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虽然没有注册版权,但是我手里也一堆证据。我就算不用周斯易的关系,我想搞死一个他也容易的多,他就好自为之吧。”
    陈玲揽住徐渭的肩膀,觉得他和他爸性格太像了,早晚要吃亏。
    “丢了这首歌,认清一个人。”徐渭狠狠咬了一口瓜,“我有才华,我以后还会有很多歌,我看他的路能走多远。”
    “别犯你爸的错误。”
    “你也别给我拖后腿。”
    陈玲拍了他一下,“欺负我儿子,我要早知道,我昨天就不让他进门,我是给你拖后腿的人么?”
    徐渭:“……”
    还真不拖呢,腿都拖断了。
    他们商量是第二天回老家,下午徐渭下楼把那辆积灰的车送去清洗,往回开的时候看到门口停着的一辆车特扎眼。车压着盲道了,瞎停。
    徐渭开进小区,把车停好上楼。
    电话响了起来,徐渭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是周斯易,他蹙眉,接通电话,“易哥。”
    “家里缺什么吗?”
    “不缺啊。”徐渭说,“怎么了?”
    “半个小时后到你家。”
    徐渭震惊,“啊?”
    “啊什么?”
    “你不是很忙么?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周斯易的嗓音低沉,有些哑。“不行啊?”
    徐渭的嘴角上扬,转身回房间,“晚上想吃什么?”
    “都行。”周斯易说,“好长时间没回来了,得给阿姨准备点东西。”
    又改口了?
    “你不是刚送了大闸蟹,她又不是冲你的礼物。”
    “什么大闸蟹?”周斯易那边一顿,说道,“阿姨那边最近有收到东西?”
    “不是你送的?”
    “不是。”
    徐渭瞬间后脊背发凉,“我妈说是你派人送过来的。”
    “东西吃了?”
    “都吃完了。”
    “现在去医院。”
    “应该没毒,送过来好长时间了,我妈已经吃了很久。”徐渭说,“会不会是谁下了单,忘记告诉我妈了?”
    “我过去再说,先不要告诉你妈这事儿。”
    “行。”
    挂断电话,徐渭心里也犯膈应,谁会来送东西?他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还是入口吃食,这要是下毒,他们不是都要挂了?
    徐渭冲出卧室,一拍脑门。
    大闸蟹是活的,要是下毒的话,蟹不得先被毒死?
    “你跑什么?”陈玲看他,说道,“毛里毛糙。”
    “周斯易晚上过来吃饭。”
    “那我把蟹粉丸子先放冰箱里,他不能碰一点对吧?”
    “嗯。”
    陈玲把丸子放起来,连忙把案板菜刀全部冲洗一遍,说道,“几点过来?”
    “已经到机场了。”徐渭走到厨房门口,打开冰箱取出一颗桃子洗干净咬了一口,忧心忡忡,“妈。”
    “嗯?”
    “那个送螃蟹的人,跟你说是周斯易让送的?”
    “是啊。”
    “长什么样?以前来过么?”
    “没有。”
    “周斯易没跟你打电话?”
    “他跟我打电话干什么?”陈玲说,“我又不欢迎他。”
    徐渭:“……”
    不欢迎你还火急火燎的把蟹粉丸子收起来?
    “以后这种别收了。”徐渭说,“不是熟脸,周斯易也没打电话确认的这种,你先不要收。”
    “什么?”陈玲转头看徐渭,“什么意思?”
    “万一不是周斯易送的呢。”
    “这种质量好的一只就上百了,几千块的蟹白给你送?谁吃饱了撑成这样?”
    徐渭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们家和周斯易家相差太远。他们从来没有防范之心,即使发生了爸爸的事,他们也依旧是毫无防人之心。
    徐渭没说话,专心致志的咬桃子。
    周斯易那边语气很严肃,估计真跟他没关系。
    陈玲把厨具洗了两遍,才开始准备新的食材。“在B市你们怎么吃饭?”
    “阿姨做——”徐渭对上陈玲的目光,迅速回神,道,“他家是阿姨做,我一般都在蔡老师家吃饭。”
    “没住校?”
    周斯易的控制欲那么强,根本不会让徐渭去住宿舍,“蔡老师不让,还要跟蔡老师学琴,住校不方便。”
    “蔡老师家人不排斥你?”
    “亲儿子的待遇。”徐渭把桃核扔进垃圾桶。
    陈玲转头看徐渭,“以后要记得报答人家的恩情。”
    “嗯。”
    “别只是嗯,记在心里。”陈玲切好蔬菜码进盘子里,“无亲无故,对你这么好,这份恩情你得记一辈子。”
徐渭还惦记着大闸蟹的事,心里乱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