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迟屿将谢陨星从落地窗上抱起,谢陨星浑身瘫软无力,被迫塌坐在裴迟屿腰上,硕大怒贲的性器还深深埋在一缩一涨的xuerou里,时不时突突弹动几下。
谢陨星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第一次肛交被深深贯穿的快感令他嘴角涎水颤下,却又在心理上获得巨大满足,后xue不似逼rou敏感多汁,粗长在两瓣白腻间厮磨,最原始的冲撞,使他浮起一种荒谬的、被野兽盯上的错觉。
臣服于血脉里令他憧憬渴求的力量。
猎火所照,血流成河。
目之所及,四海臣服。
古老又强暴。
就像是动物世界的野兽,那些卑弱、无力的绵羊们跪倒在强者之下,悲风肃杀,君临天下的王俯瞰下来,逆臣皆以血祭,凡铁蹄所履之地,但凡逆臣,皆灰飞烟灭。
多壮烈的力量。
带着冲动原始欲望的剑,一次次劈开谢陨星身体最柔软的部分,逼得他瘫软流出更多yIn软的ye体,顺着腻白腿根蜿蜒而下,让谢陨星双目涣散,就仿佛,仿佛那些僭越、狂妄、背叛都深深刺进骨髓里,沸腾地冲刷着他那样窝囊且怯懦的灵魂,他不止一次地渴求更深的穿凿。
只要贯穿他,杀不死他的,都会变成他。
成为那个……那个。
“哥哥……啊……嗯啊……”
他含混不清地呻yin,眼梢透出被cao透的薄红,小巧柔软的唇微微张启,被裴迟屿抱在怀里Cao到射Jing,大股yIn荡的Jingye一股股地射出来。
谢陨星朦胧微张的眼睛,却骤然对上一双黑沉沉从上俯瞰下来、却又饱含怒火的眼睛。
这个姿势屈辱至极,他打颤的双腿被裴迟屿抱在怀里、正对着亓孟打开,那件色情女学生的水手服撩到了nairourou的胸脯往上,堪堪盖住nai尖,汗ye从他的脖颈流下,流过一截香艳的细腰,顺着三角带没入半透明蕾丝丁字裤。
黑色蕾丝上沾满他刚刚射出ru白色Jingye,纤薄的布料透出透明ye体,他后xue粉粉嫩嫩的小嘴被裴迟屿cao得闭不上,黑紫勃起的大鸡巴还在粗鲁地进出,让他声音也沙哑了。
他有了一丝害怕,汗涔涔的眸子心虚地游离。
亓孟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我是谁?”
“亓,亓孟……啊……”
亓孟手指缠绵地抚摸过谢陨星的咽喉,仿佛一用力就会按下去,却只是徘徊一阵,从致命之处挪开,轻轻撩开他的衣摆,蹭着nai尖打圈。
很快nai头就翘起,顶着亓孟的指心泄出少许naiye,发硬地在半空里晃荡发颤,谢陨星不由挺腰往前送,忽然身后遭遇故意一记重重深顶,倏然将他的呻yin弄得破碎。
身后传来裴迟屿的声音:“你倒是问问谢陨星的意见,他如果同意,我也没有什么问题。”
谢陨星含混不清地说:“对不起,亓孟……我不得不……你做什么都可以……算……计最高……我欠……”
那声音迷糊,又被一阵阵顶撞弄得呜咽不止,都说不完整,但基本上能听出是同意的意思。
这就很好笑了,谢陨星是他的,哪冒出的这么一个人,还跟宣誓主权似的玩。
亓孟屈膝蹲下,目光在半空与裴迟屿交汇了几秒,裴迟屿将谢陨星的腿又分开了点,亓孟从后扯了扯那根蕾丝丁字裤,粗粝的指腹顺着蕾丝卡进rou里,摸进shi滑一片的水泽。
蕾丝上水光淋漓,rou鼓鼓的xuerou被挤压得滴下粘稠的yInye,饥渴的小嘴一张一翕,似在求索更深的进入,谢陨星淡粉色的Yinjing将蕾丝丁字裤高高撑起,致使黑色细带从前往后没入雪白股沟,浸着yIn水。
不出意外,应该是前后都被割开了一道可以插入的口。
真会玩。
亓孟的目光有如实质,鼻尖在shi润rou缝前停住,谢陨星还在被人Cao着rouxue,也知道羞耻二字,被裴迟屿包着的手背绷紧了,朦胧地抬起头。
亓孟并拢的两根手指,猝不及防插进他前面汩汩流水的逼rou。
谢陨星混沌的大脑在一瞬间清明一片,怔怔地睁大了眼睛,才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一阵悚然。
可是亓孟没有给他回忆的机会,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他shi漉漉打滑的蚌rou,往深处软rou里摸索起来,小逼被指jian弄得一碰就吐出yIn水,把亓孟的手浸透。
他慌乱中糊里糊涂地解释:“我……那次之后我以为你不在意的……所以我才……我不知道你。”
亓孟拉下裤链,露出早已怒贲顶起的凶悍,扶正了,在两瓣滑腻柔软的Yin唇上厮磨,闻言只低眼看谢陨星,顺着他的话抿了下嘴角:“是,我不在意。”
“但我以为你会在意,是我想错了。”那声音沉沉听不出情绪,在谢陨星想说话的时候,亓孟扶着身下蓬勃滚烫的rou棒“啪啪”抽打他的花xue。
xue口软腻,被打得汁水四溅,上面的突起的筋rou擦过一粒红肿翘起的Yin蒂,谢陨星的声音霎时断了,被刺激得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yin,几乎含不住涎水。
亓孟笑了声,笑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