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钟梨累的不行,她以后都不想和他一起洗了。
她昏昏沉沉,分不清自己在哪。
tun部贴在一片冰凉上,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她发现自己坐在洗手台上,男人扣住她的膝盖,眸光闪着未尽兴的欲。
未等她出口,他低下头,吮住了她洗得粉嫩的逼。
钟梨脑袋轰隆一声炸了。
当他的舌在软rou上打转,成股的热流更是控制不住从两片唇里流出。
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花xue又shi了。
“高夺,你不累吗?”她语音微颤,无力到极致。
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六十,他是吃饲料长大的嘛,都三十多了哪来这么多的有Jing力。
要说车上那次他没尽兴,洗澡还能没有吗,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根本拦不住,索性全由着他,他还没有到极限吗?
“累。”他从shi热的泥泞中抬起头来,回她。
随后叹了叹气,好像多身不由己似的,“可我不得把你伺候舒服嘛。”
“我很舒服,够舒服了,可以了。”她连忙道。
心理却不禁道,狗屁的伺候,他就是想折腾她。
他食指中指并进了xue口,来回搅弄几圈,勾出一缕黏腻的ye,抬到她眼前,“那你为什么这里还有水?”
她微微撇过头,不想去看。
脑子里居然忍不住怀疑,是她没满足吗?
眼睛扫到他胯下,看着他偃旗息鼓的东西一点点挺立起来,她彻底明白过来,也没了侥幸。
眼眸直直看向他,无声的指责。
他低低笑了声,黑色头颅再度埋在她双腿间,滴着水珠。
“呀……”
痒痒的shi意蔓延在逼里,鼻息泛在敏感的Yin核,xue口一涌出水,就被他吸住,再均匀的舔在软rou上。
难以忽视的感觉,全身的神经好像都弹了起来,收缩不回去。
钟梨忍着呻yin,有些恼怒的道,“你想要把我吸干吗?”
他舌尖滞了下,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是你要把我吸干才对。
但他不会回答她。
更不会告诉她,面对她,他完全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要说她的身材是好,胸大腰细腿长都占了,但也仅仅是占了,远不能和顶级名模相比,可落在他眼里,她就是有种说不出的迷人魅力。
她所有的一切,全在引诱着他,挠在他心尖,得不到缓解,所以他迫切的需要看着她失控,看着她情不能已,才能稍稍熨帖他那颗跳动不止的胸膛。
他吸得更用力了,嘬嘬有声,花xue由粉变艳,浴室里冲斥着yIn靡的气息。
“嗯啊……”钟梨下意识夹紧了腿,用手去推拒,却如蚍蜉撼树。
酸锐的快意钻满全身,太过可怕,钟梨只能压着性子,换了故意迎合的腔调。
“你最行,你最棒……啊,你是全天下最厉害的,我真的很累了,你让我休息行不行……啊……啊啊!”
他舌头进入了里面,打着旋的在内壁搅弄,刺激敏感点。
成片成片的海浪呼啸而来,在一片迷离中,清澈的chao水喷涌而出。
他松了口,注视着吹chao的小xue。
灯光刺耀下,xue口一缩一缩,泛着晶亮的水光,艳红而妖媚。
眼眶刺热,他抬起头来看着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嘴角噙笑,“你的小逼很喜欢我吸。”
钟梨喘着气,身体刚承受了灭顶的刺激,又听到男人的话,她恨不得蜷缩成一团,也更恨不得把男人那张英俊性感的脸给盖住,再也不用面对。
她现在算是知道了,越是表面看起来正经的男人,背地里越是容易sao到没边。
她佯装淡定,并紧腿要下去,男人轻蔑地笑了一声,扶着肿胀的性器准确无误地捅进shi漉漉的xue口。
刚吹过chao,那道缝隙分成小小的洞,尚未闭拢,cao起来顺利的很,借着润滑,猩红的Yinjing捅进了大半。
rou体刚一结合,甬道里强劲的吸力吸得高夺太阳xue直跳。
他嘶了一声,咬着牙根道,“夹得真紧,怎么还紧成这样?”
一抹细细的热流渗出,淌在粗硬上。
直白粗暴的性话刺激的是瞬间,掐头去尾的性话则是余韵悠长,因为会不由自主的联想、添加,然后心底又期待又羞耻。
他如果直接说,小逼夹大鸡巴夹得真紧,小sao逼怎么紧成这样,钟梨或许还没那么难为情,可他说起sao话来总这样,再加上他那低沉暗哑的嗓音,总叫人了面红心跳。
看他那一脸享受还要调侃她的样子,她成心让他不痛快,“我做过缩Yin手术,不是天生的。”
她失算了。
他不在意她话里的真假,好用是真的,他笑得肆意,按着她屁股往下压。
rou棒破开层层迭迭的褶皱,全捅进去了。
一大波水泄下,浇灌在Yinji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