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远扬气得站了起来,看着丁局,斩钉截铁的说:“我不去。”
丁国忠压根不听他的话,依然慢悠悠的说到:“别给脸不要脸,下周一过去报道,迟到或不去,按违抗军令处置。”
欧远扬见硬的不行,便开始讨好的说到:“丁叔叔。”
“滚。”
话还没说,丁国忠丢下个滚便转过身不再看他,欧远扬拿着调令低声的骂骂咧咧出去了。一回到座位上拿着文件夹用力甩在桌上,气鼓鼓的看着文件夹。
旁边的姜宽凑了过来问到:“怎么了,老大?老丁叫你过去干嘛?”
欧远扬没有回答,对桌上的文件夹使了个眼色,姜宽拿起文件夹一看,立马笑了出来。欧远扬见他笑,转过脸瞪着眼睛看着他,姜宽立马收了笑容说到:“你这才坐上队长位置不久,怎么这么快就下调了,不过老大,我觉得去教学也挺好的,全是年轻人,有活力。”
“你丫这意思是说我老了?”
“不是,老大,我对天发誓,你绝对是咱们局里最帅的,你就是局花。”
“你特么才是菊花类,找死呀!”
姜宽忍着笑,慌忙解释到:“是局,不是菊,说你帅呢,咱局里最帅的就是你。”
欧远扬突然盯着姜宽邪魅一笑,姜宽看着他那个样子,不禁心里发颤。有些害怕的说到:“老~老大,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
“老丁说,我可以带个人去,你不说教学挺好嘛,我决定带你去。”
姜宽脸一沉,带着哭腔说到:“老大,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别给脸不要脸,下周一报道,迟到或不去,按违抗军令处置。”说完把衣服一甩,出去了。姜宽立在原地感觉天塌了,一脸生无可恋。
九月的阳光,照在樊航身上,少年一身白衣,满脸笑容的拉过背上的书包,驻足在学校门口。他内心激动且兴奋的站在校门口,看着入学的同学们,做了个深呼吸跟着人群朝校内而去。一个男生直接从后面跳了过来,手搭过樊航的肩往下一压,樊航先是一惊,而后回头一看,立刻脸上堆满微笑。
“哥。”
“小航,你最终还是没听哥的。”
樊航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笑得很好看的看着施寒哲,施寒哲接过他手里的书包,很亲切的说到:“走吧!我带你去报道。”
“嗯。”
两人一路朝着学校里面走去,施寒哲向樊航介绍着学校的,有说有笑。
每年的九月份,我国的大地上就会涌现一大群神秘部队。他们身穿迷彩服,看着人模一样,这就是我们的军训学生。相对其他学校还好,半个月顶多一个月就完事了,但军校那将是整个大学期间。
早上六点半,哨声一响,一通乱七八糟的折腾。寻着模糊的印象找到自己的方阵,教官已经戴着墨镜双手蒿在身后等着了。邦硬的碧绿军装下,一张张崭新的面孔,在烈日下新生整齐划一的当头爆晒着。樊航细皮嫩rou的没多久便被晒得泛起了红,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滴。
姜宽站在欧远扬身后,拿着文件夹挨个点名,新生一个个叫着到。点完名,欧远扬向前一步,今天的他穿着迷彩服,戴着墨镜,脚下踩着军靴,腰板笔直,加上那惊为天人的身高,垂头往下一看,甚是威严。
在学员前面来回的走了几趟,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到:“我是你们的教官欧远扬,接下来两年的实战跟体能由我指导。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所有人所有考核必须达标。我的课堂上不要耍小动作,要绝对服务命令,不然后果自负,都听清楚了吗?”
下面稀稀拉拉传来几声:“听到了。”
欧远扬大声一吼:“大点声,都特么没吃饭来的吗?”
“听到了。”
“再大点声。”
“听到了。”
“嗯,非常好,那先热个身。全体都有,向右转,男的十公斤,女的五公斤,把沙袋均匀绑腿上,五公里开始跑。”
纳尼,五公里负重跑,还是热身。
全体新生男男女女一个个目瞪口呆,都无动于衷,开始议论纷纷。
“有没有搞错,一上来就五公斤。”
“天气这么热还跑五公里。”
“……”
姜宽大声吼道:“都快点。”
学员中一个女生第一个向前,拿过沙袋一腿绑上一个开始绕圈跑。学员们虽然脸上都表现的不情愿,但又不得不绑沙袋撒腿跑起来。樊航抿了抿嘴绑过沙袋跟着队伍也跑了起来,这一上来就是负重五公里,学员们无一不在心里对这个教官骂骂咧咧。
头两千米还好,慢慢到后面很多女生便开始撑不住了。一个两个开始往地上赖,姜宽拿起手里的教棍敲着地面大声喊到:“站起来,没跑完的中午不准吃饭,快点跑。”
樊航也有些顶不往了,太阳又大,加上他们之前都没有接受过这样的训练,突然这一下都有些吃不消,脚下还绑着沙袋腿越来越沉。随着姜宽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