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脱下,揉成一团连同拖鞋一起甩进废纸篓,是啊!昨天到今
天的经历实在是太可怕了。
浑身赤裸的筠筠梨花带雨地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了一些。
私处火燎一般疼痛,她这时才仔细端详自己被蹂躏后的身体,就如被暴风袭
击后的桃花,处处淤伤处处惨不忍睹。
她纤细的脖子上布满吻痕,一对挺翘的乳房上还留有深深的牙印,浑圆玉葱
的腿部淤青满满,甚至遍布至大腿根处。
细细的阴毛稀松杂乱,玉门外的肌脂更是胀痛不堪,那白莹莹的阴埠如小山
丘一样高高肿起,两片玉唇原本是淡粉色地莹透无比,可如今变成深红色,更是
毫无光泽地垂脱下来,疼得她根本不敢去触碰和清洗。
此刻男人们恶心的精液还充斥着她的阴户和子宫深处,不知道多少已经被她
完全吸收。
尽管筠筠已经刷了很多次牙,但总是觉得喉咙深处还是泛出一些特别腥骚的
味道。
筠筠忽然想起昨晚她舔舐吞噬男人们鸡巴上污垢的画面,心中一阵恶心,她
忙冲过去扶住纸篓,不住呕出了阵阵胃液。
「我已经,我已经不纯洁了。没有一处地方是纯洁的了。」
她绝望得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身体表面的污渍尽管是洗掉了,可是身上的
瘀伤,做爱留下的咬痕,脖子是红潺潺并开始变紫的吮痕,还有此刻筠筠喉咙内
,阴道深处子宫内仍残留着男人们的精液,这又怎么能洗得掉呢?
昨晚被强迫的屈辱记忆和乳白种子一道与这个如花似玉女孩儿的性感身体及
灵魂完全地融合在一起,无法分开。
更让筠筠感到打击的是,她发现原本穿戴在胸前的那白金水钻项链已消失不
见了。那原本是熊宇当街跪下来送她的礼物,她满心欢喜视若珍宝。尤其在现在
这个脆弱黑暗的时刻,它更象征着她也许注定找不回的少女爱情,可它不见了。
筠筠摊坐在地板上,空洞得哭不出来。
「筠筠,是你么??」
咚咚咚,正当筠筠沉浸在愈来愈重的抑郁中时,有人敲门了。
原来是室友张婷在敲门,她是筠筠公司另一个部门的同事,和筠筠关系很好
。
筠筠赤脚轻轻走向门扉,她还没穿衣服,任由雪白的胴体依扶在门旁。
「嗯,是我啊,张婷么?」
「哦,你昨天出去没回来,是在熊宇那里过夜的吧?你们有没有…」
张婷咯咯地笑道,高高帅帅的熊宇曾经几次上楼来做客,她知道他。
「有什么事么?我在换衣服呢。」
「哦,是有事跟你说。你妈妈昨天晚上打不通你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来了。
她问你去哪了,好像很着急,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我后来说你去女生家过夜去
了。你等会回电话的时候记得不要穿帮啊!没别的事了。」
张婷说完就走开了。
「恩,谢谢。」
筠筠回答道,她顿了一下,想起一间重要的事。
她隔着房门喊了几声,张婷张婷,见没人回应。
就拉开门缝,大声喊她的名字。
「怎么了?」
张婷气喘吁吁的跑来。
「额,你能把手机借我一下么?我手机昨天……坏了。我想给妈妈回个电话
。」
「恩,好,不过你不要聊太久哦,我男友正在等我过去呢。」
张婷把手机从门缝中递进去。
「恩,好的。」
筠筠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在她刚入职的时候,妈妈就专门来过宿舍一次。
她热情洋溢地请所有室友吃了好几次饭,并一一要走了她们的手机号码。
在外工作的这半年里,妈妈对漂亮女儿并不放心,经常电话给她的朋友们来
查岗盯梢,从各方面打探情况。
这种近乎神经质地间谍名声,在筠筠的朋友间传得很广,这自然让筠筠觉得
十分难堪。
但如今,筠筠才觉得妈妈是对的,确实社会太复杂了,男人都一个个如财狼
虎豹如饥似渴。
想到妈妈的告诫,心底的委屈和后悔泛成泪水一滴滴落下来。
门外张婷还等着呢,筠筠强制自己平息了情绪,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妈,是我。」
「怎么不用自己的号码打过来?你昨天晚上都野去哪去了?」
电话一端是尖声而快速的责问。
「我…我去朋友家玩,太晚了,就留在那里过夜了。」
「哪个朋友?男的女的?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在外面留宿。你让妈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