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走了。
他拐过树丛正要往前走,忽然身后伸过一只手来,一把搂住他的腰,又有另一只手掩住他的嘴,将他往后面拖。
郜春青陡然间受了这样的袭击,直吓得差一点魂飞魄散,只当是有人打劫害命,片刻之后这才想起这里是什么地方,于是便呜咽一声,软了身子被身后那人带进草丛深处。
艾豹骑在郜春青身上,埋头耕种着这片肥厚的田地。
郜春青被他插得身上乱晃,断断续续地说:“这里为什么一直不闹天灾,年年都有好收成?”
艾豹满面笑容地说:“自然是因为我家大王神通广大,善能呼风唤雨,普天之下凭他哪里短了雨水,都不能少了我们这里的!若有多的无根水,便丢到东洋大海里去。那些蝗虫更是不在话下,山庄里多有羽族,那些虫子老鼠可不是正给他们加夜宵么!”
郜春青喘息着说:“大王这么厉害,为什么不不”
艾豹好笑地说:“为什么不将外面世间的灾荒都消除了是么?他只是山中的大王,又不是人间的皇帝,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况且就算干了,又有什么好处给我们?倒将庄子里的肉牛都断了,让我们都打光棍么?你也莫要再想你的妻子儿女,今生缘分已是尽了,你后半世倒是与我们有缘,好好伺候你的亲老公吧!”
郜春青被他猛插下体,终于控制不住地叫唤出来。
树丛那边的六公还在一下一下地捶着衣服,他听到对面的声音,却只能收紧肛部,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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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狐氏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信矣夫,而曰上天有好生之德,未必然也。虽然,人祸重于天灾,天虐人,而人之虐人也更甚,以此世间几为阿鼻地狱也。人世诚难久居,至令强壮者亦为精怪所掳,昼则力耕,夜则受锄,屈身忍辱,含垢无言,只图一饱,人生至此,与禽畜何异也!然犹唏嘘庆幸,以为劫后余生,可不哀乎!厚土高天,何处可为乐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