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喵不觉得被人公主抱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因为王齐扬弄得她不舒服。相比之下,她还是更愿意趴在他背上……
所以,最后两人还是做了。
说完还想转身走,王齐扬正被她撩得欲火难耐,怎么可能让她那么轻易走。
“让你去床上报。”他在她耳边说,同时将人抱起,往楼上走去。
她跟他忘我地纠缠,用尽最后一滴力气。
王齐扬发现,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可以这么妩媚动人,又那么淫荡且能轻易挑起男人的欲望。
这并不是情趣,而是单方面对女性的亵玩。
也许干久了真的会疯狂,会不知足。
王齐扬看了后依然是拂了那个大人物的好意,后来跟他保持联系,却没跟他一起玩过女人。
杨喵不理他,但下身的生理反应却又一次被激起,比之前更热烈地欢迎王齐扬的热物。
杨喵随他去了。
……杨喵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咩咩叫了几声就无法反抗。
……
无论她是否在欲擒故纵,他都得为自己现在高涨的欲火而将计就计。
没有特别的原因,因为他比较挑剔,对一般的女人看不上眼,所以不玩那一套睡女人的游戏。
大人物对此表示理解,但仍不死心地想要把他拉进那个圈子去,所以最后他跟他的秘书亲自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课,他们把那个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哭叫不止。
而杨喵,在他疲软下去后将手伸到腿心,无视他的存在自慰。
杨喵:……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从见到杨喵的第一眼起,他就产生了一股想把她揉碎的冲动,但因为清楚地明白自己有所爱的人,所以不能让她成为他囚笼中的鸟,任她高飞。
王齐扬越干越红眼,还要逼迫她跟他亲吻,将她的舌头都要吞了。
上了二楼,杨喵还是不安静不安分:“……放我下来……我下次再找你……现在不想做了……”
当杨喵感觉自己快要达到小高潮时,王齐扬将她的两腿扒开,将他肿胀异常的硬物插进她的腿心。
趴在她背后的王齐扬还在不停揉她的胸,下身那根物体似乎一直都是硬硬的,戳得她烦不胜烦。
年少时看过几任女朋友自慰,都没产生太大的感觉,面对梦诗时虽然经常生理性冲动,但都没有产生极致的想把她操坏的念头,在面对杨喵时却总是很想对她粗暴,很想把她操坏,总会不自觉幻想她流泪求他的模样。
她像水里的鱼一样蹦跳,搞得王齐扬平静的脸色也维持不下去,突然变黑了……
王齐扬理都不理她,进了房间后竟然连基本的风度也不能保持,开始解皮带……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杨喵在半个小时后又刷新了认知——
王齐扬越看越觉得口渴,同时下身迅速抬头,他走到床边再跨上床,极其冰冷地说:“你这么淫荡,在酒局得被人干死!”
王齐扬曾经有幸被一个喜欢玩女人且花样繁多的官场大人物邀请观看活春宫。
于是她就作乱了。
现在看到杨喵这幅淫荡的模样,他不禁想起那些人。
她觉得很难受……
也是真的疯了。
杨喵不知道王齐扬在想什么,抬头望了他一眼,“这跟酒局有什么关系?”
随着时间的流逝,王齐扬脸色越来越冷。
,似乎在对她说“我拭目以待”。
她快要疯了。
王齐扬拉开杨喵的腿,将再一次硬起来的物体缓缓插入她湿淋淋的小穴,低频率地耸动。
点火之后突然不想灭火的杨喵:……
他跟解释似地对她说。
只是王齐扬身上留下了不少的伤痕,全是他对杨喵施展兽欲付出的代价。
半夜
不然,她早就成为了他的情人。
杨喵羞耻地将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放下来,去推他在她胸前作乱的灼热的手,又气又无能:“我不报了!”
许久之后她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爽了太多次,已经超负荷了,瘫软地趴在床上。
她一手摸胸,一手抚揉下身,同时适时地发出嘤咛。
末世之前,王齐扬在饭局或酒局上能见到一些或主动或被动的女孩跟一些官场上的人物或某些公司的老总去开房,有时候还得陪几个,有些女孩在未开始之前就被那些五花八门的道具吓得怯场了,但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是得跟他们玩,第二天离开时没几个不去医院检查一番的。
王齐扬蹲下来,两指捏起她胸前嫣红的花蕾,“骚货都会被几个人干得大叫,被欺压得抬不起头。”
她现在哪儿跑不了……
穴內顿时一阵痉挛,冒出一股热流……
同时下身那根物体比之前还要大,撑得她不由自主地紧缩小穴,将他的精液弄进去了不少。
她继续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