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真相后,那种心情无法形容,但并不是兴高采烈。
“老什么鼠啊,老鼠能开灯啊!钥匙只有王大叔才有,可他今天六点锁了门就回去了。难道有小偷?”萧一恪这话一说我更是发寒,我想到整个五楼刚才就我一个人,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加班了。
夏天已经不知不觉地来了,时而雷鸣电闪,倾盆大雨;时而烈日当空,干燥酷热。但是我喜欢夏天,我以前设计的衣服,亦只有夏装最出彩,烈日炎炎,女人有清爽浪漫的裙摆,实则大幸。
“是有老鼠吧?!”我发抖地问。
这时,里面传来沉闷的敲打声,我带着哭腔说:“那你还不报警?!还不下去叫人?”
盐是借回来了,表面上我对着轻盈和萧一恪笑,心里却酸楚了一整天,下午还把那种情绪带到了电台,节目做完了下来我像是虚脱了一样。我正在洗手间梳头发,听见文雅在外面讲电话,我在想今天怎么了,总是无意间看见和听见一些太内部的事情。
第21章
我的办公室在总店的五楼,四楼就是饼干烘培室。那晚我加班,加到晚上八点,电梯也关了,楼道太黑我伸手不见五指,总店此时还在营业,我知道今天萧一恪当班正在一楼制作室,于是打个电话让他上来接我。他走进我办公室,感叹:“一楼和这上面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从灯火辉煌的地方上来黑黢黢的我视力还没习惯。”我听着直摇头,他上辈子肯定是哑巴,这辈子非有那么多废话讲不完。
我赶紧摇头,我怎么还敢一个人下去。我吩
虽然我现在的工作与时装无关,可是这并不影响我对我现在工作的积极性,我越来越喜欢蛋糕,我希望哪天我有空了,把我周围的人用蛋糕图表现出来,当然这属于臆想。
不可能吧?!筱纯怎么会有大把时间花在李义雄身上?就是李义雄找她要钱的时候才碰面的?而且平常聚会她都是挽着另外某些男人的手走出酒吧的!可是,轻盈的眼睛又不近视,那么多次都看花是不可能的。这个筱纯搞些什么名堂。
只听文雅发火地往电话那头喊:“……我现在有什么办法?我爸妈有事没事就催我到你家来,还打电话查,老大,我也没有好日子过,每次来都坐在客厅看电视打发时间到深夜才走!”听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我以前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半天没听见文雅下楼就浑身不自在实在是愚蠢。
轻盈应该比我更清楚陶冶的为难之处。家庭的压力太大,如果轻盈在宁波,她肯定也不敢那么大胆地同许正在一起。陶冶和文雅都瞒到这个时候了,可见问题的严重性。也难怪,以前苗姑开他玩笑问他怎么还不带我去见公婆,他总是尴尬的笑笑,他们家与文雅家关系那么密切,而我却一次都没听他提过,可见他们对这个事情是多么敏感!
“对了,你知道吗?就是上次我在酒吧碰到那个李义雄,原来他在我们酒店里面长期包着一间房。”轻盈岔开我的思绪。
“警报一响就打草惊蛇了。叫人?下面一群女营业员你去叫啊?”
我回去把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诉轻盈了,她想了之后,说:“那你还不对他说清楚?”
文雅继续说:“……每次扮着笑脸在你家吃饭或是到我家吃饭我都没乐意过……说?怎么说啊?你敢跟他们说吗?说了你爸妈和我爸妈不被我们气死!反正要说你说,我懒得管了。”说完,文雅朝那边走去,我长吁一口气,还好她没进来。
“那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包房间的钱还不是找筱纯要来的。”我讨厌这种男人讨厌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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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抵抗力不好,夏天空调吹多了都感冒,医生说要我多喝水,他到现在还记得!他怎么会不记得?可以看出他很怀念我们的过去,不管这样的怀念是因为什么。可是我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当初居然没有发现彼此已经谁也离不开谁,居然分手后还迷糊地潇洒了两三年。可是我现在明白了,却不能说出口,这样对他不公平,他会认为我对他“挥之则来,呼之则去”,何况,文雅……想到这里,我又逼自己打住。
“你不是说他在外面养别的女人吗?是,别的女人来那里的是多,可是,我平常早上去上班的时候,时常看到闵筱纯从里面出来。大概每个星期三四次。”
我和他借着手机的亮光下楼,走到四楼萧一恪不动了,他碰碰我说:“你看,烘烤房里有亮光,刚才都没有。”我一看,果真是,那光透过铁门缝隙渗出来,在这漆黑的楼道里,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可是现在我好象都没有资格和权力去担心他了,这毕竟是他的家事,他怀念我们的以前,那只是怀念,或者可以这么说,他只是比较想念那时的那个我,而现在的我,和他,连好朋友都算不上,只能说是普通朋友罢了。想到这里,内疚又一次袭来。
“我现在说什么是次要的,我有点担心他,因为他一向都很孝顺父母。”是的,就算他和文雅在一起纯粹是为了应付双方父母,他不爱文雅,可是这跟我与他之间有什么关系?他不爱她,也不一定还爱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