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啃着她唇瓣低笑:老婆,你现在就可以自由自在,逍遥快活,坐拥无数美男,用不着冒风险杀我
而且,留我条命在,还可以有其它好处,比如他将她抱上料理台,手指灵活地解着她围裙的系带,接着从家居服的下摆钻进去,拢住没有穿内衣的ru房,鼻尖埋进她胸口深嗅一口,我年富力强,可以让你夜夜高chao
白凝的脸红了红,薄如蝉翼锋利无比的刀尖沿着他的衬衣领口滑下去,轻微的棉线断裂声响过后,最顶上两颗纽扣崩落在地上。
你怎么就肯定,我一定不会下手?她伪做心生歹念的恶女面目,笑得妖媚邪气,伸出粉嫩舌尖舔了舔涂着鲜艳口红的唇瓣,刀子抵着胸膛打转,似乎下一刻就要破体而入,直剜他的心脏。
相乐生的心口跳得飞快,是对危险的本能恐惧,更是前所未有的紧张与刺激。
肾上腺素急速飙升的同时,胯下也硬得飞快。
我说过,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不择手段帮你得到。男人无惧无畏地顶着她的刀锋,缓慢地、一点一点蹲下去,两手掰开她的双腿,卷着裤腰往下褪,包括我的性命。
明知男人这句话只是高段位的甜言蜜语,白凝的心还是轻轻动了一动。
配合着男人抬高屁股,任由他将下半身脱得赤条条,她看着他颀长的身躯蹲在料理台和橱柜狭窄的缝隙里,俊俏的脸颊贴近秘处,双手掰着两瓣Yin唇,仔仔细细地观赏了一会儿,然后伸出舌头,舔向花珠。
热ye如chao涌。
在男人越见娴熟的舔xue手段下,白凝娇声呻yin着,浑身的筋骨像泡进了腐蚀能力极强的酸水之中,不一会儿便丢盔弃甲。
握着刀柄的手再也撑不住,指尖一软,叮啷一声,刀子落在乌青色的瓷砖上。
把她舔泄了一回,相乐生嫌弃厨房空间太小施展不开,两手一提一抱,带着她来到客厅,压在柔软的沙发上。
大掌从沾满yIn水而变得滑腻腻的大腿根往上抚,拉着膝窝把她的腿抬高,架在腰间,他用带着她春ye的唇吻她,遭到白凝软绵绵的几声抗议,又被他镇压下去。
老婆,帮我把裤子脱了,我要Cao你。男人低沉的嗓音如药性强烈的春药。
白凝喘息着,两只手摸索着来到他小腹处,还没解开皮带扣便被他恶意的顶弄带乱了节奏。
她嗔怒着拍打他的胸膛,立刻招来一通狼吻。
好不容易把张牙舞爪的巨蟒放出来,相乐生恃爱行凶,得寸进尺:老婆,扶好了,自己插进去。
白凝偏着脸不肯配合:烦不烦人呀?你爱做不做。
相乐生也不勉强,却故意Cao纵着粗硬的性器在她水泽泛滥的腿间磨蹭冲撞,反复蹂躏充血鼓胀的小Yin核不说,有几次明明连gui头都入了一半,却还要在她难耐的扭动中拔出来,低喘着气逗她:老婆,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嗯?太滑了,我都进不去了。
白凝受不住他的无耻下流,张嘴咬住他的脸,尖尖的牙齿在他腮上磨了磨,像只炸了毛的小兽。
相乐生眼神一暗,腰身下压,整根冲进温柔乡。
熟悉的酸胀感袭来,白凝轻唔一声,两条藕臂缠紧了他,小xue被他插得快意频频的同时,上身的衣物也被他的大手半撕半扯地扒掉,丰软弹滑的白ru失陷于敌口。
男人Cao干的动作又快又猛,偏又技巧高超,白凝止不住地呻yin尖叫,却被他咬着耳朵吓唬些什么你叫得这么大声,对面的邻居都要听到了、窗户好像没关,楼上肯定也能听见,他家还有小孩子呢,老婆,误人子弟呀之类。
她想忍住yIn浪的叫床声,相乐生却又故意顶着硕大的gui头碾住深处的敏感点磨,手掌死死按住她的双手,不许她捂嘴,看见她有咬唇的动作,还要用唇舌把她的牙关撬开。
混混蛋白凝绷直了腰身,被他干得痉挛抽搐的同时,带着哭音骂出了声。
过于强烈的快感,过于畅快的性交,令她既恐惧,又沉迷其中。
宝贝儿,你喜欢这样,对不对?相乐生终于缓下动作,规律轻柔地在她拼命挤压过来的嫩rou里抽送,她喷出来的水已经浸透了沙发巾,大手往屁股底下一摸,好像陷在了沼泽里。
不喜欢我才不喜欢白凝嘴硬,坚决不肯承认自己已经爽到了骨髓里。
可是我很喜欢。相乐生把她的娇躯往身下拖了拖,抬起两条腿架在臂弯里,腰身直起,性器紧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老婆,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噗叽噗叽的捣xue声不绝于耳,白凝长发散乱,脸红似霞,Yin道拼命绞紧男人横冲直闯的粗长性器,捱过过电似的快感,熬过酸胀欲裂的折磨,死去又活来,终于把男人的Jingye榨吸出来。
相乐生喘息着趴在她汗shi的身上,侧过脸在她雪白的颈上吸出一枚枚吻痕,又在她胸前流连许久。
rou欲得到满足,还有口腹之欲亟待解决。
白凝将炒得黑乎乎的油麦菜和散发着迷之气味的炖汤端到餐桌上,自己也知道厨艺不过关,强绷着俏脸,提前警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