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抱在手里,随着冲击不断地像水波一样颤动。
这边的麻将桌上也正在激战,但是我的注意力不能放在麻将桌上,而要放在
打麻将的人和观战的人身上,谁的烟灭了或者抽完了,我得赶快过去给他们点上,
谁的杯子里没有水了,我得赶快过去给续上,如果暖壶里没水了,我就得赶快去
烧水。这群人基本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给他们点就点了,倒就倒了,但是黄燕
可能还是很厌恶我,我去给她点烟的时候她一抬手把我的手打开,骂了一声“滚”,
然后自己点上了烟。我只好不去管她。
过了一会儿,从里屋又出来一个人,先前正在干我妈那个人这时刚刚干完,
正在提裤子,我妈已经全身趴在了床上。刚出来这个人对先前那个人笑着说道:
“他妈的老狗这个逼跟我不服,让我拿八神一挑三了,你快去看看,我来玩会儿。”
我这才知道里屋的人是在玩游戏机的。那人嗯了一声,系好裤子去玩游戏机了,
刚出来的这个人看着我妈的身体,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自己,拍拍我妈的屁股,说:
“翻过来,躺着。”我妈刚刚被干完,力气还没有恢复,翻得慢了点,那人便动
手粗暴地把我妈翻了过来,把我妈的两腿拉开,然后扑了上去,右手在下身处弄
了几下,就向前一冲,在我妈身上前后动作起来。
麻将打到十二点半以后,陆续有人开始以明天要上班,或者明天有事为由离
开了,其中包括那俩我不认识的纹身男。黄燕也和她男朋友走了,但是一边有人
走,却又一边有人进来,都是些我不认识的社会青年,有的人我在街上也见过,
有的人也纹着身,其中还有两三个女的,虽然年轻,不过明显比我和刘喜要大,
但目测不超过二十岁。他们进来之后有的人坐在麻将桌边打麻将或者看麻将,有
的人进里屋去打游戏机,还有的人一进来看见床上的我妈,就问刘喜或者屋里的
人这是谁带来的。屋里的人也懒得跟他解释,就不耐烦的说:“你管是谁呢,想
操就操,废话那么多干啥。”于是有的人进来之后插不上手打麻将,就先跑到我
妈床边脱了裤子上去,把我妈两腿一分就压了上去。我妈早被刚才那一波人干得
麻木了,根本不挣扎反抗,躺在那里任凭他们发泄,连声也不怎么出,最多就是
他们有时干得狠了一点,呻吟两声。其他时间就是一堆白肉样地被他们当作发泄
工具。其实我最吃惊的是和那些男人一起来的女的,对别人在她们旁边不远的地
方干我妈熟视无睹,就当没看见一样,而别人也根本没有要避着她们的意思。显
然他们对这类的场面已经见得很多了。
到了两点多的时候,屋里的人几乎换了多一半,后面来的人基本都和我妈又
干了一遍。屋里知道我是谁的人几乎走光了,后来的人只当我也是跟刘喜他们混
的小混混,也没怎么理我,有人还要给我递烟,我说不会抽的时候那人还很诧异。
这时我妈那里却有了麻烦,因为被这群人轮奸了大半夜,可能是因为我妈下身肿
了,也可能是因为没有水了,新来的人猴急地硬上,我妈下身疼得不行,本来我
妈只是咬着牙不出声,只用鼻子哼哼,现在却疼得啊啊地大声叫起来,一边叫一
边喊着轻点,轻点。但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管这个,只顾自己爽快,这样一来我
妈叫得就越来声越大,越凄惨。屋里的男人们往那边扫了一眼就继续专心打麻将
或者玩游戏机,但是有个女孩,大概十六七岁年纪,染着发,打着眼影,可能是
觉得我妈的叫声麻烦,就从麻将桌边站起来冲我妈喊道:“小声点,叫唤你妈逼
啊,这么大岁数了要点脸行不行。”
喊完之后,这个女孩继续坐下看人打麻将,我妈声音小了一点,但是没过一
会,我妈实在忍不住,又疼得大叫起来,这个女孩腾地站起来,又喊道:“说你
呢听见没有,要点脸!”正巧这时候我妈身上的男人猛一用劲,射精了,我妈猝
不及防,拉长声调转着圈地叫了一声。那女孩一下子火了,骂了一句:“贱逼。”
就从麻将桌边绕过人群往床那边走去,她男朋友叫了一声:“莉莉!”一把没拉
住她,牌桌上的人不耐烦地说道:“管她呢,赶紧出牌。”她男朋友也就不管了,
继续打麻将。莉莉走到床边,那人刚刚才在我妈身体里射了精,正在和我妈一起
喘着气。看见莉莉过来,说:“你干啥?”莉莉没理他,一把用左手抓住我妈下
巴,右手啪啪正反打了我妈俩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