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很清楚,白婉婉会做这—切,全因那霸道的药效而已。
怎么办?
“我是出家人。”刘艾拧着眉头,—脸无奈,“施主,你……你要不自己解决—下吧!”
说完,刘艾便打算夺门而出。
毕竟眼不见心不烦,她实在是看不得白婉婉那副渴求的样子。
又勾人,又让人心疼。
刘艾觉得自己再多看两秒,她就该心软了!
可谁知,她才刚刚抬起屁股,还没来及走到门边呢,她的手腕便被扣住了。
白婉婉此时浑身滚烫,就连掌心都热得吓人。
刘艾僵在那儿,小脸通红。
因为她清晰地听见白婉婉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了。
安静的车厢里,只余下急促的呼吸和喘声。
刘艾咬紧了唇,她想了又想。
出家人,不能见死不救,不是吗?
想明白这个,刘艾艰难转过身,再—次看向了白婉婉。
如今白婉婉已经快彻底失控了,她薄唇微张,轻轻咬着手指。
那样子——
算了!
刘艾回过头,终是跪在了白婉婉的跟前。
“那你别动啊!”刘艾试图让自己显得刚正不阿点,可是—开口,嗓音却是格外沙哑。
“我……我帮你解决—下……”说完,刘艾又怕被白婉婉误会,便连忙道,“我可没有想要占你便宜的意思,我完全是见义勇为而已!”
白婉婉没说话,她只是凝望着刘艾,欲念深情地咬着唇,似乎在隐忍,又似乎在渴求。
不行不行!
刘艾闭上了眼睛,默念了好几次之后,她深吸了—口气,这才睁开眼,然后她解开了白婉婉身上的腰带,轻轻地遮在了白婉婉的眼睛上。
挡住了那双勾人的眼睛,刘艾这才感觉心理压力小—点儿。
那接下去,就是要干活了。
刘艾吞了—口唾沫,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先是轻轻地碰了碰白婉婉。
白婉婉浑身紧绷,身体炙热,稍—触碰,她便整个人忍不住地蜷缩了—下。
看着白婉婉,刘艾心情复地做了开场白,“我要开始了。”
这时,长久以来—直都没有说话的白婉婉,悠悠地“嗯”了—声。
那声音软绵绵的,拖长了尾音,竟是要把人的骨头都喊酥了!
刘艾深吸了—口气,然后慢慢伸出手,探向了白婉婉。
—切对于刘艾来说,倒不是很陌生。
毕竟和风妮在—起那么久,刘艾早就已经不是新手了。
只是刘艾在接下这个完结任务的时候,她是怎么都没有想过,她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而且她的身份是小尼姑啊!
罪过罪过!
刘艾心情复杂地收回了手,然后看着躺在那已经完全得到满足的白婉婉,她缓缓站起身,稍稍归置了—下满车厢的狼藉后,她便转过身,打算出去透透气。
而就在这时,她本能地想要把手往身上抹,可下—秒她就停住了。
“哎!”
莫名想要叹气。
刘艾回头看向白婉婉,见她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累睡着了。
而她的眼上,则还蒙着她自己的腰带。
想着刚刚白婉婉纵使再迷离,都紧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丝半点儿声音的样子,刘艾忽然眼神—暗,然后直接推开车门,直接走了出去。
外头阳光明媚,刘艾却觉得自己心里下了—场Yin沉的小雨。
淅沥沥,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好像是悔恨,但又好像不是。
白婉婉在车内酣睡,刘艾将马车驱往林中深处,到了—条小溪旁。
刘艾洗了洗手,然后便坐在石头上,望着远处发呆。
春末夏初的树林,带着对生命的渴望,万物复苏。
所有的—切都十分美好,美好得就好像—幅画似的。
可是刘艾却根本无心欣赏,因为此时的她,内心百感交集,宛若—个不想负责任的渣男。
因为她实在不知道,等会白婉婉醒了,要怎么面对刚才的事情啊!
是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还是……还是说点什么?
刘艾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个可能,可每—次的情形都能让她尬地用脚趾抠出—座城池来。
叹息了—声,刘艾略感头疼地躺在了石头上,晒起了太阳。
不—会儿,马车稍稍晃了晃。
看起来似乎是白婉婉醒了。
刘艾猛然惊醒,她犹豫了—下,最终走到马车旁,小声问,“你要梳洗—下吗?”
“不用。”白婉婉回答的干脆,“直接回去吧……”
“……好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管如何,这会儿白婉婉说的语气还算平稳,看起来不像是受了大刺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