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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
    两根手指。
    难以名状的灼痒,像是有无数小虫在爬,异物感从未如此清晰。陈景殊僵直着身体,头发是乱的,衣物也是乱的,整个人看起来乱七八糟,露出的肌肤红白一片,全是轻重不一的齿痕。
    他怎么也想不到,亲着亲着,两人就这样了。
    殷诀咽了口唾沫,抬起另只手掌,安抚似的轻抚他脊背,哑声:“师兄,弄疼你了?”
    “……”陈景殊不知说什么,一对上他眼睛,心里就莫名紧张,脑袋也发昏。总觉得此时此景,不适合交流,并且他太过狼狈,不想被人看见。于是偏开脸,胡乱道:“不是,你出去。”
    “师兄……”
    “拿出去!”
    “师兄,jia着出不去。”
    陈景殊被这句话狠狠刺激到,脑门一热:“谁那什么你了,快出去!”
    他嘴里这么说,就是不肯松开膝盖。方才被亲得头晕目眩,任人摆弄,这会儿反应过来了,一敞腿,岂不是正对着殷诀,殷诀什么都能看见。陈景殊感到窘迫,来回拽着可怜的衣物,结果上面挡不着,下面遮不住,徒劳半晌。
    殷诀屈膝半蹲他面前,距离很近,见他着急,伸出手,貌似想要帮忙。
    陈景殊下意识拍回去,片刻,又觉得自己矫情,都这时候了,净在乎些没用的。紧绷着,窘迫着,微微松了膝盖。
    殷诀低哑道:“师兄,别动,更紧了……”接着补充,“不是你的腿。”
    闻言,陈景殊短暂茫然,随后恼羞成怒,整个人像只熟透的虾,你你你半天说不出完整话,干脆连衣服也不拉了,转而去拉殷诀手臂。
    结果这一下,没掌控好力度和方向,疼得他眼前发黑,险些轻呼出声,腰身也一颤,软绵绵塌了下去。
    陈景殊悲愤交加,说疼,还说自己流血了。
    殷诀稳稳托住他,把他往怀里带,吻细细密密落到了泛红的眼眶,又往下滑,堵住他的嘴,反复亲吻。亲得陈景殊再次迷迷糊糊,忘了疼,双臂攀住他肩膀喘不上气,紧贴的肌肤间蒸出暧昧的水汽。
    “师兄,我看看。”殷诀俯身,掰开膝盖,凑近看。
    陈景殊都没反应过来,又被迫打开,立马伸手挡住。殷诀扣住他手腕,目光凝聚在狼藉处,愈发专注。
    “师兄,没受伤。”
    陈景殊快要烧起来了,手忙脚乱推他脑袋:“知道了,别看了。”
    殷诀没动,突然低下头,嘴唇覆盖上去。舌头shi热而灵活,翻搅、流连,舔吃。
    “你……别!”
    陈景殊受到惊吓,下意识抓他脑袋,明明想推开,却因奇异的羞耻和酥痒,没有力气推开,反而像抱着他。
    他越推殷诀越来劲,景象不堪入目。
    陈景殊无法承受,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失控地弓起腰,脚背绷直,耻得快要晕过去了。
    殷诀终于离开,捧住他绯红的脸,拨开汗shi发丝,低头吻他。
    “师兄,师兄,我的宝宝。”殷诀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个字都吐出热气。
    陈景殊敏感到发抖,被他缠绵吻着,脖颈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色和水汗,下意识后退,腰上的手却稳稳固定住他,不容逃避。
    “你……你……殷诀。”他说话发颤,尾音消失在突如其来的喘息里
    粗硕萝卜挤入,缓慢而坚定。陈景殊被撑到极致,蹙眉,被迫紧紧吮咬入侵者,每一次挪动,都带来撕裂般的饱胀感。忍不住指甲抠住他肩膀,在棕色肌rou上留下抓痕。
    萝卜头触感干燥,黏连密实地压迫着,shi软被撑开,尖锐而钝痛,夹杂着层层叠叠的酸麻。
    不受控制绞紧,吃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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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
    陈景殊仅存的衣物滑到腰侧,堪堪遮住大腿,额头脸颊全是细碎的汗。
    萝卜轻轻往上顶,水磨了半晌,还是没有全部吃下,可他已经到了极限。
    疼,剧烈的疼。
    陈景殊上身稍稍抬起,不可避免看到那处。萝卜狰狞,因为压抑太久,表面呈紫黑色,比以往任何时候见到的都骇人。不顾他的挣扎,凶悍地往里钻,力道可怕,将原本的嫣红撑得发亮。
    场景太过刺激,陈景殊险些当场晕过去,但他不想显得慌张,强行镇定一会儿,别开脸,故作老成道:“好了没有?”
    殷诀粗声道:“只进去一点。”眼见陈景殊脸白气喘,又安慰:“师兄,别害怕,用的小白。”
    小白是陈景殊喜欢的那只萝卜,可陈景殊没有被安慰到,喘着热气说不出话。
    萝卜调整角度,抵上了正中间。因为激动,没个轻重。
难以描述的刺痛带着诡异酥麻,跟要把人撕裂,陈景殊使不上劲,抓住他肩膀,不自觉呼出声,轻盈而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