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提项圈的控制器被人黑走的事,那人小心翼翼退出了病房。
“太厉害了……停、停下………嗯……嗯啊……啊……”
那东西一进去就是最大档,时唯身子被刺激得重重一弹,窝在箱子里扭个不停。
腿间嫩肉被跳蛋震得愈发湿腻起来,她缩紧了小腹,本意是想将那东西推拒出去,可却反而将跳蛋越吮越深。
僵持了好久,孟庆翔终于把枪一甩,单手粗暴扯开她的口枷。
这不是一个吻,而是粗暴的撕咬。
他单手抚摸着她蜷曲的雪颈,抚摸箍在她颈间的金属项圈。
他的手指从她的肩,游移到她的屁股,最后落在她微微蜷握的一双秀气莲足上。
看着她被自己咬得唇舌红肿,小嘴张着几乎无法合拢,小舌头颤颤的收不回去,嘴角流出的口水中,还带着几缕血丝,泪眼汪汪地瞅着他。
他也不是不恨她。
她骨量小,即使身形纤细,也并不硌手,摸起来一身的娇皮嫩肉,柔软香滑。
他食指就搭在扳机上,只消轻轻一扣,箱中少女顿时香消命陨。
“你为什么还没死?”
——出事前,他正把玩着这双嫩乎乎小脚丫。
等她反应过来后,便认命地阖上了眸子,低喘着,乖顺地蠕动着敏感的嫩肉,配合着孟
他这才笑了,重新拿起那把枪。
他本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偌大的家业,现在却全因为一条腿毁了——
一直空闲的右手拿起枕边的手枪,熟练上膛,他一翻身,枪口瞬间顶住时唯的太阳穴。
那名手下在他眼神示意下,把行李箱放在他床上。
她全身都在瑟瑟发抖,明明害怕,神情却没有后悔。
尽管他真的吻得很深,但却没有任何温柔意味的舔吮。
“嗯…………嗯…………”
不等她湿漉漉的双唇合拢,他就低下头,狠狠咬了上去。
孟庆翔单手拉开行李箱,看到箱里的小人儿后,脸上才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到最后,她觉得自己舌头仿佛都不是她的了,麻麻的,被咬得快要丧失痛觉。
恨透了。恨不得她马上脑袋开花。恨不得她立刻死在自己面前。
箱中的少女还在瑟缩颤抖,她疼得眼泪不住往下流,喉咙中不时发出小奶猫儿般的呜咽声。
他牙尖啃咬她的嫩唇,噙住那截嫩滑的小舌头,一口接一口狠狠咬上去,越咬越深。
到最后,几乎都不需要孟庆翔手上使力,她那只小嫩穴儿吮呀吮的,自己就将东西吃进去了。
那东西一进来,时唯还在余韵中颤抖的身躯立马僵住了。
孟庆翔脸上平淡的表情被撕裂,他目眦欲裂,咬着牙恶狠狠盯着箱中被束缚的少女。
指尖的肌肤温热细嫩,光是用来抚摸,就已经能带来绝佳享受。
他语气轻淡,一手摘下了她脸上的黑色眼罩。
她口中塞着口枷,因为长时间被撑开,小下巴已经湿透了,胸前也沾湿了一大片。
“凭什么、凭什么你还活着!”
孟庆翔又深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的腿,多半救不回来。
“别来烦我。”
他不是不敢杀人,死在他手下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
她腿间一片湿滑,稍用点力,跳蛋被塞进去了一些。
孟庆翔笑了一下,把手中的枪口伸到她正高潮的穴口边,缓缓往里挤。
“想我了么?”
孟庆翔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会废了这条腿,会丢掉整个家业,全都是因为她!
狭窄的行李箱中,缓缓升起一股馨香清甜的气味。
两人口中都泛起了浓浓的铁锈腥气。
时唯“嗯”了一声,苍白小脸又染上些许红晕。
进来的人没说话,他侧目,看到孟庆东的亲信,和他手里的黑色行李箱,这才挑了挑眉:
仿佛真的甘愿死在这里。
手掌轻轻抚摸箱里被折成几截的纤细娇躯,仿佛抚摸鉴赏着一件珍贵易碎的白瓷。
可最后的这轻轻一下,他却怎么都扣不下去。
孟庆翔这才猛地抬起了身。
堪堪几秒钟后,她胸脯用力一挺,戴着黑色脚镣的小嫩足在箱子里蹬了两下,圆润的小屁股也尽力往后翘起来。
孟庆翔没有给她取下口枷的意思,就欣赏着小美人被缚在箱中的模样。
,也没有回头。
另一只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个跳蛋,打开开关,摸索着往她腿间送去。
箱内的少女一双翦水秋瞳缓缓张开,眸中水光盈盈,目光湿软望着他。
少女一双水盈盈杏眸定定望着他,片刻后,缓缓阖上,一双泪珠从白嫩脸颊上滑过。
病房里一时间安静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