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慌张,但随即定下神来:「这是我老婆,丽。」
然后怯怯地看着老婆说:「老婆,这就是静。」
静伸出手去,想要和我老婆握手。丽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怔了一下,没有理
采静伸出的手掌,转身离去。周围有几个亲戚诧异地看着这一幕。
我对静抱歉地看了看。静小声地对我说:我胜利了。光,跟我来。
她把我带到僻静点的地方。我诺诺地说:对不起,静。以前那事情……
静说:今天别说这事,我都原谅你了。
我说:还有,作为主人,丽,太失礼了。
静说:没什么,她是怕我。哈哈,我是不是胜利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反正是,谢谢你,静。
静从兜里拿出一遝钱,说:这段时间你需要花钱,这是五千块钱。我不怕被
你们利用,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急忙推辞,静坚决地说,我已经原谅你了,我们还是爱人,你知道么?这
段时间我是多么想你?
我默默地点头:静,我也想你。
静说,你该出去了,我们该走了,反正你家那位也不欢迎我。
静说着就出去了。
第二十章
那段时间,因为爸爸的去世,因为「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
遗憾,还有丧事的操劳,农村风俗的禁忌,我和丽一直没有同过床,等到一切妥
当,再和丽亲热的时候,头一两次还很有激情,可是后来丽就索然寡味。也许是
生活的压力吧,忧郁的心境下,性实在不能达到鱼水之欢的境地。
生存问题再次被提上议事日程。爸爸去世之后,家里的主心骨没有了。我虽
然还可以随时去公立学校上课。但是那点工资杯水车薪,於家补益不大。妈妈坚
决要留在老家,那里有熟悉的爸爸的气味。而老婆呢?是回宁波还是在家陪妈妈
女儿?
最后丽决定,她回到我以前工作的那个市里去找工作,如果找不到体面的工
作,洗脚也未尝不可。因为毕竟比以前宁波到家里近许多。而我则回到镇上的公
立学校去教书,把妈妈和女儿带着,因为镇上和老家不远,妈妈每周可以回去照
料一下老屋。而我,等有机会再往好的地方调动或者想其他办法吧。
看来也许只有这样了,我想。暑假还没完毕,丽就到市里去找工作了。没多
久,丽就说找了一个房地产的导购小姐的活。按卖房子的多少提成,收入相当可
观。当然具体的还不清楚,先干着再说。而我也带着老妈和孩子到了以前的公立
学校,开始自己新的工作——虽然觉得有点颜面扫地,但是我找了一个很不错的
藉口,就是妈妈不想跟我到市里,因为怕离家太远!同事们也都没说什么,几个
麻友很开心,说光回来了,我们的夜场就可以随时兴起了。
回来的时候,才知道秀两口已经调离了我们的学校。我想,大概是我们那时
候的事情,终於被大家所知道了吧。也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我不得而知。
也好,要不低头不见抬头见,也蛮尴尬的。我离开学校一年,新来了几个老师,
其中一个叫艳,是教音乐的,才20岁出头吧,身材很棒,听说以前在学校教舞
蹈。只知道她来自很远很远的一个地方。
静似乎突然没有了以前的激情。她在县城里买了一套住房,每天花天酒地,
有时候会打电话叫我上去,大多是喝酒喝醉了,说想我了。因为老妈和女儿在,
我也不敢明目张胆,所以机会也不是很多。后来有朋友告诉我,静和一些男性朋
友晚上喝酒,很晚了还在街上闲逛,甚至看到她和男性朋友勾肩搭背的。我就知
道,静开始变了,变得随便——是因为那次看见我和老婆的聊天记录之后么?
我多么想让静知道,我是无心之过啊!我再穷,我也不会想到通过她来获取
什么利益,我承认,丽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我不是什么卑鄙的小人。我只是单
纯地喜欢而已。即便是性,我所经历的,也只有静,才能让我体会到极致的男人
的快乐!
妈妈会在周末的时候带着孩子回老家看看老屋。静仍然会在周末的时候,打
的下来接我上去,喝酒,唱歌,做爱。可是,味道却有点变了,有一回,静知道
我发工资了。就给我说:光,我想要件衣服,给我买吧?我就拿出一大半的工资,
给静买了。静显然很高兴,然后把买衣服的钱给我,说:其实,我不需要,我只
想证明你舍不舍得为我花钱。
我一个月的工资,也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