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鼻涕脓如酱,怎比得上爷这般威武生风,但求日日夜夜侍奉不分离,只求爷莫把咱儿忘......”
“我说这禧月竟能开在这春楼花街,原来竟是......淫声艳词。”]
赵奕偶然听闻到这场词,竟是兴致高昂,贼心一起,便央着许清也唱两句:“只消老师也唱那么两句,这簪花,本王就允了......”
“就是那句——’爷,快丢了罢,饶了奴’。”
“......这怎么能!”许太傅那张满面春情、梨花带雨的脸又羞得红透,红得发光发亮,又是憋回欲望的纠结,又是遭不住这般调戏。
“怎的就不能?”赵奕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等了半晌不见许清动作,便要敦促他,分别捻弄上两粒嫣红肉粒,搓圆捏扁,甚至将那乳孔中细牛毛拨乱反正,怎么作弄怎么来。
“现在,老师考虑如何......?”
“——唔啊!!,莫要这般......要被戳坏了......”
韧性牛毛被压弯,很快便猛然上弹,在乳孔、乳肉间上下翻动,乳肉有如万千细针戳刺,乳孔更是被支撑出一肉眼可见的小口,换做是女子这时早就漏出奶香味了,许清纵然没这个功能,干涸乳孔倒也吐出些清液,被赵奕蘸了蘸放在许清眼前。
“上面都出水了......老师真是妙极了!”
泛着水光的指尖叫许清难以自容,别开脸不看。
“......莫不是还想再来一次?......本王甚至能让先生一晚上不漏一滴精。”沾着的晶亮液体被赵奕抹在许太傅薄唇上,道:“可想好了......?”
耳朵里听见的是极为恐怖之事,许清紧紧抿住下唇,银牙咬在舌尖,声细如蚊蚋:“我说......”]
“爷......丢了......丢了罢,饶了.....在下......”那一字太过羞耻,许太傅到底还是忍不住换了个字眼,因着这后穴还猛然一个夹紧,倒真让赵奕差点就丢了精。
“不对,重来!”差点丢了面子,赵奕咬牙切齿,用力拍了怕许清臀肉以示惩罚,今日不能轻易放过他了。
“......爷,饶了奴!......丢了罢!”
“乖......”
随手将那牛毛和簪花一并扯掉,突如其来的爽快叫他战栗着蜷曲,却因被堵塞太久,性器怒张勃发就是出不了精,急坏了太傅大人。
也因这羞愤颤抖的眼睫将那几颗清亮泪珠挤了出来,这样的太傅大人可爱至极,让赵奕甚至想更过分的玩弄。赵奕亲了亲太傅大人的眼睫,泪花被舌尖舔舐进嘴里——微咸,却并不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