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瞳仁被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点亮,这是一场梦,一张谁也无法拒绝的甜美幻影。
    “你穿婚纱,比我想象中更美。”
    他似乎被围困在婚礼的回忆当中,这一时目光也变幽深。
    阮唯却在重复,“s?whoisthiss?”
    “你认为呢?”
    “失忆患者该知道什么?”
    “我想你非常清楚。”他弯腰试水温,不经意间强调,“我不喜欢你用问题回答问题。”
    又是命令式内容,又是温柔慈爱的语调,却带着平常人无法抵抗的气魄。
    她嗅到危险,本能地收缩防备。
    而陆慎并不在乎。
    他将毛巾浸shi专注地擦洗她的皮肤,每一寸,每一处,每一个细微的角落都无法逃开。
    她面红,他冷肃,场景怪异。
    “在怕什么?”陆慎问。
    “不怪我,只怪死赖着不肯走的羞耻心。”
    他原本正低头仔仔细细擦拭她白皙小巧的脚掌,听她这样讲也忍不住笑起来,“看来不能继续问下去。”
    “我也好奇一回,请问是为什么?”
    “我怕讲到最后该道歉的人变成我。”
    本来就该你是。
    阮唯护着胸口,心气不平,却撞见他低头时轻轻上扬的嘴角,陡然升起的叛逆心又被这一抹笑消弭。
    偏偏讲不出他好看在哪里,只知道他皱一皱眉都举足轻重。
    陆慎捏一捏她健全完好的左脚,“看着瘦,rou倒是不少。”
    阮唯不答话,他再一次洗干净手,他的目的地最终仍然绕回她苍白的身体。
    柔软的supima棉穿行于她无法躲藏的身体上,从脖颈向下,慢慢攀升,慢慢寻找,带起一片瑰丽的粉红色。
    又丈量她身体维度,每一处都不曾避开。
    他眼神未变,呼吸平缓,自始至终保持冷静,就像个参透玄机的苦行僧。
    “阿阮长大了……”他挑起她下颌,看着她干净漂亮的眼睛满意地宣布。
    阿阮阿阮,如此亲昵而熟悉,就在唇角舌尖,仿佛温习过千万遍。
    “恭喜你终于获得一头成年奴隶r,请问几时带我出门放风?”
    “又在跟我闹脾气。”
    “什么是又?”
    “你失忆之后更加孩子气。”
    “当然,我智商停留在十二岁。”
    “要不要给你播动画片?”
    “谁知道最近流行什么。”
    “我去找小瑜问问。”陆慎一本正经地为她寻找答案。一边与她说话,一边静静欣赏眼前这张脸。
    眼流光,眉细长,一派江南女子的温柔婉约。人群中匆匆一瞥,你已在猜测,她一生是否从未高声说话。
    然而事实正相反,教会你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阮唯说:“我想我暂时失去人身自由,假设婚礼发生车祸,全家都在处理后续事宜,但七叔把我藏在这里,总有其他目的。”
    “你很敏锐,从头到脚样样都让我满意,怎么办呢……”他微笑着,弯下腰,在她芬芳满溢的左胸上烙下一吻,“真想,吃掉你的心——”
    他洗净她,再将她摆放在床边,当一尊漂亮人偶。他是她的主,她的上帝,她的眼中只能有他而已。
    琳琅满目的衣帽间,他从这些年累积的一件又一件少女衣饰中找出一件墨绿色棉质睡裙,再拿一条全蕾丝三角裤。抬高一只雪白纤长的腿,穿过来,再缓缓向上推——
    他替她穿。
    而她的腰与tun,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在他眼中,都是刚刚好。
    这世上最难抵,不过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理智都被感情扭曲,难怪有那么多情杀案,原来都是借爱疯狂。
    “这颜色很衬你,你觉得呢?”陆慎审视她,顺带欣赏杰作。
    阮唯坐在床边,发愣。
    “不舒服?”陆慎问。
    “头晕。”
    他立刻把游手好闲打游戏的施钟南召过来。
    施医生顶着压力给阮唯做完全套检查,“身体好了,脑子还没复原。”
    陆慎微微皱眉,显然不乐意听他把正经话通通讲成不正经,“她到底有没有问题?”
    “如果一定要开处方,我建议多休息。”
    正谈话,阮唯已经在床上睡晕过去。
    施钟南偷偷看一张睡颜,啧啧啧和陆慎套近乎,“陆先生你真是好眼光,平常看照片模模糊糊,没想到真人这么靓喔~~~~”
    “我建议你继续回房间打机。”
    “ok,ok,你是老板你话事。”
    正巧陆慎接到电话,一看是阮耀明,他却有些意兴阑珊,但碍着面子依然得接,“阮生有事?”
    “是我,继泽。”原来是小江。
“大哥铁了心要趁爷爷昏迷,把力佳连锁卖出去。又听讲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