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好好珍惜吧。
因为韩静苏,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气氛到有所化解,从昨晚翎卿与离去到现在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慕梓刻意的避着翎卿与的眼神。
翎卿与心里很难受,看着木木对他平平淡淡的,没有在像之前那样在没有人的时候,娇娇软软的叫他夫君,也没有再用满含爱意的眼神凝望着他。
在倾梓院门口,慕梓的手突然被翎卿与握住。她试图抽出来,翎卿与紧紧握住,并将她带进怀里。
下人见到这一幕,自发的越过侯爷和夫人,迅速的进了院子,就连守门的也都躲到了门背后。
他说道:“你别难受,我都是自愿的。”
语气里有着淡淡的伤感,慕梓先是一愣,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刚刚只是随口说来应付韩静苏的。
翎卿与其实最想的还是很借着这句话缓和他们之间的氛围,他又说道:“你别不理我。”
慕梓只是一想到昨晚的事,心里就一阵窘迫,这才一直避着和他的眼神交流。现在听到他的话,心里叹息一声,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说道:“我没有不理你,只是觉得有点不自在。”
这样回答,两件事都有了解释,翎卿与都明白。
翎卿与紧紧的抱着她说道:“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再这样的。”
两方都不愿关系再回到之前,一方求和,另一方立马就原谅了,两人又和好如初。
只是倾梓院的人的更加明白了,宁可得罪侯爷也不要得罪夫人,试问天下那一个男人能做到像自己的妻子示弱讨好求可怜,恐怕只有他们的侯爷了吧。
这要让军中将士知道,一定会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韩静苏回到芙蓉院就对雨儿说道:“你让小径去将余生写给慕梓的书信偷出来趁那位出来时扔到清园附近,只要她看见就行。”
她原本想让小径将那些书信直接交到清园那位手上,说是打扫房间时在角落里发现的,她想夫人回头,又不忍心欺瞒老夫人这才拿过来。可想着如今慕梓的变化,她怕到时候出了什么纰漏,小径若是一时大意,将她牵扯进去,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小径在倾梓院当差,时常打扫慕梓的房间,会在平日交流中透露着对慕梓的同情,与对侯爷做法的不认同。
她的不露声色让慕梓既不因为翎卿与厌恶他,也不会特意去注意她。
雨儿来找小径的时候,她正在房里休息,今天她不当差,吃了饭就一直在房里睡觉。之前夫人和侯爷关系恶劣,有很多次夫人都不让侯爷进屋,她除了面上的地方,一些小角落,能不收拾就不收拾。
也不知道夫人被什么风吹了,突然就对侯爷好了起来,侯爷日日回屋,害得她不得不尽心尽力的打扫,连之前落下的地方也都收拾了。
每天的日子不在像之前那样轻松了,好不容易到了她休息的日子,她要好好补偿这些日子的劳累。
雨儿长年在大太太身边伺候,所以对她的情绪掌握的很好,知道她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夫人的笑话,所以叫醒了小径,附身在她耳边,将大太太吩咐的事,小声告知与她。
小径是大太太放在倾梓院为数不多眼线,虽不与慕梓亲近,但也能近身,还能得到些消息。
大太太韩静苏出身农家,但并不贫苦,那时候侯府还是翎府。翎老爷在翎隆禹正当说亲的年龄去世,因要守孝,原本谈好的亲事也散了。一来二去,翎隆禹也耽搁了娶亲的年龄,他家底不丰厚,也没有权势,年龄也大了。
最后在媒人的撮合下,才娶了韩家的女儿韩静苏。
后来因为翎卿与在军中拼搏才有了现在,当时翎卿与的上头看中了他的潜力,想要用联姻来拉拢他。
可惜那位副将家中已有妻妾,最多也只能做一个副的,那时家中适嫁的只有翎湘,是翎卿与的姐姐。
他宁可姐姐嫁的人家生活贫苦一点,也不愿因为他去给人家做妾。
因着翎卿与不愿,副将不能强娶,但也使了些绊子。
这才使翎湘及笄一年多后才有人上门提亲,老夫人也费心挑选,那些人不是品行有失,就是家中已有妻室。
眼见着翎湘年龄越来越大,老夫人也开始着急了,劝翎卿与不要再用他的思想去影响她姐姐的终身大事。
翎湘到是什么都没说,她既不敢反对强硬的弟弟,也不忍心违背为她好的老夫人,这一切都让他们做主好了。
最终翎卿与还是从军队中选了一个和自己经常来往的小将,品行端正,家室清白,年轻有为。等他们在坚持几年,一定会在往上升一升,到时就算翎湘的日子不富裕也不会吃苦,更不会有人给她脸色看。
那小将的母亲见儿子在战场,日日担心自家的香火续不下去,一听到有人要与他说亲,赶紧收拾了东西去瞧那姑娘。
见那姑娘模样清正,温婉端庄,要不是早知道对方兄弟与自己儿子官职差不多,她还以为是大户人家的女儿。
夜夜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