里头站满了人,都是各大宗门前来观礼的代表,正道七宗里面,除了太玄仙门的人大都在这里之外,药王宗来了药老人和白芷、苏木,以及各大真传弟子,其余宗门,诸如观妙宗,来了一个长老,两名真传弟子,浮云阁来了一个长老,以及浮云圣女柳菲儿,大佛寺来了一位长老,两名僧侣,两名女尼,小密宗来了一位法王,几个真传弟子,比如佛公子戒色,以及几名喇嘛,紫月仙门一个人也未见。
叶沉鱼看了他一眼,然后迅速移开目光。
药老人拄着拐杖,垂下眼帘,默默不语。
肃穆,全无半点喜气,甚至远远看见宗门大殿门口,立着两杆白色的招魂幡。
青灵和青萝二人面面相觑。
靠前站立的几个宗门代表不由感到浑身一冷,连忙后退几步,倒不是畏惧,而是一种出于自保的本能。
太玄大殿空间极广,却将这些人都容纳了进去,丝毫不显拥挤。众人或坐或站,在各自的位置上不动,静等着什么。
说到这里,玄真山人老泪纵横,摇摇欲坠。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过去,一眼就看见盒子里面的物品……乃是一颗头颅,并且正是太玄仙门首席弟子,即将成为新郎的元武的头颅!
放行,喝道:“进去吧,好好吊唁一番!”
“不会吧……”
许多人从昨晚便已经感到不对劲了,因此并不开口,只是等着玄真山人将昨晚所发生的事情宣布出来。
“为何取消?”
韦云心头一喜,紧接着又是一惊,叶师姐的婚事取消了,这其中定然发生了一些大事!
里头静悄悄一片,韦云进入里面,转入药王宗所在之地,站在白芷身后,同时看见叶沉鱼、青灵、青萝都在其中。
就在这时,两名弟子从侧门转入大殿,为首一人两手托着一个磨盘大小的白玉盒子,二人来到玄真山人身侧站定。
沿着白玉广场走过去,一路上见到许多太玄仙门的弟子,个个神情
这里可是太玄仙门,元武又修成法相,已位列修真界强者之林,谁能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杀人,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山人,究竟出了何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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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人,这、这怎么可能?”
“山人此话当真?”
柳菲儿看了叶沉鱼一眼,传递着意念:“叶姐姐,你不用嫁人了。”
玄真山人痛苦地闭上眼,随后又睁开,两眼泛着淡淡血丝,他声音沙哑地道:“就在昨夜,本门首席真传弟子元武……被人杀害了!”
“山人可知是何人所为?”
“实在是太残忍了,竟这般心狠手辣,杀害了元武师侄,与邪魔何异!”
玄真山人示意一下,旁边两名弟子立刻打开白玉盒子。
“吊唁?”
“这……怎么回事?”
这就奇怪了,元武与叶沉鱼大婚,应该喜气洋洋,张灯结彩才对,怎会忽然挂起了大白灯笼,立起了白幡?
玄真山人一脸悲怆地摇摇头,又点点头,叹道:“昨夜我等俱在大殿内汇集,都未出过大殿,我徒元武正是在那时被害,元武是我花费无数心血培养出来的,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如此这般死去,我……我对不起他!”
众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