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就是三四天。
    杨宁才知道,他的解决方法简单粗暴。
    年前,市局里漫着一股懒洋洋的气氛,挑人去拍年节地铁上的安全讲法宣传视频。杨宁请了个假,稀里糊涂地被拉去化妆,照相,签字,领小红本,一大桌人围着
    不是吃饭,开会,对,长条桌。
    陆歧换了件正式点的装束,搭着腿,坐主位。
    “陆歧,你这是在迫不及待地压榨我们老人的生存空间”
    一群老头子们围着,秃顶的中年人嘴张大了咆哮,又因为上眼皮脂肪较多的关系,眼睛被压的很小。
    杨宁嘴里嚼着巧克力喜糖,莫名觉得舌根发苦,有点想笑,不过素质、和这紧张氛围决定了她不能笑。
    当然,也没人管她。
    一群人开始对着她对面那小鹿般的女孩儿,和女方证件照做比较。
    “根叔。”
    由在场人名义举出的发言人终于得出结论,那女孩要么是杨宁孪生姐妹,要么就是照着她模样削骨整容来的,开始不痛不痒训斥道,
    “你这么弄个,仿造品,破坏陆歧他们夫妻关系可不好。给他道个歉吧。”
    “伯老。”
    伯老嘴角法令纹漫到额际,安详坐着,不理他,根叔终于破罐子破摔大吼大叫。
    “陆歧你就是陆老养的个狼崽子,抛弃了陆老和我们老一辈的重情重义,没有资格坐这个位置。”
    陆歧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淡淡道:“根叔,我不歧视您这样的Jing神病人,毕竟这个病和感冒发烧一个性质的,治好了,也是健康人。”
    “你胡呃!”
    根叔站起来,眼睛突然变得血红、恐惧,瞪直了,低头盯着圆圆的腹部。
    陆歧也顺着视线,闲适地把针筒拔了出来。拿桌布揩了揩手,漠然地牵着杨宁出去,其他人停止窃窃私语,摇头,散会。
    杨宁边走边回头,竭力想看清那中老年根叔会发生什么症状,陆歧终于不耐烦地把人一把扛了起来。
    “不准看。”
    “你给他打了针什么?”
    没回答。杨宁调整姿势,手朝后他扳着肩膀,腰腹从他肩臂滑到背后,像在演杂耍,陆歧只好及时托着她大腿,往上颠了颠把人背着。
    开始数阶梯,走安全通道。
    杨宁趴他背上,骨头咯得痛也不想动了,几秒后发觉他这衣服太费事儿,活动不开,手指窸窸窣窣摸到扣子给他解了两颗。
    后觉得他这皮rou暖和紧实又舒服,从喉结锁骨一路摸进了他胸口。
    “阿宁。”
    “嗯?”
    陆歧猛地停下,舌根抵着牙后槽舔了圈,表情“痛苦”,问道,“你是在想我们待会儿要怎么庆祝今天结婚?”
    杨宁呵了口白雾,也问,“你给他打了针什么?”
    “蛋白质营养ye。”
    杨宁从他背后下去,狐疑地看他。
    陆歧把人揽了去地下车库,集团建筑上“凌云”两个字熠熠生辉,但早年涉嫌的洗钱,黑拳地下赌场生意太多,需要新生。
    “那根叔送来的那女孩儿怎么办?”
    “你应该想我们待会儿要怎么庆祝今天结婚!”
    杨宁沉默了,但她心里好像憋着一团火,想大吼大叫,理智和一直以来的寡言习惯又克制着她,她感觉自己被限制、利用,但是陆老说,他们是一体的,得相互扶持,相互扶持,相互扶持
    陆歧不明白地看杨宁,觉得她很难办,片刻后,头顶灯泡“叮”的一亮。
    两个小时后,热水率先淋在脚面,全身回暖,陆歧开始脱衣服,杨宁撩高裤腿局促地站角落。
    “过来。”
    陆歧边解扣子边好笑地唤她,人没动,只好两手把人托了过来。
    “我昨天洗了。”
    “今天再洗一遍。”利落地扒去她衣服,衣服扔架子上,人扔浴缸里。
    陆歧独自在花洒下冲澡,杨宁怏怏地泡浴缸里,视线隐蔽地,下意识地跟着水流走,由他健美的腰背到修长的双腿,胸腹线条紧实明朗,直到性感的胯骨,杨宁陡然移开视线。
    陆歧转了个身,胯下浓密的Yin毛顺服,露出盘踞的巨龙来,他一手捋了把,取毛巾擦干身体。
    杨宁垂着眼,口干舌燥的,翻身仰躺着。
    直到陆歧过来管她了,那物就透过半敞的浴衣,明晃晃戳她眼前,由下而上,极具视觉冲击力。
    杨宁做了个吞咽动作,想把头埋水里去,被他及时拉住,玫红色ru尖冲出水面,一只半软一只硬挺着。
    陆歧揶揄道:“你是想喝洗澡水?”手掌托着丰盈下边缘,把ru尖玩得硬起。
    杨宁呼吸粗重起来,又想下水,被他一把拉起来,裹浴衣里托着,大步出去。
    呼吸全是带着血气的男人气息,杨宁快要窒息了,难受地扯他。
陆歧只好变换目的地,就近放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