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到几乎放荡的垂落胸口,洁白的胸脯上方散落着发丝。她眼神里藏着一股暗火,那火随着她的眼神延展,落在他的身上,点燃在四周。
就在这时,莱米勒听到敲门声再度响起,又像是Yin影中仿佛有沉默的王在王座上低头注视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椅侧。他不禁战栗起来,因为恐惧和愧恨,他用力搂抱着怀中的女人,想从这个镶嵌在他怀里的柔软身躯里获得力量。
薇拉的体内太过温暖,让他沉醉其中,他难以自控的嫉恨起另一个进入过这个甬道的男人。在同样的大厅中,在玫瑰花窗下,他穿着同样的衣服跪在人王面前,亲吻他手上的银戒,宣誓永远都忠诚。
然而他现在又在怎样展示忠诚,把自己的阳具一下一下又狠又凶的顶入王妻的花xue中吗?干得她汁水四溢又发出浓蜜般的喘息。
思及此处,莱米勒无法自控的更加用力,他恨不得将Yin囊也挤入当中。
他不该这么做,可他还是想做,还是这么做了。如果这是真实,那么圆桌上已经产生了裂痕。
可薇拉的双眼又是那么平和,她眼中的火焰从未因他燃烧过。她摸着自己头发的细腻双手一如既往的温柔。
仿佛被通jian发现后,唯一有罪的只有他。而这场欢爱是一场双重赐福,来自支配凡权的人王与超脱世间的巫鬼。
那么现在谁又是支配者,是拴着链子的恶犬还是看似柔弱的驯兽师。
莱米勒愤恨的开口,向她阐述自己母亲的信条:“女巫生来是有罪的,不老容颜,yIn靡rou体,邪恶力量,低贱出身,放荡行径。”
女巫毫不在意,她反而轻笑起来,温柔的抚摸莱米勒的额头。她的余光瞥向高台上的Yin影,她被男人的冲撞干得气音破碎,但她还是缓慢问道:“那我该如何缓解罪行?”
“除非她们割掉ru房,与生而来的罪便削去些微。”于是莱米勒回答,即使他留恋的啜吻女巫的ru房,把上首的红梅咂出shi腻的水声。
女巫轻轻叹气,这气音中有一丝悲怜:“不得自由的灵魂,真可怜啊……”她不知道是在感慨自己还是在感慨莱米勒。
莱米勒无暇顾及,他掐着薇拉的腰,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仿佛想要破开宫口。薇拉放松身体包容了他,莱米勒在最后关头,终于释放出了Jingye。女巫战栗的媚rou让快感变得绵长又疯狂。
男人张口咬破了她的rurou,像是打下烙印一般。血珠落在他的嘴里,而女巫却像水雾消散离去。
镜中只留下他的倒影。
……
薇拉在浴室中稍作清洁,她的下身有动情的透明yInye,梦中的狂乱仿佛和现实毫无关系。
但她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胸口上细小的破皮伤口,良久后,才重新回到了床上。月光一视同仁的洒在一无所知的骑士长和心思沉重的女巫身上。
第五十章 演武前夕
无论薇拉在梦中看到了些什么,第二天的太阳都会照常升起。
牧师办完了她的事,从充斥着连绵雨水的远河归来,她一向珍惜自己的言语。旁人问起她的见闻遭遇,那双平淡到极致的目光沉默,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有时候短暂的Yin雨是神明给予我们的启示。”
王邀请她坐在自己身旁观看登基后的第一场演武。牧师答应了。于是王都中的流言再度放肆起来,人们猜测王的情人……们是否会同场出现。
当然会,薇拉收到了请柬。她当然要出席,还要盛装出席。于是她穿上了流萤般的长裙,阿若很是喜欢这一套:“我曾经有一位朋友,她有一套一模一样的。”
“你的朋友是一位贵妇?”勒紧束腰时薇拉这么问。
“她是一位女战士,自由城的最后一位城主。”阿若说,“她穿着华服在最后一夜杀死了所有背叛者。”
薇拉听过自由城的传说,不收税的自由城邦,秉行英雄不问出处的原则。曾盛极一时,然而最后崩毁于历史的长河当中,因为内乱和背叛。
她从宅邸离去,这一回库修斯亲自派了马车接她。
薇拉无疑是美丽的,她在鼎盛热闹的人群中依然是显眼。或者她因为库修斯而显眼,这个国家只有一位君临的王,所以所有人都关注他选过的女人。
如果她真的能感到与荣俱焉就好了,但她只是从胸口吐出一口闷气。想起早上离开时,骑士长轻吻她的脸颊,问她:“如果你不想去,能不能逃开这次演武,和我待在一起?”
“逃的开演武,能逃开塔阿修吗?逃的出塔阿修,逃的开命运吗?”薇拉调笑般的说,骑士长不再说话,他看着薇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是啊……”
于是薇拉顶着日光在万众瞩目下露出一个标准的笑来,跟着侍者上去,然后慵懒的倚靠在了软塌中。她一个人占据着相当大的一片空间,垂眸往下望,是观看比赛最好的视角,四周还有轻薄却遮人目光的纱帘,前面的桌上还有水果。
还挺周到的……
甚至比库修斯还自在。他在远处,自己高高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