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秦涓立马改口“不记得。”说不知道有点丢人。
“我爹叫秦广, 你说我叔会不会叫秦茂啊?”
赵淮之无话可说,这孩子竟然编起他叔叔的名字来了,不过……
“我记下了,给你查一查宋国官员有没有秦茂这个人。”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秦涓一把抱住赵淮之“太感谢狐狐了嗷!”
嗷……
赵淮之脸上一热。
“哇,雪下大了,我们快点去找那家医馆。”
几年前洛笙道人的住过的方现在卖给了一个老郎中,洛笙道人的住处现有药材多,直接就改成了医馆,医馆后面还有一处楼,现在桃花他们就住在那里。
齐林离开可失哈儿后桃花他们就换了方,好在齐林的人是在他失踪以前带了口信过来的。
齐林这人还算讲义气,桃花古月的事也没和宁柏提一个字。
现在想到宁柏他就觉得头疼,狗贼宁柏把他舅舅带走了!也没留在可失哈儿,现在带去大都了!
应该说在宁柏来可失哈儿交代好铁器的事以后,原本是把林沉安留在可失哈儿他再返回虎思斡耳朵的,哪知虎思斡耳朵失守以后,大都那边调他回去,派来了只必帖木儿。
那个时候秦涓失踪,衡量再三之后,宁柏带着林沉安去大都了。
这中间的事秦涓不清楚,只知道宁柏带他舅舅去大都了。
秦涓还想等宁柏的人,宁柏若是有心,至少会让他的人带封信过来给他。
没再走多远,他们见到了医馆,医馆现今闭着门,但从外面可以见到医馆内是有人的,应该说来了常驻的病人。
不知道是些什么人,秦涓也没敢打招呼,和赵淮之绕开去了医馆后的小楼。
抬起头看到楼上的窗子,秦涓想他们过来桃花他们应该瞧见了才对,那窗子是正好能看到外面这条道的。
果然他们一走到楼下,刚准备敲门,那院门就被人拉开了。
入目的是古月那张深刻的脸,只是他的发型换了,除却耳朵上还戴着银饰,头上的银冠也取下了,一身青灰色的编线袍,编头发对银山苗人男子也不算难受,但他还是习惯把编好的头发都扎起来。
秦涓在看古月,古月却一直盯着赵淮之瞧,瞧的赵淮之都疑惑了。
古月想了半天才说道:“这位不会就是,那个狐狐吧?”
赵淮之微勾唇一笑,点点头:“你应该就是古月了。”
“久仰久仰,秦涓做梦都叫着你的名字呢。”这是个牛人,一句话能让人无话可说,甚至秦涓半天都红着脸不敢看赵淮之
古月的神经像是生锈一般,完全察觉不到微妙之处,他不错眼的看着赵淮之“你长得和桃花有点像,不过你比桃花生的好看很多啊!”秦涓一眼扫过去,他是不是当桃花听不到啊,还用这么大的声音说……
进屋后,小曲儿端着茶走过来,先给赵淮之,弱弱的喊了一声:“狐狐爹爹……”
赵淮之叹了一口气,摸摸他的脑袋,几乎是习惯性的去掏腰间的银袋,又将银袋塞在小曲儿手里。
“……”小曲儿愣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可能是伯牙兀氏的规矩,等小曲儿回过神来,秦涓已接过小曲儿手中另一杯热茶。
“秦涓大哥!”
“叫错了。”秦涓喝完热茶将水杯放回桌子上。
“……”小曲儿眼泪汪汪,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秦涓摸摸他的小脑袋:“说好了现在该改叫我爹爹了。”
“……”不光小曲儿,现在古月和桃花都一脸“鄙夷”的看向他。
尤其是桃花一脸“不可置信”,古月知道桃花是想认小曲儿做儿子的,现在好了,秦涓也要插一脚。
古月看不下去了:“你们这些人,要儿子不会自己去生啊!”古月不知道这一句话,一下子能“得罪”三个人。安静了好半天没人说话,直到秦涓像是生气了将另一只手上两只羊腿扔在桌上。
简直是如蒙大赦……
赵淮之的目光追随桃花而去,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神态与眉目有几分眼熟。
或许是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
他没有否认这一点。
在房里,小曲儿拿出自己的小本本,他将一路积攒的不懂的记下来,今日终于能问狐狐爹爹了。
见这父子两个其乐融融,秦涓也不好打扰就去后厨帮桃花,古月在一旁忙活着他自己的事儿。
现在的古月成了一名银匠,他制作银饰的手艺放在这里是一流的,因为这个可失哈儿的隐藏大商都和他结交上了。
现在古月做银饰是越做越有意思,越做越得劲。
小曲儿得到赵淮之的解答之后将答案认认真真的默写在本子上。
赵淮之看着小曲儿认真的样子,会心一笑,伯牙兀死去的家臣留下的子嗣共计九个孩子
去年他认下小曲儿做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