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眼皮子都不撩一下道:“闭嘴!你骗我的事,我自会找你算账!现在你给我好好养伤,伤好后,我抽死你!”
明知会连累他,还这么干!这家伙就是欠调。教,你一个人谋个屁反!叶萧逸曾经以为萧墨还算明智和Jing明,知道赚钱比搏命复仇划算多了。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选择了条不归路!叶萧逸真想抽死他,让他重新选择!
萧墨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道:“小逸,假如我是先皇遗脉呢?假如我要复国,你还会继续和我见面吗?”
叶萧逸的手一顿,望向床上躺着脸色酡红的“师父”,这个被他买来当小弟的奴隶居然是个皇子?他还要复国?
尼玛的!老子只想考状元,延续性命而已。谁要跟你玩这么大盘?
叶萧逸压低声音凑到他面前去:“说!你在外面都干了什么事?现在你是安全的吗?你这伤怎么来的?现在有没有官府在搜捕你?”
萧墨摇头笑笑:“多亏了你,朝廷上下没人知道还有一个皇子活着。没人通缉我,你放心。
我这伤是跟西域蛮族干架伤的,那里崇尚力量,弱rou强食,不亮出拳头,他们就会想吞并我的家产。我在西域弄了个鹰堡,经商的,你应该喜欢。”
叶萧逸看他病成这样,还强颜欢笑,说那么多话来讨他欢心,就非常生气,虎着脸喝他:“这些以后再说,你现在给我好好养伤,不准再折腾,听见没有?”
萧墨笑了一下,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事实上,萧墨病得不轻,否则也不会这么大块头说倒就倒。叶萧逸知道萧墨身份上没出什么漏子,遂再叫了一位大夫来给他看发热。
大年初三那天晚上,萧墨的高烧直到半夜才退,叶萧逸足足守了他一整天。又是拿毛巾给他敷额头,又是拿酒给他擦身,还给昏迷不醒的萧墨灌药。萧墨烧退的时候,叶萧逸累得倒在萧墨床上就睡。
晨起的阳光照射在两人身上,萧墨侧脸看向趴在床边的人,笑了出来。那小孩累得半个身子跨上床就睡着了,也不怕摔下来?
萧墨把叶萧逸拉进怀里,抱着他再睡一觉。
叶萧逸醒来的时候,睁眼就看见个扎了绷带的赤。裸胸膛,萧墨还抱着他,把他搂进怀里。
叶萧逸瞬间感觉到一种很亲近的肌肤之亲,这人该不会是真的喜欢自己吧?不然怎么解释他作为“寂天”时,对自己的一切暧昧举动?老子怎么就招了这朵桃花?
叶萧逸爬起来就想走,这关系实在是太乱了。他也不知道该继续把萧墨当小弟?还是把他当皇子?抑或是把他当成教自己读书的老师?还是当成那个嘴硬心软的师父“寂天”?
啧,这人怎么就那么会Jing分呢?居然骗过了老子!这个罪过不可饶恕!
萧墨马上抓着叶萧逸的手腕让他留下:“别走,拜师的时候,你答应过为师三件事,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第一不许再拜别人为师,不能再跟别人学艺。第二,一切事情听师父的。第三,还是听师父的。现在想想老子是脑门被夹了,才答应那么吃亏的约定。
叶萧逸赖账:“你还好意思说?骗我拜你为师就算了,还骗我许下这样的约定,我不干了。”
萧墨幽怨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学会了琴艺,就抛弃我了?小逸,不要这样对为师。”
说罢,萧墨还从身后搂紧叶萧逸的肩膀,不让他走。
啧,这家伙是病好了?又能作了是吧?叶萧逸转过身来扯其它:“现在已经正月了,我二月份要参加县试,要报名、要准备的东西一堆一堆。
你先养好伤,我忙完了,再来找你算账!你的事情,最好想清楚了再来跟我说,明白了吗?”
提起考试,萧墨也正经起来,“代表我出海的船只四个月后回到扬州,到时会有很多黄金、珠宝、白银,你不用担心钱不够。只要过了秀才,依扬州官员的胃口,我们十拿九稳能拿到乡试的推荐名额。”
本来若县试、府试、院试通通连续拿第一,也就是得了个小三元的名头,就能被破格录取,直接参加乡试。不用经过岁试和科试选拔。
但是,不是每年都有小三元、□□这种鹤立鸡群的人才出现。科举考试中,每试都拿第一的人是百年一遇的人才,指望这个来让学政破格录取,非常不靠谱。
所以有钱人家的子弟为了节省时间,通常会向学政购买他们手上的推荐名额,让他们破格录取士子直接参加乡试。
学政手上的推荐名额就那么几个,每年抢到直接参加乡试名额的人家,必是大富大贵之家。想跟这些人竞争区区几个推荐名额,不但要具备秀才资格,还要准备大量的钱财。
叶萧逸虽然知道自己就读了三年书,想跟人家寒窗了十年,考了不止一轮的士子比,肯定不能每试第一。
但他也想每试的排名都尽量靠前。如果成绩太差,就算拿到推荐名额也是白费,乡试根本选不中,还得再等三年。
所以叶萧逸对最初级的县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