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说道:“我要再听见你叫唤,就把
逼给你缝上,听见没有?听见没有?”说完,放开我妈,又回到牌桌边。我妈根
本没有回嘴的力气,只是无力的捂着脸。从她身上下来的男人穿好衣服,跟桌边
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这人走了以后,就再没有人进来,屋里的人基本都在我妈身上发泄过一两轮,
这时也都没有什么兴趣了,注意力都放在了麻将上,谁也没有去理我妈,我妈就
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我几次想过去看看,都没敢过去。
渐渐地,人们也都困了,连打麻将的兴趣也都淡了,于是便散了摊子,有几
个人走了,还剩下四五个人,有人在里屋的床上睡了,我看没人了,就对在一旁
打哈欠的刘喜说:“喜哥,你看,我们能不能走了。”
刘喜不耐烦地挥挥手说:“走吧,以后记住点啊,嘴别那么欠。”
我听话音知道他还是觉得我说了他坏话,但是我也没法跟他再争辩了,于是
就应了一声,走到床边,拍醒正在睡觉的我妈,说:“妈咱们走了。”
这时就听刘喜说:“我叫你走,谁说让你妈走了。”
我和我妈一楞,我小声说:“喜哥。”
刘喜说:“你走,你妈先在这里陪我睡一觉,明天让她走。”我还想再说什
么,刘喜一瞪眼,说:“咋了?你是不是也不想走了。”
这时我妈小声对我说:“你先走,我没事。”我看看我妈,再看看刘喜,只
好对我妈说:“妈你小心点。”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赶紧从刘喜家的屋子里出来。
刘喜家的房子是两间正房,刘喜和他爸住的,就是刚刚我出来的这间,是靠
东头的,靠西边的是他奶奶住的屋子。这时外面黑冬冬的,刘喜奶奶的屋子也没
亮灯,不知道那么大动静老太太听见没,可能也是习惯了。
我从刘喜家出来,回到我家的时候天已经麻麻亮了,这一天是周六,不用上
学,我回了家脱了衣服倒头就睡,刚刚那一夜发生的简直就像是一场恶梦。我醒
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妈已经回来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已经理好了,但是眼睛
还是红红的,神色也很憔悴,提醒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后来我才断断续续知道,那天晚上我妈一进刘喜家,刘喜知道我妈是来告状
的,也很惊慌,不过幸好他爸不在,他也就是趁他爸不在的时候,敢招一家子狐
朋狗友来鬼混。我妈见他爸不在,就狠狠训斥了刘喜几句,这让刘喜的几个朋友
脸上很挂不住,他们大多是混社会的,对学生家长什么的根本没有任何畏惧。见
我妈训斥刘喜,就要为刘喜出头,刘喜也不好意思拦着。这群人什么都见多了,
于是起哄建议脱我妈衣服,看她还敢不敢这么狂,我妈一见,也慌了,想跑,结
果被他们挟到床上脱掉了上衣,这一脱,就控制不住场面了,他们的性欲被激了
起来。于是就演变成了一场轮奸。等几个社会混混在我妈身上发泄完了之后,他
们就让刘喜上,刘喜虽然品行不良,但是总归还是个孩子,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他们就起哄讥笑刘喜,刘喜被激得没法,于是也在我妈身上来了一次,这也是刘
喜第一次真正碰女人。接着又有几个人奸污了我妈,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早已个
个轮完一遍了。
但是刘喜还觉得有点意犹未尽,只是后来来的人太多,他一方面需要招呼,
一方面也实在不像那些社会混混一样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面再来一次。所以把我
赶走以后,他就在外面的床上和我妈又来了一次。完事之后,他搂着我妈睡到第
二天早上九点多,才放我妈回来,我妈回来的时候下身已经肿得走不了路了,是
打车回来的。
我和我妈抱头痛哭了一场,我提出报警,但被我妈否定了,毕竟,一报警,
我妈的名声,我们家的名声就全毁了。我妈连医院也没敢去,只让我出去给她买
了消炎药和避孕药,我妈在家休息了整整一周,下身才消了肿,至少走路看得正
常了。而我在学校不能请假这么久,周一还要去上课,在班上我根本不敢看刘喜
和黄燕,但他们两个却像从来没有这回事一样,对我漠不关心,拿我当空气一样
。其实我最怕的是像当时网上的一些报道,和我以前听说过的一些事一样,怕他
们拿裸照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威胁我妈,让我妈当他们团伙的长期性奴,我提心吊
胆了好一阵子,没有发现有这个迹象,慢慢地,我的戒心也就一点一点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