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枫第一次走进公调室附属的临时调教室,他的主子假公济私,把公共资源用在调教私奴上,还把剩下两个小时的工作全部推给了助手。
“反正是静置训练,看好了就行,要是这都要教,别干了,辞职吧。”楚月河一如既往不守规矩的语气,随手将蛇鞭套在奴隶脖子上,牵着进入了调教室。
那是一种装潢简单到只有性暗示的调教室,和楚月河家里的宽敞明亮不一样,是真正意义上的窄小逼仄,充满了囚困的气息。或者说,这里就是一个囚牢。
白钢支架,X型刑架,可调高度的刑台,以及其他各种花样的刑具。
应有尽有。
絮枫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只觉得,今天的主人不太一样。也许是刚刚惩治犯错奴隶的严厉刑罚,激发了楚月河未展现在絮枫面前的暴虐因子。
期待是自然的。
心疼也是自然的。
在薄情那看到的记忆这些天一直在他的梦里重现,他不知道楚月河会不会在午夜梦回是倏然惊醒,回忆起那两年里受过的极刑。
所以希望他暴虐一点,残忍一点,就好像这样,他能把主人受过的苦分担一点一样,即便只有一点也好。
但他的思维很快停止了发散,因为楚月河拿着淡蓝色的浣肠ye向他走来。
庄园里有最先进的机械浣肠仪器,而手动Cao作,总有一种别样的仪式感。
楚月河确实是这样想的,他要亲自清洗自己的小奴隶,凛冬城和絮枫的秘密一直卡在他的喉管上,让他难以下咽。
他真的不希望这个小奴隶有什么别的目的,因为从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哥哥的时候,Jing神力的磁场被搅动了,好像两股Jing神力在冥冥之中相互吸引,无法摆脱,这种感觉很快影响到了他波澜不惊的思维。
本来认为自己会孤独终老的楚月河觉得,这个奴隶,会陪着他走很久很久。
浣肠ye的管口深入了奴隶本就柔滑的后xue,袋子吊在白钢支架上,里面的ye体快速地消失在奴隶的身体里。
絮枫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起,一袋浣肠ye很快用完了,楚月河马上换下新的一袋。
这次浣肠有些惩罚的意味。
三袋下去,絮枫的肚子膨胀得如同一个临盆的Omega,楚月河用肛塞塞住不安分的ye体,将小奴隶拉了起来。
痛,真的痛,下腹沉甸甸的,絮枫的双腿开始哆嗦,几乎站不住了,很快,他的双手替他分担了身体的重量。
楚月河将他绑在了X型刑架上,双手抬得很高,逼得他不由得踮起脚尖,被灌了三袋浣肠ye的腹部被拉扯着失去了保护的屏障。
就像肚子疼时蜷起身子会好受一点一样,絮枫此刻也渴望着能弯下腰,哪怕只有一点,但他的脚腕也被固定在了刑架上,无法动弹。
胃里翻江倒海的疼痛着,排泄的欲望也无比强烈。楚月河抿着嘴,将鞭子拿起又放下。
他又拿了一袋甘油过来,依靠着机械的推动力顺着尿道尽数推进了膀胱里。
排泄的欲望疯狂刺激着他的内脏,蛇鞭带着破风的劲力袭上他因为情动挺立的ru尖。
果然是下贱的受虐体质,连灌肠都能引得他情动,絮枫自嘲的想着。
“奴隶,你走神了。”楚月河清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那是一种审视的神态,仿佛自己只是任人亵玩的物件,没有尊严,没有人格,这才是絮枫想要的调教!
半勃的rou棒此刻彻底抬头,迎着不收力道的鞭打与小腹膀胱的胀痛,絮枫哑着嗓子说出一句:“一,谢谢主人。”
楚月河没有告诉他鞭打的数量,那鞭子时而压住前一个鞭痕,时而滑过他极端敏感的部位。
腋下挨了一鞭,那鞭子用了十足的力道,几乎崩出血来,可下一秒却亲吻上他的腹股沟,轻柔的如同情人的爱抚,没有碰到近在咫尺的脆弱性器。
可怕的掌控力。
絮枫的嘴角淌下了一丝晶莹的唾ye,他明明睁着眼睛,明明看到那鞭风的方向,可落点永远是他猜想不到的,毫无防备的部位。
热烈的,温柔的,酥麻的,舔舐的,在大腿,在手臂,在tun尖,在腰侧,每一记鞭痕都带着独有的味道,让他舍不得逃开,让他祈求着更多。
“三十一,谢谢主人……嗯啊……三十二,谢谢主人……”
楚月河转到了他的身后,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可絮枫美丽的眼睛早已含满了热泪,眼前各色的光不断闪过,丧失了追寻主人鞭子的能力。
左边tun瓣忽然挨了一下,这一边从左腰向右下延申,几乎没过tun缝,擦上了他滴着水的花xue。
也许主人的鞭尾此刻已经染上一片晶莹了,絮枫不合时宜的想着,可下一鞭将他唤回了现实,那鞭子压着之前的痕迹,却是从Yinxue开始,向上攀升着。
絮枫觉得他已经疯了,他想微微挺身,可腹间的疼痛却不许他有所动作。
也是那疼痛提醒了他,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