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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蒼山的無欲殿,向來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月白色長袍清冷孤傲的男子披著淺淡暖陽緩步穿過殿前,忽然一陣清脆的“噠噠”聲響起,混雜在溫柔沙沙聲中,急促卻又悅耳,他停下腳步,轉身抬頭。
月白色長裙的少女倒飛在半空,像是純淨無瑕的仙子自天而降,月白色髮帶與腰帶猶如海藻般在她身後飄舞,裙擺像是被風輕拂的花般隨風搖曳,她正慶幸終於有人能救她了,絕美的臉上綻放出乾淨純粹的笑,明眸皓齒映襯著結界外的飛雪,千嬌百媚煞是好看,一隻手抱著簷角,露出白玉般的半截手臂,一手將敲屋瓦的碧玉長笛插進後腰,指了指不停往上飄的雙腿,又指了指地面,雙手合十對他地拜了兩拜,沒了著力點,雙腿又帶著身子輕飄飄往上飛,她趕緊抱著簷角,委屈地撇嘴,她被倒吊在半空好久了。
他一臉漠然地抬起右手,結界外的飛雪化成細碎的晶瑩飛進來,在兩人間慢慢凝成一條白綾,右手抓住白綾,清冷地望著她,她大喜,抓住白綾一點一點往下,雙腳還向上飄著,她扯著白綾來到他面前,又抓住他的手,抱住他的脖子,頸上的細膩嫩滑,胸前的綿軟酥麻,鼻間的淡雅馨香,令他的意識失控,好像被趕出了體外,白綾化成晶瑩消散,他的雙手緩緩抱著她的腰,只覺又軟又細,她雙腳落地,待到術法消失,穩穩踩著地面,她才鬆了一口氣,放開他,粲然一笑。
他極反感,因為她的觸碰,也因為她一貫的沒規矩。
永蒼山弟子個個懂禮,從不會對師長嬉皮笑臉,唯有她,每次見他都笑,或許是在青樓時被打傻了,總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偶爾撒嬌會碰他的衣裳,他警告了無數次,她依然如故,煩不勝煩,若他不出手救她,後果是她體力不支,將飛向更高,屆時術法消失,她會摔得粉身碎骨,可他最終還是不忍心,他將她救下了,只是他不懂,他有太多術法可以用,可偏偏用了他最無法忍受的方式救下她。
強行忍著身上的不適,他面無表情地說:“往後無論思凡教妳什麼,都不必理會。”
她笑著重重點頭,她不能說話,笑便是她唯一的語言,只是一個點頭都透著天真稚氣。
他匆匆撇下她,被她碰了身體,淨塵術都驅散不了身上的不適。
她抬手想抓他飛揚的衣袂,他轉身極冰冷地甩開衣袂,她撲倒在地,他忍著回頭看她的衝動,突然便從靜坐中清醒,渾身愈加冷冽銳利。
他性子清冷,近乎無情無欲,並且還有他不自知的自負,世間男女無論美醜,在他眼裡都與花草樹木山石塵土沒有區別,回想起將她帶進山門之後的一切,以為他之所以被亂情擾亂心神,只是因為她趙雲箏花了三年時間悄無聲息地給他種下慾望,否則憑他的定力,絕不可能被妖曲影響,做下如此惡心的事。
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在青樓生活了十年時間,他不相信她還能保持著孩子般本真的心性,或許因為她是天生的慾魔,在尚未覺醒之時便懂得處心積慮勾引他,誘他觸犯門規,誘他墮落,誘他正派第一人楚元書成為欲魔走狗!
“嘭!”
他推開她的房門,臉色蒼白的女子正自床上睜開眼,因為身體的一陣酸疼而緊蹙著柳眉,雙腿間仍有被撕裂的感覺,隨意一動便是一臉痛苦的表情,柔柔的雙手抱著月白色被子吃力地縮進床角,一眼都不想看他,嘴角顫抖了兩下,清澈的眼淚便滑落臉頰,滴落在衣袖裡,更顯得楚楚可憐。
她不恨他,卻也不想原諒他。
他瞇著眼眸,愈加顯得冰冷…她憑什麼看都不看他一眼?
“趙雲箏!”他踏入房間,冰冷地開口:“為何誘我犯門規?”
她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在佔了她的清白之後,竟然將觸犯門規之罪歸咎於她,她怒地抓起竹枕扔向他,竹枕落在他腳邊,他漠不關心地看了一眼,又再次冰冷地望向她。
她又怨又氣,乾脆掀開被子,撐著酸痛難當的身子下床,嬌弱又狼狽地衝向他,他看著她跌跌撞撞的腳步,又回想起她雙腿間的滋味,冰冷的眼眸一閃,變成了一種詭異的幽深。
她不想多看他一眼,嘟著嘴將臉轉向另一邊,與他擦肩而過,他仍在想著她的緊緻柔軟,以及摩擦與噴射的快感,直到她走出門口,他才變化出白綾將她綁住,她氣憤地不住扭著身子掙扎,可還是慢慢被他拖回他的身邊,他轉身冰冷地面對她的憤怒,她見掙脫不開,又哼著氣將臉轉開,他的視線落在她雪般白皙的頸上,不知為何突然想看更多。
“要妳守住本心妳不聽,倘若妳變成慾魔,我會殺了妳。”
腹下的堅硬和火熱將他的冰冷融化了些許,好聽的聲音化成圓圓滑滑的小珠,在她心上輕柔滾動,她曾不止一次聽他說過這句話,每次都讓她記起被她害死的那些人,唯有這次給她些許溫柔的錯覺,安撫了伴隨她十三年之久的內疚,想起他怎樣在眾人刀下保住她,不免有些心軟,可很快她又哼了一下,只是因為一個老頭兒說她是慾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