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繾綣簫聲穿透朦朧夜色,寄託了窗欞邊清麗脫俗的女子不可為外人道的情思,纏纏綿綿向著某一處飄搖而去,永蒼山外肆虐的風雪一遇結界,化成清爽的微風吹拂著女子,烏黑柔軟的長髮與月白色長裙夾雜著緞帶飛舞,恍然一看,好似仙子正要乘風而去。
“吱呀…”
門被人推開,夾雜著一陣風雪的寒意,青蔥般的玉指在白玉簫上停住,粉潤的嫩唇自玉簫上移開,柔柔的少女自窗欞邊轉身,門口站著的是她心儀的男子,三十來歲的年紀,一身月白色長袍包裹著頎長身形,挺拔如鬆地站立著,墨髮由月白色緞帶高高束起,飛揚的髮與髮帶相互纏綿,更顯得男子出塵俊逸,好看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線,深黑如潭的墨瞳裡有著隱忍之色,骨節分明的手提著泛著霜華的寶劍,冷冷看著她。
這是永蒼山的楚元書,她的師傅…她的心上人!
碧玉簫隨手放在窗欞上,少女展顏一笑,像百花盛放般嬌艷,他說的只要她學會了曲子,他便如她所愿,果然,他來看她了!
如此明顯的殺氣她都看不出來,她只知道他要帶她離開永蒼山,與她做一對逍遙眷侶了,心下雀躍著,忘了行弟子禮,緩步向著他走去,對面的男人眼眸一閃,骨節分明的五指鬆開,手上的劍化作雪華消散,靜待天真無憂的少女向他走去,在她距他五步之距時,他才冷冷開口:“趙雲箏,妳可想好了?”
她的腳步停住,很快含羞淺笑著望著他。
“很好!”
連語氣都冷若冰霜,三年前他自青樓將她救下,並收她為徒保她性命,誰料她卻偷學妖曲亂他心神,慾魔本性暴露無遺,倘若他將她殺了,慾魔禍亂的預言便不會發生,可她是人,他下不了手。
她的笑愈加燦爛,那是純粹且毫無保留的愛意,美得令天地都失色,天真無邪為她增添了不染凡塵的仙氣,這是為楚元書綻放的美,偏偏楚元書認定了她就是“慾魔”,哪怕她的心性簡單純真,他就是認定她終有一日成為禍亂蒼生的存在。
她滿心歡喜地轉身準備收拾包裹時,忽覺腰上一松,低頭一看,係在腰上的月白色腰帶猶如水蛇般向後飛去,羞得轉身抓回腰帶,手中腰帶竟就這麼化為碎布散落在地,緊接著身體僵硬,雙膝不受控制地跪倒在他身前。
“孽徒思南,利用亂情妖曲勾引師長,道德敗壞,枉顧倫常,即日起逐出永蒼山,今後再不得對任何人說是永蒼山弟子,若有違反,永鎮冰塔。”
突來的變故讓她不知所措,逐出師門?再也見不到他了麼?明明三日前就說好的,只要她學會吹奏《亂情》,他便娶她為妻,並帶她離開永蒼山,這才過了三日,他便反悔了麼?
她淡笑時的清麗,她嬌羞時的絕艷,她委屈時仍微笑的可人心疼,通通沒有讓他心動,深沉幽暗的眼底慾望翻騰愈漸濃重,夾雜著輕蔑不屑…他厭惡她,從來沒有變過!
她焦急地跪著挪過去,手抓著他的衣襬,想為自己辯解什麼,張了張嘴,喉嚨裡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他皺著眉看著衣袍上她的手,因體內翻騰的欲念,一貫散發著冰寒之氣的臉上多了些許陰沉和不耐,以手作刀割下那一截,她抓著那一塊布跌倒在地,地板的冰涼如刀片般隔著一塊布穿透她的掌心,她丟下破布,討好地爬到他腳邊,他微微抬手,再次控制她的身體,她便凌空飛起,停在他面前,她焦急地扭動身子,發現自己又動彈不得,他再次揮手,她身上的衣物化為星星點點的碎片,緩緩飄落地面。
…這是做什麼?不要!不要!
於他而言,男女的身體沒有不同之處,可他唯獨看不上她雪白晶瑩的肌膚與纖細柔軟的身段,青樓出身的女子骯髒又下賤,他見過她掛著暴露衣裳對無數男人搔首弄姿,也親眼見過男人壓在赤裸的她身上,所以他從不靠近她,只是想起她每回見他時純真爛漫的笑,他便莫名心軟,可他此刻被妖曲擾亂了心神,得不到發洩,每多耽擱一刻,慾望便會愈漸強烈,他上前一步,右手探進她的雙腿間,她驚地張大嘴,卻半點聲音都沒有,那是她從未被他人觸碰過的地方,女人本能地害怕恐懼,而他,他嫌她髒,自然不會溫柔,在一片柔軟鮮嫩之地找到入口,中指用力插了進去。
像是粗糙的石杵生生插入裸露的血rou般,她疼得臉色蒼白雙唇顫抖,水眸落下兩行淚,哀求他停止,她最怕疼了,那是她在百花樓十年裡的噩夢。
他見過不少yIn穢的場面,只是從來沒有體會過,沒料到女子的yInxue這樣緊,極軟的甬道正顫抖蠕動著,盡全力阻止他的入侵,就算從未經歷男女情事,也知道她根本容不下他,身體不得舒緩的燥熱令他面色愈加沉冷,脹痛的陽物急需得到釋放,於是他一個揮手,讓她凌空平躺在他腰間,而她的臉,正對著他胯下。
她在青樓度過了十年時間,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努力想把頭轉開,可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她半點力氣都用不上,他憑空變出一根白綾,將她半張臉遮住,她聽見衣物摩擦聲,沒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