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发生,潇湘子本来有伤,后来又因为
中了迷药,又为了救我娘,触及到旧伤,所以便没有下山,而是留在这里养伤,
他和我娘亲这几天倒是没有什么交流,更没有私下会面。
至于王颠的叛变,门派的弟子们多少是有些吃惊的,但也没有过多的反应,
包括初蕊也表情平淡,似乎她和王颠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其实这其中的关窍也容易理解,想必王颠和她搅在一起,多半是有威胁的成
分在里面的,现在王颠出逃,自然对初蕊没有任何影响,甚至有一种如释重负的
感觉。
第四天的时候,祝融殿突然响起钟声,祝融殿的钟声不是经常响起的,只有
危急时刻才会用到,我本来正在房子里练习内功,听到钟声,急忙跑了过去,却
见大殿外面几十个身着破破烂烂的服
饰,想必是丐帮弟子,响起徐长贵,我心中
也是一个咯噔,暗道:「看来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进入大殿,衡山派的弟子们也都赶到,娘亲站在上首,初蕊和林夕分立两
侧,而一个七袋弟子和娘亲对立而站,徐长贵则是躺在一个担架上,由两个丐帮
弟子抬上来的。
只听到娘亲冷冷道:「赵竹青,你抬着一个废人,前来兴师问罪,那么请问
你可知道事情的缘由?」
丐帮七袋弟子赵竹青大声道:「那赵某就要问了,徐长贵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让你们衡山派如此待他?」
娘亲并没有直接回答赵竹青的话,而是说道:「他自然是做了过分的事情,
不然我们绝不会这么做!你最好问他!」
赵竹青气道:「真的是岂有此理,你这也太蛮不讲道理,将徐长贵的舌头眼
睛都废掉,现在还要我们问徐长贵发生了什么,他还能说吗?」
娘亲淡淡的说道:「他不能说,你怎么知道是我们衡山派所为?」
赵竹青怒道:「他还有一只手,还能写字!」
「既然还有一只手可以写字,那么就应该让他写出来他做什么,到时候你们
再决定是不是应该来劳师动众的问罪!」潇湘子一面走着一面说话,走进殿内。
赵竹青看到是潇湘子,眉头一皱,说道:「潇湘兄,你可徐长贵也算是老相
识,为何你不为他说话?反倒是替衡山派说话?江湖传闻你看上了衡山派掌门,
以至于休妻,看来此事属实啊!」
潇湘子对于这种说法,已经听了很多,并没有任何波动,淡然的说道:「徐
长贵如此,一切都是我所为,你认为我还会为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