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厌修垂眸注视着她,指腹缓缓擦过被她咬过的地方,低声道:“等你有空,我慢慢教你。”
话语间,车到了。雾见微耳根倏地泛起一抹红,孟厌修低头掩去脸上的笑意,仔细核对车牌后,为她拉开车门,一手护在门框上方,目送她坐进后座。
等车驶离视线,孟厌修才开车去公司。
下午一点,雾见微在工厂对接完新订单,看着预售销量曲线持续上扬,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感觉心里一阵酥麻,手心也是。恍惚了两秒,反应过来,接起电话。
姜禾声音软糯,关切地问:“米雾,你还好吗?等我下班陪你去散心吧,算了,我们去酒吧,我带你好好疯一疯!”
“散心?”雾见微一边走出厂房一边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可能要发财了,姜姜!”
冬日阳光像一层薄金洒在脸上,暖洋洋的。雾见微眯着眼,对电话那头的姜禾解释着这场误会,一说到赚钱,唇角就带着散不去的笑意。
午后的街道车流稀疏,雾见微刚收起发烫的手机,一辆白色埃尔法便划破这份清冷,悄然停靠在街边,后车窗无声降下。
姑nainai探出手,腕间的黄翡玉镯在光下泛着莹润光泽:“雾雾,快上车,我可太想你了。”
她和姑nainai已有好几个月没见了,一上车,姑nainai就亲热地拉住她的手,话匣子打开就停不下来。可聊着聊着,雾见微察觉到姑nainai眼神里隐含着焦虑,几番欲言又止。
“姑nainai,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她轻声问。
姑nainai犹豫片刻,终于开口:“雾雾,网上那些八卦不能当真,厌修那么清心寡欲的人,不会乱来的。”
清心寡欲?雾见微强忍着没有笑,又一次耐心地对姑nainai解释这场手链引发的误会。看着姑nainai终于舒展的眉头,她才接着提起了做理疗缓解腰痛的事。
理疗馆隐在一条深长巷弄里,环境清雅,在熟客中颇有口碑。原本她计划自学针灸为姑nainai调理,但思来想去,终究信不过自己的手法,不敢冒险。幸好想起锦周曾推荐她来这里做针灸缓解焦虑症状,经过几次考察,确认过医师的专业功底后,这才敢带姑nainai来。
“您好,两位有预约吗?”店长笑容亲切地迎上前。
雾见微:“有,姓雾。”
“雾小姐,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两位请随我来。”店长在前引路。
走进雅致的房间,姑nainai有些迟疑地问:“疼不疼啊?”
“会有一点。”雾见微挽着姑nainai的手臂安抚,“没事的,你觉得疼,我们就停下。”
姑nainai握着雾见微的手躺下:“我们雾雾这么关心我,疼我也忍一忍。”
“不要勉强,姑nainai,疼我们就不做了。”说着,她接过姑nainai的包和玉镯,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安静地陪着。
好在整个过程比预想的顺利,医师下针Jing准,其间偶有针感带来的刺痛,姑nainai只是微微皱眉又很快舒展,腰部的痛感也确实有所缓解。
一小时的针灸结束后,雾见微趁姑nainai换衣服的间隙,找到理疗师,轻声提出一个请求:“我想带走刚才用过的针具,还有那几根沾着血迹的棉签。”
“这……使用过的所有医疗物品,我们都有处置流程的,不能交给客人。”理疗师对她的要求感到十分诧异。
“这些东西,你们本来也是要扔掉的吧?”雾见微接着劝说,“我不会用来做违法用途,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签一个单据,证明这是我领走的,要是将来出了什么事,你们也可以以此为证据。”
理疗师面露难色,这些的确都是要丢弃的医疗垃圾,加上对方又是锦周介绍的客人,最终犹豫片刻,还是找了个密封袋仔细装好递给她,同时用一种谨慎的口吻补充道:“雾小姐,东西可以给您,但我还需要再拍张照片作为记录,希望您能理解。”
“好的,谢谢。”雾见微待理疗师拍完照后,小心将密封袋收进包里,随即快步走向前台,在姑nainai出来之前利落地结完了账。
她们走出理疗馆时已近三点,姑nainai兴致勃勃地提议:“雾雾,我们去喝个下午茶吧?晚点再叫上厌修一起吃饭。最近大哥插手你们的事,我知道你们心里都不好受,我想宽慰宽慰你们。”
“姑nainai,对不起啊,今天不能陪你了。”雾见微歉意地垂了垂眼,“孟厌修让我待会儿去他公司开会。”
“这样啊,那下次吧。”姑nainai体贴地点头,“你们的正事要紧,我先让司机送你去公司。”
“我还得先回家换身衣服。”她扶姑nainai坐进车里,“你刚做完针灸,好好休息,别长时间坐车了,我自己打车走。”
“唉,好吧,那你空了,可要记得多来看看我。”姑nainai又轻声嘱咐了几句,随后吩咐司机开车。
目送姑nainai的车汇入车流,雾见微立刻抬手拦了辆出租车,回家从冰箱里取出孟厌修的血ye样本,接着赶往三环外的一所三甲医院。
医生看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