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但他需要一件法器练习功法,于他修行有益。
佛宗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无功得到了一个名叫观音莲座的法器,于他修行有益。
每个人似乎都看过这个法器,但似乎没人注意到法器上偶尔存在,偶尔消失的特殊凸起。
那个凸起和木亦离的阳具差不多大小,而无功每天的训练都需要蹲着吞下再完整地拔出去,这样的训练他每天都需要做三百次。
完整的吞下吐出才算一次。不仅如此,吞下时需要后穴咬紧,吐出时却需要放松。
莲座的凸起是可以收缩的,但每天需要满足两个条件才会把凸起收起来,看上去像一个正常莲座。
而另一个条件就是,含着凸起半个时辰,忍受莲座自带的颤动。
无功从一开始,过不了一会就被凸起捣得腰软得整个人趴在地上,到现在可以忍着不趴下去,也是进不了许多。
莲座虽然被当作一个淫具用的,但它确实是一个法器。
等到无功可以做到平心静气地忍受凸起,甚至能够在上面打坐冥想,便可以做到除去心魔。
所以,无功每天都按要求积极训练,甚至着迷到请求木亦离提高莲座凸起收下的条件。
对于造福自己的请求,木亦离自然来者不拒,选择实现无功的心愿。
若是平时,婢子晚饭时是可以与公子一同上桌吃饭的。
因为晚间婢子服侍公子所需的精力要大一些,若是因为饭没吃饱没力气而扰了公子的兴致可就不好了。
这于凌修云而言,是少有的温情时刻,因为这是少有的公子不会什么反应都淡淡的,反而会关心他,与他调笑,夹菜给他的时刻。
凌修云虽记忆被篡改,但少时孤苦无依,无人关怀的渴望刻进了他的骨子里。所以,他很珍惜与木亦离共进晚餐的时间。
哪怕他穿着开裆裤,后穴里放着的木制玩具正抵着他的敏感点,他也依旧保持得体的表现。
即便木亦离没有亲自把玩凌修云,他也不会放过可以调教对方的机会的,对方身下坐着的椅子就是铁证之一。
椅子上的木柱不长也粗,顶部尖尖的却不会划伤人,只是抵住了凌修云的敏感点,稍一动作就是敏感处被狠狠刮擦。
被肏熟的肉穴在套入木柱时就会开始出水,每次吃完饭离开后,上面都是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长久之后,木柱的颜色也要比椅子的其他地方更深一些。
晚饭后的散步时光也是凌修云最喜欢的,身为婢子只需要站在公子身后,陪着他逛完花园或是后街小巷。
这个时候也是木亦离催眠凌修云,了解他的其他情况的时候,柔顺乖巧固然让他喜欢,但张扬肆意却要忍耐地在他胯下被辱才更得他心。
也差不多是时候让魔尊明白一切了,木亦离笑着,期待他知道一切后的表现。
凌修云爱上了自己的兄长,在这个世界,哪怕是没有血缘关系,亲人相爱,也是乱伦,更何况,他们还是同性。
凌修云会有这种想法,原因很简单。因为木亦离想要凌修云一面觉得愧疚背德,一面被他肏。
他又不想被凌修云占到便宜,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
“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啊,在我的新婚之夜这般勾着我。”别问,问就是兴致起了,反正凌修云也发现不了不对劲。
“兄长,额,哥哥,嗯哈,哥哥,肏我啊。”他无法接受兄长会娶其他人,但又不舍得兄长陷入兄弟相亲的丑闻。
凌修云的眼睛红着,催眠带来的记忆让他流下愧疚委屈又凄苦的泪水。身体却不允许他多想,吞吐的大肉棒直接进到最深处。
身体舒服得颤抖蜷缩,呻吟与哭泣夹杂,后穴紧扒着肉棒,收缩得更紧,似乎是想把兄长的精液全都榨出来,不给婚房里的那位新娘子剩一滴。
“不愧是会勾引兄长的婊子,穴这么会吸,不知道被多少人肏过了吧?”
木亦离继续讽刺道,想要从这张脸上看见更多因背德勾引的难堪与快感。
“不是,呜,不是的,哥哥,只有哥哥一个人。”凌修云啜涕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骚货,只给哥哥肏过,只有哥哥能肏我。”
得到满意答案的兄长放肆地在自己弟弟的身体里插弄射精,企图榨掉哥哥每一滴精液的弟弟也确实得偿所愿。
只是他还没有高兴多久就被肏昏过去了,然后就失去了这一段背德羞耻又难堪的记忆。
只要是在无功厢房内,两人的情事总归是要被那尊白瓷菩萨像看着的。无功是何感受,木亦离不清楚,他只觉着兴奋。
而这日,木亦离做得更过分了,特意送了无功一份十八罗汉的木雕,各个都是由三寸粗细,一尺长的檀香木雕刻而成的。
不是特别大,放在穴里却刚刚好,无功刚接受到礼物时,只以为这是需要他后穴淫水润泽光亮的器具。
偶尔练习莲座或是炼化佛珠腻了时,才会换个罗汉木雕在穴里,也算是换个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