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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想,他怎么能丢呢?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春芽张了张干哑的嗓子,极委屈。反手往后面摸,屁股火烧火燎的,边缘的褶皱都被吸平了,手刚放上去,肛门就一张一合,仿佛饿了要吃什么东西。
“喜欢么?”乔三爷抓住他的手,往肛门里面按,指头陷进去。牙齿咬着春芽耳垂,色情下流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头冒,“你里头好烫。你刚才丢的时候,夹得好紧。”
乔三爷大概不知道现在他说这些话,那眉眼中的一股情态有多撩人,也不知道下面那根粗壮的活物有多么凶神恶煞想往里头里面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