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河与庄园里大多数调教师一样,每周有固定的调教课程,不灵老板对他的压榨并不会因为他是三少主而有所消减。是而楚月河对于工作一向尽职尽责,他不怕被扣钱,但他怕被嘴碎灵唠叨一整个上午。
这天上午进行的是静置类调教项目。宽敞的公用调教室里跪伏着一排排赤身的奴隶,他们双手与双膝着地,弯曲手臂将脊背调整成一条水平的直线。奴隶的背上顺着脊背绑缚着一条打着结的绳子,绳子的缝隙里夹着一排蜡烛,从脖颈到尾椎,放置了七八个。
因为蜡烛并没有安放底座,平衡全靠绳夹和奴隶自身掌握。虽然是低温蜡烛,但没有人愿意体验火烧的感觉。
楚月河在奴隶排成的过道间走着,记录着每一具身体的耐受状态,一边盘算着自家絮儿对这类训练的承受能力。
絮枫身上覆盖着薄薄的肌rou,身体蕴含的力量一定稳稳地维持成一个静置的模样,届时做个茶几扶手或是床头柜,一定是一场绝妙的视觉体验。
与此同时别墅中的絮枫也在接受与这场训练相似的小小惩罚。少年赤着身子被吊在二楼调教室的半空,双腿被绳索拉开大张着正对那铺满整面墙的落地窗。
以两个小xue中的假阳具为固定点,一根长杆向上立着,高度与絮枫双眼平齐,上面挂着一张打印着《长恨歌》的A4纸。
那是可怜小奴的安全词,要求全文熟读理解并背诵。
窗子上的棋盘又多了三个白子,那是楚月河对絮枫前一天乖巧表现的奖励。
至于倒霉的小奴被吊在这里的原因,不过因为他在早饭时一不小心发了个sao。
絮枫对被吊在这没有怨言,他只是担心今天中午两人的午饭。
楚月河那边,训练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当奴隶身上的蜡烛燃至8公分时就会被换上新的一支。
薄情走进楚月河的调教室时,看到了一道奇特的风景。
靠墙的位置已经跪满了一排因为一点动作被楚月河找茬的奴隶。他们除了背上列着一排蜡烛外,腿间也有一点亮光,近看竟是一支直径不到1公分的蜡烛被插在了gui头顶部的马眼上。
薄情咂咂舌,楚三少的惩罚手段果然安静又可怕。
“那种小蜡烛是希昂顿的研究所特供的,别看它细,燃烧尽要一个半小时呢,”楚月河像小孩子炫耀糖果般向薄情展示自己搜刮来的新物件,“菊花插蜡烛什么的太没有创意了,而且不够刺激。”
没创意的薄情大调教师走近挨罚的一干奴隶,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湛扬?”
楚月河转头,看向被薄情称呼的人,一个Beta小奴隶,19岁,长了一张勾人的漂亮脸蛋。那是今天第一个犯错的奴隶,楚三少对他印象深刻。
“你认识?别是碰上旧情人了吧?”
“滚滚滚,”薄情笑骂着,“不是我的旧情人,是差点成了你的新情人。”
这回换楚月河疑惑不解了。
“湛扬本来是给你挑选的生日礼物中的最佳人选,在雪桦呆了小半年,是那批奴隶里最漂亮的一个,已经准备内定了,结果两个月前乐瑜把絮枫带回来了。”薄情提起此事心里依然不痛快,虽说自己没戏了,但把另一个人送到楚月河身边并是一件愉快的事。
“呆了小半年了,做这种简单的训练还会连连犯错?”楚月河又望了望那个挨罚的漂亮奴隶,总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奇怪,楚月河摇摇头,再看向那奴隶,他也只是低着头,没有其他动作。
终于挨过一上午课程的楚月河去专用食堂打包了一份寿司材料,开车回了别墅,他的絮枫还在等着他呢。
当他推开调教室的门时,一股Jingye的咸腥味道混着白砂糖的甜味扑面而来,有些冲突的味道组合,此刻却意外的和谐。
楚月河愣了一下,他不觉得奴隶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胆敢私自射Jing,很快,他便反应了过来。
Jingye味道中混杂着的来自Alpha的压制意味席卷上Omega后颈的腺体,楚月河只是皱了一下眉,这压制意味只是自然散发的,并不具有侵略性,这种级别的压制,楚月河还不放在眼里。
毕竟他是常人眼中的Omega界变态异类。
絮枫的信息素是Jingye味道的?楚月河回忆着絮枫的资料,忽然想起了“石楠花”三个字。
感情他那会还没反应过来,这会儿才意识到,这石楠花的味道可不是什么美好的花香啊!
难怪他一直没有注意到絮枫的信息素味道,小奴隶不是易出汗的体质,之前几次信息素的散发,不是在做爱就是在流水,而且思想处于深度服从状态,信息素遵循着思想的控制自然不带侵略性,混着真实的体ye味道,一直没有引起楚月河的注意。
而这会儿的絮枫只是被绑缚吊起,没有过多思绪,信息素便流露出Alpha自然的压制力。
对于被压制了一下楚月河并不生气,他没有把最本能的生理反应迁怒到Alpha身上那种暴躁易怒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