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瞪着圆圆的琥珀眼望着那场面,问道:“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庄姜叹了口气,摸了摸猫头,道:“这是玲儿的鲛人之咒,金丹之下无人可解,苏雪渊在上次斗法时已经吃了玲儿大亏,不知为甚还……”
“这你就不懂了,老大。”泼泼转过身来,一本正经地点头道:“但凡真正的二货,一般都是二出了境界,二出了水平,二到执迷不悟,终身不悔,生死不论……”
话音未落,铜镜里,苏雪渊忽然“啊”了一声,原来是咬破了嘴唇,趁着一瞬间的清醒,拿着霹雳斩向玲儿击来,却听玲儿“哇”地一声,扑倒洞的深处,瞬息之间,便渺渺无踪。
霹雳斩乃雷系功法,威力何等巨大,苏雪渊又是拼命一击,那雷电化作一道白光,“轰”地一声集中了洞壁,只见地动山摇,石洞摇晃了半晌,忽然“稀里哗啦”堵住了洞口,而苏雪渊却也踪迹不见。
“老大,惨了,咱们出不去了,这苏雪渊简直是个扫帚星。”泼泼着急地跳在庄姜头顶上,又蹦到庄姜肩头,忽然指着另外一面铜镜道:“老大快看,玲儿!”
眼见玲儿正在一个海滩,又化作了鲛人的摸样,正叫道:“姐姐救我,姐姐救我……”一边扒拉着那沙砾,一边哭喊,渐渐的,那哭喊变成了咒语:“你们骗我,你们这些骗子,我恨你们,我要咒死你们,咒死你们!”那纯美的脸庞被满面的怨恨所覆盖,让人见了不寒而栗……
“玲儿这是怎么了?老大,这是要演的节奏啊……”泼泼抱住庄姜的,用毛绒绒的肚子蹭着庄姜的脸。
感受到泼泼的害怕,庄姜温柔地抚了抚猫头,道:“别怕,这个洞可能……”还未说完,又听泼泼指着另外一个铜镜道:“老大,看苏雪渊。”
眼见苏雪渊躺在一张红色大床上,正一点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那张绝美Jing致的面上不再是傲气,而是满面通红,微微呻yin,双腿不停磨蹭……
泼泼“哇”地一声,整张猫身扑在那铜镜上。
“怎么了?泼泼。”庄姜还未曾反应过来,见泼泼忽然不让她看苏雪渊的动静,不由奇怪。
“没什么……”泼泼尖着嗓子叫道,猫声十分巨大,把庄姜吓了一跳,正要说话,忽然见洞口那镜子又出现了人影,“庄姜,庄姜,你在里面吗?”庄姜听是朱嫣的声音,忙擦过那镜子,只听轰隆隆一声,尘土飞扬,尘埃落地之后,朱嫣与金贞正在洞外。
“怎么没人了?”朱嫣见洞里黑黝黝不见踪迹,侧头问金贞。
金贞摇了摇头,皱着眉望了望洞里,听朱嫣又道:“这庄姜也是,好端端怎么被罚思过了?我去问掌门师尊,掌门师尊唧唧歪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金贞抿嘴笑道:“你那问法要把掌门师尊逼疯了,亏得他好脾气。”
朱嫣想起自己方才那凶神恶煞的摸样,也觉得有些过分,嘿嘿笑了笑道:“我这不是着急了吗?立了功不仅不奖,反而要罚,谁听了谁不急?”
金贞忽然拍了拍朱嫣道头,笑着摇头道:“你啊,还是个孩子。”
“谁是孩子?”朱嫣撇了撇嘴,嘟嘟囔囔道:“你也不比我大不了多少。”
金贞“嗯”了一声,半晌才道:“掌门师尊不是说不出来,是不肯告诉你,有些事情牵扯本门秘事,不方便告诉你而已。”
“喂喂,庄姜不过一个小小的筑基修,能牵扯他们什么啊,没事就罚人,说破天也说不过去,我当时还想找尊者师尊来着,可惜没找到他……”
“哦,你可千万别这么做。”金贞忙拦住朱嫣,道:“千万别。”
“怎么了?”朱嫣望着金贞双眸里的倒影,意气扬扬地掐着腰道:“尊者也是人,恁地说不得问不得吗?”
金贞忽然叹了口气,道:“真是个孩子。”说着,信步向着洞里走去。
“喂喂,谁是孩子,那双胞妹妹才是呢。”朱嫣见金贞走进洞里,忙几步赶了上去,洞里无法施展神识,两人走了几步,只觉周围黑幽幽莫测,朱嫣摸着那洞壁,道:“金贞,这洞里有古怪,庄姜说不定就……”话音未落,忽然“蹭”地一声不见踪迹。
“朱嫣……朱嫣!”金贞见朱嫣忽然消弭不见,吓了一跳,忙走了过来,喊了一声,谁知脚下一绊,“噗通”一声,摔到了洞里深处……
“老大……”泼泼把苏雪渊那面铜镜藏在身后,滴溜溜的猫眼望着洞口之境,道:“你说这可怎么办?你家闺蜜也进来了。”
庄姜的眉头早已皱起,反复摩挲那洞口铜镜,忽然又站了起来,望着那洞室,不停来回踱步。
“老大,快看。”泼泼指着第四面铜镜,见朱嫣落入一处高崖之上,崖下波涛汹涌,风浪浩然,朱嫣左右望了望,忽然对着镜子这边喊道:“师叔祖——你要跑到哪里去……”
“师叔祖?”庄姜与泼泼对望一眼。“师叔祖,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一定一定会追到你的!”说着,朱嫣忽然捡起身边一块石头,用力向远处扔去,那石头远远地从向镜面扑来,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