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受用,被忽悠得一塌糊涂。乘机,两只狐狸忙忙表达了要回去参悟的想法,师父大手一挥,去吧去吧为师准了。
“前辈,哥,我有话要说。”才一进屋,白月立马反手带上门,指尖灵力萦绕,连隔音阵都给用上了:“那本游记上记载的东西,应该不是假的。”
“怎么说?”
“先说好,前辈您别太吃惊,也别再吼了,深呼吸,放轻松,那我说了。”
“……”不要用这么不信任的眼神看前辈成吗?
眼帘垂了垂,白月慢慢地回忆道:“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也是在族群里出生的……前辈!”
及时的敲打很有必要,要不是白月特别贴心的那句前辈,说不定白逸又要一个没捂住嘴惊呼出来。也不是说老狐狸就这么一惊一乍,只是因为这一直都是白逸心里的一个疙瘩,神经纤细而又脆弱,稍稍一搅动,就会痛得发软发昏。
当时是特别激动,不过现在,好歹一魂在空间里晾了这么久,都已经入夜了,冷静得也差不多了。
空间外边的世界也很安静,白越那孩子是也睡着了吧?也对,深更半夜的。
几个时辰之前,支支吾吾的白月表达的意思很简单:这孩子大概也是在族群里出生的,只不过甚至还不会化形的时候,就因为某些原因和父母一同搬出去,再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悲剧,没了爹妈还被抓进大牢里……至于再详细的,白月只是垂着脑袋死盯住脚尖,再也不肯说了。
完全不忍心再问下去。
其实整个过程中,白月的表情都没什么大变化,淡定着脸,语气不咸不淡漠不关心。
这样的少年尤其地让人心痛。
只是可惜当时的白月实在太小,记忆也只是零碎的小块小块,根本就不知道族群在哪里,也不认得路,要不然的话……白逸默默地握紧拳头。
已经很晚了,又瞥了一眼空间外熟睡的白越,白逸放下手里的灯笼,还是睡吧。
就这么到了半夜,一屋子妖怪都相安无事,直到白越迷迷糊糊着醒过来为止。
……
原本,白越真的只是打算起个夜的。
白天的各种事情费神费力耗心思,打了两场架,然后还被族群的消息弄得焦头烂额,因此几乎只是粘上枕头,白越就睡得醉生梦死,却忘了睡觉前应该做的事情。
后果就是半夜三更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下了地,打着哈欠的当口还差点一脚踢中阿茗啪叽摔地上——自从那天的事件之后,养父大人就一头雾水特别委屈地被赶下床,无奈之下只能缩成一个球,碎碎念着不孝子入眠。
兄弟两的感情纠结,怎么偏偏就能牵扯到无关的人呢!好不公平不是!
“呃……”白月的房门是开着的,于是在经过的时候,不自觉就多看了一眼。
其实不看还好,一看就坏了事。迷糊全消眼睛睁大,就像是从头顶被浇了一大盆冰水,睡意顿时被驱散一空再也回不来。
只是站在门口,白越就一眼看见了手里抓着被子,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的少年,顿时步子就挪不开了。尤其是白月此时还睁着眼睛,在察觉到白越站在外边后,少年缓缓转过头来,两双亮晶晶眼睛登时就对个正着。
夜晚的气氛特别好,而且兽类的眼睛在晚上格外明亮,对于白越而言,杀伤力可是很强大的。
明摆着白月就没睡着,自然而然地,记忆里从小这孩子就惊醒的记忆迅速复苏。再看向抱着膝盖的少年时,白越心里五味杂陈,特别的不是滋味。
这明显就是失眠了不是吗,从小开始,白月就是没人陪睡不着,晚上还经常半夜三更醒来的家伙。以上几点,带小孩带了这么久,白越你敢说不知道?
于是你还把他一只狐狸丢下来!你知道这十天半个月里,白月是怎么过夜的吗?
漫漫长夜,彻夜不眠,哦,老天爷,光是想想就特别孤单特别难受……喂,白月也不小了好吗?
管不着了,一种名叫负罪感的东西快速发酵增生,速度之快,等到白越终于发现不好的时候,早就已经满溢出来淹没脚底,胶水似的固定住脚心没法动弹。咕嘟吞了口口水,这还没上战场,白越这边的血槽就被快速清空,没过多久就完全见了底。
“哥,睡不着。”白月还是那个白月,口吻也还是那个口吻,也没有刻意撒娇,更没有命令的模样。实际上,少年只是微微地侧过脸庞,垂下眉头低声道。
真的只是很正常的在陈述事实而已。
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目光不往那边飘,然而白越很快就彻底自暴自弃了,神游着的视线飘飘乎乎,最终落在了白月锁骨和胸膛相接的那一段上,挪不开。
还没交战,这边就溃不成军,你看少年胸膛多好看,锁骨凸起的那一段多轻巧,月光覆盖着的脸上……怎么就看出欲求不满了呢?
“就今天一晚。”这句话白越是捂着脸说出来的。
真的只是一晚吗?
期间白越还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