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上那么一场。但淫兽和温知夏结合的紧密程度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而且就凭我那瘦弱的身体也实在是很难找到可以用武的地方。
我丧失理智般拼命的将淫兽往外扯,而身体也竭力向着温知夏的肉体靠近。我不知道这样做的结果会是什么,但那只是一种本能在驱使我。
温知夏美丽的肉体在我的眼前被淫兽肆意的把玩着,不停顿的娇喘是那样的迷惑着我的心智。
也许是我的举动终于有了效果,或者也许是其他原因,我被淫兽一把卷了进去。
这样可以使我更加近的观察到温知夏粉红色的花蕊被淫兽用三根触手交替进出把玩着。
淫兽其余的触手则无差别的向温知夏身上每一个可以钻入的地方攻击,温知夏叫嚷着,洞穴中不断的流下白颜色的液体,这些液体被淫兽用触手弄的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
我的呼吸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的紧,理智也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混乱。
就这样,什么东西将我下半身勃起的东西解放了出来,我意识到那有可能是淫兽的触手。
我拼命想从中挣脱,但那只是无用功而已,我被两只手一般的东西弄的十分的舒服,不知不觉中我似乎射出了什么东西。
我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然后我的意识背叛了我。我终于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扔在房屋的一角。
显然,淫兽对我并不感多少兴趣,干完了它要干的事情就无情的把我抛弃了,就像是面对着一次性厕所。不过我也实在没有心情去怪责它的无情和始乱终弃。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要我来做。
我看见了温知夏。
我不再回想她当时的模样,那实在不利于我的食欲。她依然处在淫兽的触手间被上下抚摸着,身上尽是淫水的痕迹,湿漉漉的半反着光。
她的下体鲜红的像是用鲜血泄成,一条条的青肿控诉着我召唤出来淫兽是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淫兽的一只触手在温知夏的嘴里进进出出,可温知夏却已不能再表示她究竟是喜欢还是厌恶这种感觉了,
她瞪得几乎将要裂出眼眶的眸子失去了丝毫的光彩,她可怖的表情和肢体被任意摆布出来的非人的动作和形状都清楚的告诉了我一件事情——温知夏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