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不忘记赚跑腿费。
秋风：“喔，好。”
程逢：“……”
秋风：“……”
这人在学校里，从来不会主动跟秋风讲话。
秋风站在他身边一看。
“随便拉。”赵添不以为意，“你还行吗？要不这罐芬达给你了，快乐提神，你转我三块钱就行。”
“第一场考语文吧？”秋风看着他，“你怎么看了一早上英语书。”
他推了推眼镜，转头看着秋风，艰难地开口道：“秋……”
“不用了。”秋风笑着放下芬达，把桌子上那本书拿起来，“我在哪个位置考试来着……”
而抽屉里的书，都被临时搬到了走廊上去。
秋风假装看着别的地方，指尖却从程逢的衣摆钻进去，悄悄地、飞快地，整只手在他的腰线上按了一下。
草稿纸也顺势藏在了书本下面。
他们月考都在自己教室里面考，只不过座位是随机打乱的。
刚好瞥见他的草稿纸上，一大片乱七八糟的笔画，像是鬼画符。
秋风失笑，揪住了他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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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原来喝过的没什么区别，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两块钱一罐。
秋风笑出声来：“哪有你这样乌鸦嘴说自己的？”
他经常这样在座位上做题，没什么人关注他。
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画了些什么。
他没说话，捧着书转身想走。
赵添随手指了下前面，“我记得是程逢的位置吧。”
程逢一个激灵，差点儿喊出声。
程逢不着痕迹地把桌上东西收好。
赵添拍拍秋风的脑袋：“快点儿起来，我还要在你的位置上复读呢。”
秋风：“……”
她接过赵添手里的冰镇芬达，转着圈儿看了看。
程逢还坐在位置上，低着头，似乎在非常认真地解一道数学题。
程逢顿时整个人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