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来和张楚商量,去医院准备把它打掉,医生却劝说诗芸,头一个小孩,叫诗芸别打掉,不会有任何问题,诗芸的母亲也叫诗芸别打掉,诗芸这才留住这个小孩。
诗茗得知姐姐怀孕了,更是对张楚气不过来。
第三章
张楚走後,诗茗在床上就躺不住了。张楚每次离开诗茗後,诗茗有很长时间都不知道如何落实自己,心里空寂寂的找不一个地方存放自己。诗芸怀孕後,在临近分娩的前二个月里,张楚往诗茗这里跑的次数多了起来。晚上来,有时白天也来。张楚晚上来时,通常是由於朋友同学同事邀请什麽事情,他才有机会出来。他出来後,等事情办完了,就去诗茗那里。所以,他晚上在诗茗这里一般不会呆很长时间,他要赶着回去。他担心自己在外面时间呆长了,诗芸在家不放心,也担心会引起诗芸的怀疑。白天里,张楚都是直接从办公室去诗茗那里,等他到了诗茗宿舍里,诗茗才从厂部回去。所以在白天时,他们在一起呆的时间较长些。
张楚一来,就先跟诗茗做爱。诗茗对张楚这种性格早已熟识了,他只有做过爱後,才会跟诗茗谈点什麽。他甚至会跟诗茗谈自己心中最秘密的事情,那些事情张楚从来都没有跟诗芸谈过。比如,他跟诗茗谈他十四岁时,他曾经从别人那里借来一本手抄本《少女的心》,他看完後,晚上躺在被子里就手淫。第二天,他花了一整天时间抄了一本,在一天放学的时候,他悄悄地塞进一个女生的书包里。他为了不让那个女生认出是他的笔迹,他特地用反手又抄了那本书。以後好几天,他一直注意那个女生,同时心里非常不安,他担心那个女生把那本书送到老师那里去,然後学校查出是他。过了好几天,他发现没有动静,他就和那个女生接近,但他不敢和她谈那本书。有一天,他在她的一书本的一页上,在最上面写了一个「曼」字,在最下面写了一个「娜」字,但那个女生还是像什麽也没有发现似的。他甚至还告诉诗茗,他跟她姐姐第一次偷情时,是在大学二年级,当时是五月份的天气,他们一起到郊外爬山玩,他们上了山顶,在一个避静的地方,他就在那里把她姐姐的衣服全脱掉了。他原以为山上没有人,等他从她姐姐身上下来後,他突然发现侧面不远处埋伏着许多双眼睛,他一直不敢把这个告诉她姐姐,他担心告诉她以後,她不让他碰她。
诗茗很喜欢听张楚谈这些话,这些话把张楚的一个陌生的内心世界向诗茗打开来了。她觉得张楚的内心世界非常奇妙,在浅显的外表里暗藏着一个非常深厚的世界,这个世界是她姐姐不知道的。在张楚走了以後,诗茗有时还要为它搅很长时间,甚至白天上班时,诗茗还在为这些话在心里纠缠着。张楚的这些话,对她还存在着一些危险,它常常诱发诗茗产生一些冲动,想把她自己内心的一些秘密向张楚透露出来。但她不想让张楚知道她的秘密,她甚至有点厌恶她的秘密。她认为男人的秘密是成长的轨迹,而女人的秘密有些则是堕落的迹象。
张楚有时临走时,还要跟诗茗再亲热一番。他对诗茗的身体非常迷恋,每次都要把诗芸压在身下很长时间,身跃腿腾,俯扑仰蹈,把诗茗的高潮蹂躏出来,然後在诗茗阴道强烈的痉挛下,他像是得到了一种无比的巨大的难以言状的快乐,那种快乐又像是巨大痛苦的边缘。因为每当在那个时刻,张楚在诗茗的怀里就像快要死去一般,张着嘴在「呵呵」地不知道叫唤着什麽。在诗茗阴道痉挛的时候,他感觉到就像是从里面伸出了无数只快乐甜蜜的小手,在抚摸着他,呼吸着他,一丝丝的把他的灵魂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去,他的灵魂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里,在那里畅游,舒畅无比。当诗茗看着张楚的那种快乐的神情时,诗茗总是惊心陶醉。
在诗芸怀孕七八个月後,张楚有次在诗茗那里,告诉诗茗,他现在不跟诗芸做爱了,张楚怕把小孩压伤,诗芸也怕把小孩压伤。诗茗当时就问他,是不是等姐姐可以跟你做爱了,你就不来了?张楚说,怎麽会?但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三天两天往这里跑。诗茗听了这话,气得用手在张楚的腰上很揪了一把,说,不行,你还要像现在这样来,否则我现在不理你。张楚笑笑,把手伸在诗茗的大腿间揉了一下,说,我不来你就不能去找我啊。诗茗说,我才不想看见你们两人那样亲乎的样子,尽恶心人。张楚说,其实我希望天天能拥抱你一下,你去我就有这个机会了。诗茗说,你每次都让我紧张,把人撩起来又让人难受,我不去。张楚说,我哪不难受,才想听你那些嗲叫,叫起来把人骨头都酥软了。诗茗听到这里,就伏上来,对着张楚的耳朵嗲叫了几声,然後,像是想起什麽似的,问张楚,你如果先认识我,跟我结了婚,你会跟我姐姐偷情吗?张楚说,这我怎麽知道。诗茗一听,气得爬起来坐在张楚的身上,用手捶张楚,说,你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张楚笑着说,咦,怪了,你知道我不是个好东西干嘛还恋着我。诗茗气得没话回答张楚,只好说,我贱!你满意了?
诗茗现在跟张楚谈她姐姐时,心理平常了许多。张楚开始在她面前谈他与诗芸的事情时,诗茗总是拒绝听,不让他谈,但张楚却不理会诗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