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越发大了,不把规矩放在眼里了?”
九爷用了五分力而已,稳了稳手腕,又是相同的一记紧挨着落下。
“阁主、主子……主子我知错了,您放我回去吧!我……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砰!”伏在刑凳上的身子随着落板几乎要弹起来,到底是脱力似的趴了回去。
更多的是抑制不住的恐惧。
到底是玉容阁的招牌之一,教训归教训,不能真伤了身子。陈柯听说那穷酸的杨侍郎还点了一壶昂贵的“春江潮”,放心不下,亲自来看。
板子再落下来,无可避免地责在了脆弱的肿痛之处,凌乱的喘息声中夹杂了泣音。
板子离开了一瞬,陈柯捏紧了横杆。
依然将皮肉压得凹陷下去,可现在的臀已不是先前那般完好无损,高肿处被压得发白,轻轻一碰也痛彻全身。
“……”陈柯答不上来。太痛了,那板子几乎要把他砸碎一样,一下都挨不得,他怕了。
板子复又搁在了臀峰处,陈柯呼吸一窒。
周元佐深吸一口气,提了板子上前,搁在那挺翘光裸的臀上。冷硬的板面激得那团肉瑟缩了一下,又被沉重的铁心木质压出了一块凹陷。
出了门却嘱咐秋水,再过两天就把人复位,他这水灵灵的样子太过招人,忍不住想狠狠欺凌,一天两天尚是情趣,久了怕是熬不住。
十下板子打完,臀肉已不复白皙,可怜可爱地盖着一层深红肿痕,颤颤巍巍地摆在最高处,像任人采撷的熟桃。
“挨不住了?”九爷平静地问道。
不,他还能活到婚后吗?!
握住,两腿自觉地分开,勾在竖起的凳腿上,如此一来臀肉大开,臀缝也暴露无遗。这便是责打奴儿最常见的姿势了,陈柯终于与吓得哭哭啼啼,又不得不趴上来被绑个结实,在羞耻中等待责罚的手下们感同身受。不过,羞耻是惩罚的一部分,更是他隐秘快感的一部分……
只是红肿,并无大碍,休息几天便好。陈柯放下心来,见药力已经解了,起身欲走。
“怪不得,真是赚了啊哈哈哈!”
陈柯可怜兮兮地抬头道:“我明天就可以嫁过去,真的……”
陈柯早做过无数次这种事,随手扯了帕子擦擦手而已。又把人扶起来,亲自帮他查验后穴。
“砰!”伴随着一声巨响砸在臀上,板子缓缓离开的地方迅速泛起四四方方的红痕,皮肉聚集着肿起。
“杨爷今儿玩得可好?”
陈柯无奈,好歹也是从白字辈一步一步做上来的,怎么如今才做了三天银哥儿就吓成这样。
每一记都狠狠把臀肉打透,聚集的痛感久久不散,饶是九爷控制着力道打得极慢,也总是没能缓得过来,就挨上了下一记。
“再打该爬不起来了。以后每天过来领二十下,直到大婚,听见没有?”
“哼。”陈柯做足了冷漠的样子,再不理会。
“阁……阁主……我没有……我不敢……”燕歌儿一听陈柯声音转冷,顿时醒过神来,手也怯生生地撒开了。
这些哥儿开苞前都是由着陈柯调教的,学习服侍人的本事,那会儿管陈柯叫主子。到过一遍堂会,正式接客了,才改口叫的阁主。
果不其然,娇养久了的玉倌儿根本受不住这个,一身黏腻暧昧的痕迹且不提,身前的小茎被粗暴系了不知多久,勒得颜色发深。
九爷不轻不重地掴了一下还撅着的红屁股,没好气道:“王府娶亲至少要筹备一个月,你且熬住了吧!”
秋水陪着容光焕发的杨侍郎出去了。要说礼部实在没什么油水,每回来不过点个银的玩玩。玉容阁的哥儿分“玉”、“金、”“银”、“白”四等身价,玉的最少,甚至能挑选客人;金与银之间竞争激烈,戴了金的哥儿接的人少而贵,且客人常是熟脸,懂规矩有分寸;而银字辈身不由己,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也得爬起来去迎下一位……
“是燕歌儿,他本是个挂了玉的,这两天犯了事才被罚到银字房来了……”
陈柯赶紧给他解了,一边帮他擦着身子一边缓缓捋动,渐渐用上几分技巧,浑身无力的燕歌儿啜泣着,终于射在了陈柯手上。
“请爷重重责罚……”
陈柯:“……”仿佛预见到了未来的婚后生活一片黑暗,他就是笼罩在九爷专断独行的阴影之下的一颗柔弱小白菜……
仍旧是不紧不慢的十板,压着上一轮的板痕分毫不差地照顾了个遍,臀肉肿胀得厉害,最重处泛着血点,随着细微的呜咽声抖动着。
“自己请的罚,那便受住了。”
“真不错……里头那个叫什么名字?”
那燕歌儿费了千辛万苦才爬到了人人歆羡的玉字辈,不想一朝倒霉得罪了九爷——或者说顶头上司,陈柯,被打发到银字号来忆苦思甜了。
燕歌儿突然揪住了陈柯的衣摆,嚎哭起来,连过往的称呼都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