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守护暴风城,守护暴风城城墙里的人民!”
“我确信你也被包括其中,而且……非常重要。”
“可你将会是国王,你不该把自己陷入险境!”
“我的父王一向冲锋陷阵,可他也是一位伟大的国王。”
“……可你这样涉嫌毫无意义,安度因。如果我们死在这里,你告诉我,你的生命究竟有什么意义?你的父亲瓦里安陛下会有多伤心?”
“如果我眼睁睁看着你死在这里,我会自责。”
“……昆兰怎么办?还有雷欧纳尔,如果我们都遭遇不测,他又怎么办?他会被封印在轮回之匣里,直到百年后,千年后,直到法阵的力量消失!”
那些话让安度因愣了一下,随后,却微笑了,“如果是雷欧纳尔,他必然会说,让一名可爱的姑娘感动,是我人生的最大意义。现在,我问你,莎拉,你有没有一点感动?”
感动?
那个词让我的脸不由的一热,“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口花花?!”
“抱歉,莎拉。”安度因笑道,只见他抬头看了看,“等我们安全之后,你可以尽情责备我,但现在,你得想办法把我们弄出去了,寒冰屏障要碎了!”
话音未落,我赫然发现寒冰屏障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它四散成末,而几乎在同一时刻,我手里的奥术光芒猛烈一闪,光影变幻,我一面握紧了安度因的手,一面瞪着光怪陆离的前方,大声祈祷,“魔法之神啊,请保佑我们,带我们去海面!”
刷的一下,我与安度因踩到了一片柔软的浮动的地面,这儿非常奇怪,漆黑,而且酸臭。
“……我们在哪儿?莎拉?”不期,安度因在我身后问道,他似乎捂住了鼻子,口齿有些不清,“这里似乎不像是海面。”说着,他似乎顿了顿脚,带起的地面起伏让我差点儿站不稳跌倒。
我在晃晃悠悠中抱紧了安度因的胳膊,下一秒,抛起了一枚明亮的奥术球,那一刻,当我看清楚四周的一刻,我不由的惊呆了。
我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了一个巨大的空间,空间的四周都是血rou铸成的“墙壁”!蓝色的ye体在“墙壁”里的经脉中穿梭,让“墙壁”不住的这儿鼓胀起,那儿又憋下去。
“……看来魔法之神跟我们开了个玩笑……我们大概在……海龙的腹中。”那一刻,我磕磕巴巴的开口道,“但是,这里怎么会这么大?!”
“我听说,从远古时期存活下来的生物,体内会被魔法改造,”安度因惊奇的看了看四周,道,“或许,这头海龙是个远古时期的生物呢……”话音未落,我们所在的这片天地忽然剧烈的震颤起来,随机,天翻地覆!
“嗷!怎么了?!”我尖叫起来,不由的更紧的抱住了安度因,就像条八爪鱼!
“他们大概在攻击海龙!”安度因大吼着回答,下一秒,一个剧烈的震动把我连他一同抛上了天。
“啊--!!”
我们在海龙的肚子里不住的翻滚,撞壁,那么柔软的血rou也在一瞬间把我撞得头晕眼花。
我看见了无数的血管与神经在我眼角飞逝,然后,我们似乎滚到了一个“隘口”上,紧接着,随着“隘口”四周的肌rou的一收缩,我们被喷进了一片更大的空间里。
四周shi漉漉的,我躺在柔软的地面上喘了半天,才抖抖索索的爬起来。
手中奥术光芒一闪,我再次升起了一枚光芒四射的奥术球。
我发现,此刻,我在一块如同高耸岩石的rou块上,shi透了的安度因就险险的挂在rou块边,rou块下,是气泡翻滚的浓ye与淡淡的烟气,极致的酸味就是从下面传来的。
“帮我一下,莎拉。”看见我的身影后,安度因咬着牙道,“我的胳膊好像脱臼了。”
我立刻手脚并用的把王子从rou块边拽了上来,可他兜里的R机就没那么好远了,它啪的掉进了rou块下的酸ye里,转眼便被融化殆尽。
我上下看了看安度因,忽然注意到他的左臂正呈现着一个不自然的姿势弯曲着,我随即明白了,他这条胳膊十有八九是被我扯坏的。
“抱歉,安度因。”我扶着他松垮垮的胳膊,歉然道。
“噢,这不是你的错……”他的话没说完,便被一声痛呼取代了,“嗷!”
只听见咔嚓一声轻响,我轻轻的撇了一下他脱臼的胳膊,把他的骨头给正了回去,四下里看了看,我立刻从裙摆上扯了一条长长的布条下来,把他的胳膊与胸膛紧紧的束在了一起,“在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你不能用左手,安度因。”
“我一直很听医生的话。”
那句话让我笑了一下,扶着他站了起来。
咕噜噜--
气泡在rou块之下翻滚,我探头去看了一眼,那刺鼻的味道把我熏的头又是一晕。
“如果我没有猜错,我们现在在海龙的胃脏里,莎拉。”安度因在我身后扶了一下我的肩膀,轻声道,“这可不是个好地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