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们宝贝怎么了?这脸怎么这样了?谁欺负你了?”
裴灼也没推拒。
苏家妈妈本来就在对沈映辉唠叨,让他不要和同学起冲突,回头一看苏星轨竟伤得比他还重,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慌慌张张地冲到近前,牵起他的手,心疼得差点哭出来。
往年他们结婚纪念日,假少爷都要给他们拉一曲小提琴的。
苏星轨继承了他的记忆与身体,其实本身也可以做到,但今天实在伤得厉害,苏家爸爸虽然提了提这事,却很快被苏家妈妈斥责一通,只能悻悻闭嘴。
“!!!”
他对裴灼向来看重,醉醺醺地说是老丈人敬儿婿,非要跟他敬酒。
沈映辉今天没课,下午就早早地到了,正坐在客厅里,一边和苏家妈妈新养的一只白色比熊犬玩耍,一边听着苏家爸爸的假大空教育。
沈映辉被他看得一瞬间慌了神。
他们来得已经晚了。
他眸光危险地沉下。
苏家妈妈毕竟是真的爱着这个儿子。
他不知怎么的,脸上也带着伤。
“唉,你瞧瞧,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咱们同时发家,我却没抓住机遇,不像你,如今都做到这个位置了。”
只能闭紧嘴巴,假装没看到般低下头。
创可贴贴了好几张,模样很是狼狈。
他刚要张嘴说些什么。
酒过三巡,苏家爸爸也有了些醉意。
天色渐暗,苏家妈妈心疼地絮叨一番,便招呼他们进餐厅吃饭。
“路上碰到一个不认识的疯子。”
; 虽然只是家人间聚一聚,吃顿饭,却还是很有仪式感地打扮了一下府邸,就连花园都被佣人们精心修剪一番,就差不能把树冠剪成爱心形了。
当即就喝了一杯。
意有所指看向一旁沈映辉。
苏星轨不想让她担心,急忙想跟她扯个谎,却听头顶传来裴灼的声音。
却刚好遇上苏家妈妈走出来。
“好像是叫陆迟。”
却听苏家爸爸摇着头叹了口气。
见苏星轨也满脸青紫的被裴灼扶进来,眸子愕然顿了顿,似乎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