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我干爹是觉得搬家的话,他就又得住宿舍了,这样每周只能回来一两天,
不好要孩子,所以才这么拗。这理由我妈也不好反驳,我就更不方便说了。要么
就只能让我和我干爹辞工,但是我和干爹现在在厂里干得好好的,突然辞工更难
免让我干爹怀疑。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搬家的想法暂时作罢。只好让我
妈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把门关紧些,除了我和我干爹谁都不要开门。
但是这个办法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只过了一个礼拜,刘喜就又跟我妈睡上
了,刘喜早摸清了我和我干爹的上班规律,他知道我干爹每四天肯定有一天值班,
于是就趁我干爹值夜班那天晚上又翻墙头进了我家。我那时在玩电脑,听见后墙
有动静,出门一看,刚好看见刘喜从后墙根那边出来,走到我房门前,我家的房
子是一排两间,左边这间是我住的,右边是我妈和我干爹。这也是事隔近六年之
后我又一次看见刘喜。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大裤衩,比原来高了不少,比我都快要
高出一个头,但还是精瘦精瘦的,古铜色皮肤,身上肌肉很结实,染着一头黄毛,
嘴上留了点小胡子,胸前已经纹了一条昂着头吐舌头的眼镜蛇。
看见我出来,刘喜居然嘿嘿笑了,说:“我跟你妈说点事,你该干啥干啥去。”
说完对我挥挥手,这是我很熟悉的让我滚的意思。
我站在那里,鼓足勇气说:“我干爹一会儿就回来了。”
刘喜变了脸,指着我说:“让你干啥就干啥,少拿你干爹吓唬我,敢回来我
连他一起打你信不信?”说着他走到我妈房前。我妈这时候已经睡下了,屋里黑
着灯。
刘喜试着推了推门,没推动,我妈从里面把门闩上了。但是因为夏天天气热,
窗户还开着,刘喜就走到窗户前,按住窗台一抬腿就窜上了窗台,然后向里把纱
窗推开,迈步就跨过了窗户,钻进了屋里。接着就听屋里我妈惊慌地叫了一句:
“谁?”
刘喜说道:“我。”接着就是我妈啊地惊叫了一声,屋里传来了翻滚撕打,
还有被褥抖动的声音。功夫不大,声音没了,片刻后,我妈拉长声调的哭腔就传
了出来,我妈刚哭了两声,就听刘喜说:“不许哭。”接着就是一记耳光声,我
妈没停,又是一记耳光声,这次我妈的声音小了一些,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
然后就是清晰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土炕被撞击的咚咚声。
我轻轻地向窗户下走去,一走,才发现自己又硬了,只好微微弯着腰,走到
窗户下,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我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开始手淫。刚手淫了没一
会儿,屋里我妈那熟悉的哭叫声传出来了,我知道她又被刘喜干出感觉来了,一
想到这里,我几乎是一下子就射了出来。射了以后,我还不想走,就在窗户下面
继续听。过了一会儿,我妈叫床声越来越大,刘喜也哦哦哦地叫了几声,然后我
妈惨叫了两声,屋里就没声了。可能是因为很久没在我妈身体里射了,刘喜这次
玩的时间不长,大约也就是半个多小时左右。屋里的死寂只持续了一会儿,我妈
小声的呜咽就传了出来。没多久,刘喜小声的说话声也传了出来,还能看见窗玻
璃上映着红红的烟头一闪一闪。我知道他们暂时要休息一会儿,八月份的晚上也
有点冷了。我就轻轻地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天晚上刘喜至少又跟我妈弄了一回,因为我半夜两点的时候又被我妈的叫
床声吵醒过一次。不过我怀疑刘喜不止这两次。早上四点的时候我听见刘喜从我
妈房里出来,又跳后墙头走了。我想看看我妈怎么样了,就穿上衣服从我的房间
里出来,走到我妈房门前,很惊讶地发现门开着。我推门走进去,走进我妈睡的
里屋,一进门就闻见一股腥臭味。我往炕上一看,我妈光着身子盘腿坐在炕上一
堆被揉皱的床单和毛毯里,头发乱乱的,两只大白奶子在胸前吊着,地上扔了一
地的卫生纸团。
我妈呆呆地看着炕席,连头也没抬。我轻轻叫了一声妈,我妈才抬起头来,
看见我,她眼泪也没流,只是哑着嗓子对我说:“小龙,你说妈的命咋这么苦啊。”
我也一阵心酸,但是我也实在无能为力。安慰了我妈两句后,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干爹早上七点半就要下夜班回来睡觉了,可不能让他看见屋里这个样。于是我
一面给我妈打水,让我妈去我那屋洗一洗,再换些衣服,一面赶紧动手打扫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