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操干的宣泄,但她的阳具在她划开肚皮后就一直萎靡,她想是她伤到了哪根血管 。
如果她和霍菲尔德无话不谈,她就会知道那是胎儿吸收她生命力的表现,她就会被狠狠操干浇灌。
可她现在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萎靡的欲望,粉色的一团,像是新生的花蓓或凋零的蔷薇。
她身体里的火焰只能通过双穴发泄。
“霍菲尔德,”终于,公主松开了牙冠,“把你的东西伸进来。”
海怪还在想着母狗的哀嚎,闻言疑惑地看向了她,像是坊市间被妓女调笑的青涩少年,但那些少年万万没有他眉眼间的高贵威严。
她的浪道已经抽搐着催她,它想念海怪鸡巴的滋味。
阿洛伊红着眼角,翘着双臀,扶着鸡巴往自己的穴里插。
鸡巴一插到底,直顶着她的敏感。
她全身抽搐,发出母狗般似乎哭泣的哀嚎。
“阿洛依,你疼吗?”海怪被夹着有些难受,那窄道儿太久没有满足,一见了男人的阳具就舍不得放开,“你的叫声好像母狗。”
她可不是在路边发情的母狗,抬着腿撅着臀要男人的鸡巴抽插。
她可不是路边发情的母狗,被海怪抽插地子宫都松垮。
她的子宫分开小嘴,吸着嘴边的阳具,这浪荡事它早就做熟,每次海怪进来都是为了给它送口粮。
“阿洛依?”霍菲尔德询问,他觉得身体有些难受,他的阳具想要抽打她的身子,但他还记得她吞噬珍珠时的绝望。
子宫不满足地瘪嘴,它要的可不止这点东西,它要海怪驴马野狗样的鸡巴抽打它,狠狠地,像收拾犯罪的恶人一样。
阿洛依摇动着母狗样丰满的身体,主动操着鸡巴,但她力量不够,不够让鸡巴像鞭子一样鞭笞她的子宫。
“霍菲尔德,干我,想干母狗一样干我。”阿洛依露骨地说到,这是她看她父母交欢画面学到的话,也是她现在脑子里唯一想到的话。
霍菲尔德恍惚地抓着她丰满的臀,矮人的药物也只是让他产生微醺的眩晕,但他现在仿佛也被药物催发的欲火焚身。
他重重的一下拍打在阿洛依的臀上,丰满的臀肉扭曲荡漾,像是暴风雨前的狂乱海面。
他把阳具抽了出来,那巨物拉扯着些许嫩肉出来,好似这两者已经长在了一起。
艳丽嫩肉留着涎水挽留,层层叠叠地挽留,贪婪饥渴地挽留。
阿洛依的身体愈发燥热,从子宫到阴道到穴口都是被火焰灼烧的空气,那样空虚,无所依凭。
“干我,操我,弄坏我。”阿洛依也提臀挽留。
她回头不满又媚态地看向霍菲尔德,下颚锁骨胸脯连成一条诱惑的线。
触手把的臀又抬高了些,穴口微敞,隐约露着里面的白卵。
霍菲尔德彻底地抽出了阳具,黑紫交加的龟头柱体上都是白色的卵。
“你快要生了。”他看着那些散落出来的白卵道,这是快要生产的预兆,她肚中的小怪物吸收着母体的生命,迎接它的产道到了最后的狂欢,白卵雪一样掉落,又雪一样生长,它们反反复复地循环,在阴道下留下层层粘液,保护着脆弱的母体。
“生什么?”阿洛依神志不清地扭曲着身体,白卵被甩在她的臀上,粘在她的阴毛上,卡在她深邃的深谷里。
霍菲尔德不说话了,阳具又狠又快地操进阿洛依的身体里,如果那受过刀伤的孩子没有汲取够足够的营养,它能在快出生时把母体吸干。
怪物的鸡巴自然也是怪物,那一下直直顶到她深处的敏感处,白卵碎到糜烂,粘着阳具深入浅出,一下下泛着白液。
她的阴唇阴蒂囊袋和孩子似的阴茎也在被操干,霍菲尔德鼓鼓的囊袋和粗硬的耻毛把会阴撞的一片彤红。
她又痒又骚,摆臀塌腰,春日野猫母狗一样叫。
霍菲尔德在她带着春意的叫喊声中有节奏地干她。
在一种海怪中,霍菲尔德也是重情感轻肉欲的文艺海怪,他每日都干阿洛依也不过是为了维持阿洛依的生命,他可没有阿利那样有着治愈功能的触手,他递去的药物阿洛依也一概不碰,在阿洛依屡次自杀甚至刨腹之后,他就只能通过最原始最粗鲁的手段恢复阿洛依的健康——在她阴道里射精。
这并不是容易的事情,阿洛依的身体又僵又硬,阿洛依的阴道又干又涩,他的阳具插进去简直像插进什么粗糙的木洞一样,霍菲尔德如每日任务一般在阿洛依身体里操到留精,然后失望地离开——
他没懂人类那处有什么甜蜜滋味,他更想和阿洛依聊聊诗歌话剧、绘画雕塑之类——但阿洛依从来像被人强暴一样抱着身体警惕地看着他。
他已将为人父,却在孩子快诞生之际才尝到情欲的美味。
霍菲尔德蓝色的眼中依旧带着几分诗人的忧郁和稚童的无辜,他眼睛的颜色比阿里要深一些,仿佛盛放着海水一样深邃浓厚的感情。
如果他也是个人类,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