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昨晚在小河门外,不是蹭得挺爽的吗?”
严川泽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见心脏碎裂的声音。
他知道了,我该怎么办?
他会不会怕我,会不会离开我?
会不会连兄弟都没得做了?
严川泽扯着僵硬的肌rou露出来一个勉强的笑意。
“小河听错了,昨晚哥哥刚回来,很早就睡了。”
他能想到唯一的弥补方式,就是篡改掉弟弟的记忆。
虽然对弟弟有些不公平。
可他能怎么做,一个痴汉一样的变态,会吓到小河的。
他不能容忍弟弟疏远他,惧怕他。
他会疯掉。
楚月河的小手蒙住了哥哥的眼睛。
“我知道哥哥想做什么,哥哥别抹去小河的记忆好不好?”
“哥哥昨晚的样子太诱人了,那样美好的记忆,怎么能随意删掉呢?”
手指顺着严川泽的喉结下滑,停留在他的ru头上,轻柔地打着圈,在严川泽被抚摸得微微发抖时,用力掐了上去。
“啊……”严川泽哀叫了一声,没有落点的手慌忙搂住弟弟的腰。
“哥哥骗人,哥哥明明喜欢这样。”
“我看到的不止昨晚哦,哥哥在卧室自慰的样子我都看到了。”
“好奇怪呀,哥哥的小泽儿这么大,为什么偏偏喜欢把手伸到后面呢?”
“后来啊,我才发现,哥哥下面有两个小口,哥哥藏得真好,我们一起洗了这么多年澡,我都没有发现诶。”
“哥哥还喜欢跪在床上,从背后插自己的xue。”
楚月河的手顺着西裤的边缘探进去,抚上严川泽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屁股。
“哥哥用那样的姿势,是希望有人掐着你的腰像Cao母狗一样Cao你吧。不对,哥哥明明是只小猫,那就是,像Cao母猫那样Cao你。”
“是不是还希望一边挨Cao一边被打屁股?哥哥有那样做哦。”
严川泽的血ye几乎降到了冰点,眼角被弟弟的逼问逼出了泪光。
自己像一个背德辱行的丧家之犬,被迫聆听来自亲生弟弟的句句剖白。
“别说了,小河,别说了,那些不是哥哥,你看错了,听话,睡一觉,睡一觉起来就没有这些事了。”
楚月河不肯后退,“哥哥不想知道这些事我都是怎么知道的吗?我在走廊和你的卧室都装了摄像头。来自我的监控电磁波,哥哥不会察觉的,对吗?”
“我喜欢哥哥那种样子,无助的样子,高chao的样子,自我鞭挞的样子,很可爱,哥哥,我特别喜欢。”
楚月河碰上严川泽的唇,见哥哥没有拒绝的意思,撬开牙关将舌头探了进去,留下一个生涩的初吻。
“什么样的哥哥我都喜欢,哥哥是不是也喜欢我,不然怎么会半夜拿那里蹭我的门外呢?”在屁股上流连的手滑倒了身前。
“门板太硬了,哥哥蹭着不舒服,所以,来蹭我吧。”
“来蹭我吧。”
严川泽觉得自己双脚踩在了棉花上,他明明睁着眼睛,意识却不清明。理智告诉他,立刻结束这段对话,你是他的哥哥,他不明白的事情你要懂,你不能带他走一条不归路。
可他舍不得,放不下,弟弟的这番话对他而言震惊而惊喜。
那个经常躺在病床上的小小人儿,天知道他有多少次趁着黑夜跪在他床前。
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仿若来自天生的渴望被Cao控的欲望拖拽着他陷入深渊。
当他知道自己病态的取向后,悄悄溜出皇城跑到了希昂顿分开在凛冬的俱乐部。
可面对他人的控制他却迟迟跪不下去。
那是属于凛冬太子来自骨子里的傲慢,那些站在台上挥舞着鞭子的强大dom,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条为了生计奔波Cao劳的狗。
没有人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跪下。
除了病床上那个小小的娇弱少年。
小河明明那么是那么小只的猫儿,不沾染一丝情欲的味道,却成了他欲火燃烧的源头。
严川泽本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弟弟,他应该永远做一个天真烂漫的小王子,将来结婚生子,成为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
而他应该成为凛冬城励Jing图治的王,一辈子远远看一眼他的小宝贝就足够了。
他从未敢幻想过,像如今一样,真真切切地跪在清醒的弟弟身边。
是的,跪下。
楚月河对他说,“哥哥喜欢的,小河都会喜欢,小河有去查过资料哦,哥哥是一个sub,对吗?好像也是个m,哥哥打自己屁股都很大力的。”
“自己打总归不方便,以后,由小河代劳吧,小河会很小心很小心,不会弄伤哥哥的。”
“要是哥哥喜欢,小河就去学着做一个dom ,一个s,好吗?”
“哥哥,小河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