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行了,都给我闭嘴!”
卫nainai一声低喝,两位大名鼎鼎的大将军,立刻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卫nainai没好气地瞪着两个亲儿子,转眼便看向了卫振斌,吩咐道:“吃完了饭,你给你大哥打个电话,告诉他,如果两月之内再不回来,我就不管他了。”
卫振斌立马行军姿领命,滑稽地说了个字:“嗻!”
这一搞笑,就让沉闷的气氛变轻松起来。
卫nainai又对赵菁交代道:“小安这么孝顺,也不全是因为你这个干妈。我看得出来,这孩子对咱们振霆有意。你没事的时候,多跟他沟通沟通。毕竟以前他跟何家那孩子好过,说话的时候注意点。还有,小安年纪小,感情的事情,咱们当长辈的,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别逼得太紧了,给他造成心理压力,就不好了。”
赵菁连忙点头应是。
田小安这一夜住在了卫家。
又过了几天,何母打电话,田小安照样大包小包地往何家拿。
何士谨和关琳一看到他就心情愉悦,何老爷子今天也难得在家,笑呵呵地招呼着田小安坐。
“何妈妈,何爸爸。爷爷好。”
自从何浚颢跟田小安分手后,田小安再来何家,就改了称呼,让何父何母一阵郁闷,更气儿子脾气太冲动了,不仅伤害了小安,还错失了这么好的儿媳。
好在还有机会补救,小安还愿意跟他们相处,也天天来家里看望他们,给他们做饭陪他们说话,这就说明小安心里还是有儿子的。这个想法让何父何母心里好受了不少。
田小安熟门熟路地给长辈们洗水果泡茶,然后再拿着rou菜去做饭,何家长辈们的口味他早已了如指掌。
关琳为了培养婆媳关系,就一起去厨房帮忙了。
这段时间,三家的长辈们都对田小安关爱有加,却也很有默契地没有在他面前提起那三个儿子,田小安也从来没有主动打听过,就好像以前发生的所有一切,早就随着时间而淡忘了。
何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喝着用稀释的灵泉水泡的清茶,抬眼问儿子:“浚颢这次调去海城,是你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他征询过我的意见,我同意了。”何士谨正啃着一根甘蔗。他爱吃甘蔗,田小安知道后,就在空间里种了许多,每次来何家都会带点。
这个季节虽不是甘蔗的成熟期,但也不是没有。可田小安带来的却很新鲜,也很多汁甘甜,何士谨每次都吃的嘴里泛蜜,心下更好奇小安是从哪儿弄来的。
何老爷子沉yin了片刻,道:“都四个多月了,这几个孩子还没想通吗?”
何士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年轻人的感情比咱们想象中的复杂。小安心地善良,不想让他们伤心,最后还是害得他自己难受……爸,这些事咱就不要瞎Cao心了,还是看他们自己的决定吧。”
何老爷子不说话了,表情看着不大高兴。
沉默了半晌,何老爷子又说道:“这几个月来,咱们三家都观察仔细过了,确定小安这孩子是个好的。卫老头想认这个孙媳妇,严家的那几个老家伙也很愿意,咱们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何士谨望着老父亲,有点莫名其妙。
“我有个想法,你回头跟小豪小诩他们说说。”
“嗯,您说。”何士谨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何老爷子语重心长地道:“既然都舍不得,那就让小安自己做选择吧,咱们谁也不能勉强。”
何士谨闻言,觉得挺有道理的。
但他还是忍不住幽怨道:“爸,小安可是差点就成咱们家的了,您这样大公无私,真的好吗?”
于是,何士谨就被何老爷子用拐杖撵着揍了一顿。
……
平湖县。政府办公大厅。
一群农民举着白色横幅,在大厅里哭闹着诉状,何浚颢正在处理这件事。
村里近百户人家为了配合国家土地政策,集体腾出了宅基地的拥有权,各自掏钱付了个首付,坐等政府拆迁办给予他们每户两套房的补偿配置。
谁知刚过了半年,那个负责他们村拆迁的官员就被双规了。农民们的首付款全都被高官给私吞,至今去向不明,也没人为他们做主。首付的钱不多,对于在东方大国如今早已没有贫民家家户户都富庶充足的整个社会来讲,即使平湖县的全县经济条件在国内稍显落后,但那点钱还真算不了什么。可毕竟都是血汗钱,村民们哪个愿意吃亏,再加上拆迁办的官员换了一大批,他们心里更担心承诺的两套房子会落空。
于是,这群村民在乡里得不到安心的答复后,就一起闹到了县里。
作为刚上任几个月的年轻县长,何浚颢俊逸挺拔的外貌和彬彬有礼的气质,获得了不少村民的好感,大家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开始七嘴八舌的讲情况。
何浚颢含着温和优雅的笑意,耐心地听他们说话,他听不懂本地方言,身边就跟着一个当地的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