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早上,白凝是被相乐生Cao醒的。
热乎乎的东西在体内乱顶,撑得已经合不拢的红肿小xue发酸发麻,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双腿架在男人肩头,腿根也是麻的。
白凝不满地嘟哝道:相乐生你有完没完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在男人心尖搔了一把。
见她清醒,相乐生越发来劲,压紧她就是一通乱吻。
昨天晚上,第一次见识到对方的真实水平,性事超出想象的和谐,他一口气吃了个饱,这段时间一直萦绕于身的低气压自然也散了个干净,此时此刻,身心前所未有的舒畅。
看着身底下被彻底Cao软了骨头的女人,有一种明亮的欢喜从每一个毛孔里迸发出来,令他情难自已。
白凝挣扎着抱怨:讨厌你还没刷牙事实上,她的xue里盛满了他射进去的浊ye,多得装不下的,已经在床单上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Jing斑,微微发硬板结。
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更是被他涂满亮晶晶的津ye,覆遍深深浅浅的吻痕与指印,早就脏了个彻底。
她这样说,也无非是跟他撒娇罢了。
相乐生低低地笑,缓下cao干的节奏,对着她的敏感点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大手握着她的腿,从上往下帮她按摩筋骨,放松肌rou。
血ye流通,伴随着针刺一样的酸麻感一起袭来的,还有小腹的坠胀感。
白凝推了推他:停一下,我想去厕所。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便激起相乐生不应有的念头。
被男人一边Cao着,一边抱往卫生间的时候,白凝头脑发昏,还没反应过来。
等到她被他架高,摆成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对准马桶时,她才惊觉他的Yin谋,气急败坏地嚷:相乐生!你这个
叫老公。相乐生似是很介意她的称呼,霸道地纠正着,又邪恶地笑起来,老婆,我把你Cao尿好不好?
白凝真的很想问他,他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
你有病!她斩钉截铁地得出结论,在男人的怀里拼命挣扎,被他箍住双腿往下放了放,坚挺的rou棒对着紧绷的Yin道壁来了几下狠的,刺激得尿意更盛,忍不住尖叫出声。
我就是有病啊,老婆你要尽快适应。浪荡下流的腔调格外迷人,相乐生含吻着她圆润的耳垂,抽插的动作轻一会儿重一会儿没个规律,又刻意用硕大的gui头去碾神经密集的部位,你的每一种样子,我都想好好欣赏。
端庄的,yIn浪的,狡黠的,脆弱的。
他期待她即将带给他的无穷惊喜,他已经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可以毫无障碍地接受、喜欢上她的每一面。
不行白凝仍在负隅顽抗。
尿失禁什么的,实在太过肮脏污秽,是清醒状态下的她所绝不能允许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事。
略微沉yin了一下,相乐生想通了她内心的忧虑,转身坐在马桶上,把她翻了个个儿,抱坐在自己腿上。
滚烫的性器再度插入因隐忍而更加紧致的xue,小腹也密密实实贴紧。
他低头吸了吸她胸口的红果,诱惑道:老婆,我让你尿我身上怎么样?
白凝睁大眼睛,软xue条件反射地狠狠一缩,吸得男人低喘出声。
许多动物,都会用尿ye标记自己的领地和所有物。
热淋淋的一滩体ye浇下,对方身上便充斥着你独有的气味,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会心照不宣地明白他已经拥有主人。
如今,将这个独特权力送到她手里的是相乐生。
清清冷冷、爱洁挑剔,又心志强大到难以掌控的男人,欢迎她污染他,标记他。
这巨大的诱惑令她着魔,根本无力抵抗。
不言不由衷的话还没说出口,屁股便被他狠掐了一把。
似是看到了她脑袋上隐形的恶魔小耳朵正在兴奋地抖动,相乐生探了两根手指下去,捉着鼓鼓的小rou核泄愤似的揉,语调上挑,毫不留情拆穿她的真实想法:还装?
白凝羞愤地攀紧他的肩膀,深呼吸几口气,尝试着放松身体,在他变本加厉刺激尿道孔的动作之下,濒临泄洪。
最后关头,她难以抑制内心的不安,轻声喊:老公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回应。
男人将蛰伏多时的性器用力刺入,狠狠吻住她,埋在贝rou里的指腹施压,落下最后一根稻草。
滚烫的热流浇在他腹部,顺着缝隙往耻骨间、大腿处流淌,淅淅沥沥,持续了好一会儿。
白凝害羞得俏脸红透,埋在他肩头不肯动弹,也不肯说话。
轻微的腥臊气味传入鼻腔,混合着Jingye、yIn水的味道,在密闭的小空间内快速发酵。
很糟糕。
现在的状况,真的很糟糕。
男人Jing壮赤裸的身躯上布满牙印和吻痕,后背还有好几道破了皮的鲜红色抓痕,两条长腿分开,稳稳地架住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腿间粗长的性器深深埋入女人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