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转过来,”滕臻已经没心思玩别的花样,“主人要cao你。”
祝寒栖还在纠结那个羞耻的称呼,却又看到滕臻献宝似的拿出来一堆润滑剂:“狗狗选一个喜欢的吧。”
祝寒栖看着那一堆花花绿绿的瓶子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这个人到底有多无聊?买这么多润滑剂干什么?润滑剂又不是香水,用草莓味或者樱桃味或者冰淇淋味能有多少区别?
不过他也懒得再多费口舌,随便叼了一个送到滕臻手上。滕臻迫不及待的目光看得他有点想笑,但他自己也没好多少,刚刚被冲洗过的xue口chaoshi而柔软,正空虚地渴求着有什么能狠狠地插进来。他把脸埋在臂弯,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滕臻把自己涂满润滑剂的手指塞进了那个shi热的甬道,温柔地打着圈,等祝寒栖适应之后又加了一根。红肿的tunrou之间的那个洞口一阵阵害羞地收缩,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
“放松。”滕臻抚摸着祝寒栖的屁股,手指深深浅浅地进出着。
“嗯呜”等滕臻的手指变成三根的时候祝寒栖的嘴里开始抑制不住地呻yin。他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像是在邀请滕臻的进入。滕臻再也忍不下去了,抽出手指擦了擦,撕开了一个避孕套。
刚撕到一半滕臻就傻眼了。这几天他看了各种各样的教程,唯独忘了看怎么戴避孕套。那一圈薄膜到底哪个是正面哪个是反面?
现在去查教程也太煞风景了一点,滕臻有些苦恼,却突然急中生智。
他面无表情地把避孕套丢给祝寒栖:“帮我戴上。”
祝寒栖点点头,用嘴把避孕套从包装里叼了出来,用嘴唇包裹着橡胶边缘,眼神无辜而认真。他低下头凑到了滕臻的性器旁边,滕臻只感觉被一阵温暖而柔软的感觉包围,祝寒栖已经用灵巧的唇舌帮他戴上了那一层薄膜。
“小七好乖。”滕臻忍不住夸夸赞。他几乎是立刻把祝寒栖推倒,抓住那两只细白的脚腕大大地分开,把自己灼人的欲望插进了那个洞口。
“啊”祝寒栖一声惊叫,“轻点轻点”
他的腿被折到了胸口,只能大大地张开着迎接滕臻的进入。滕臻的进出都凶悍而霸道,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被贯穿。屁股上的伤蹭着床单,为xue口里的快感推波助澜,祝寒栖微微咬着唇,有些失神。
滕臻把祝寒栖圈在怀里,强迫着祝寒栖和他对视。
“舒服么?”滕臻的问话有些暧昧的沙哑,“被主人cao得舒服吗?”
祝寒栖的脸红到了耳尖。这种像爱人一般的亲密姿势反而让他有些放不开,不由自主地矜持了起来。他宁愿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被cao,如果不是像这样面对着滕臻年轻而俊气的脸,也许他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忘乎所以地浪叫。
滕臻自然不明白祝寒栖突然在矫情什么,他只当是这个小贱狗还没被cao爽。他起身把祝寒栖的两条腿举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地一捅到底。
他俯视着祝寒栖,神情有些傲慢:“贱狗被被主人cao得舒服吗?”
祝寒栖的双腿依附在滕臻小麦色的躯体上,整个人几乎都在随着滕臻摇晃起伏。席卷而来的快感让他的大腿止不住地打颤,眼泪也争先恐后地向外涌。
“啊舒服”祝寒栖终于看着滕臻叫了出来,羞耻心瞬间被他抛到了脑后,“主人cao得好深贱狗被被主人cao得好舒服”
滕臻把祝寒栖翻来覆去地cao了好几次,任祝寒栖怎么哭着求饶也不管用。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滕臻还有一些摸索和试探的心理,这一次则完全没有了顾忌。那天祝寒栖做完就跑掉了,滕臻完全没有尽兴,加上又饿了这么多,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
祝寒栖到后来已经被cao得神志不清了,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一阵一阵地抽抽答答地啜泣。他几乎已经被榨到射不出来了,高chao之后只流出了一点稀薄的ye体。
滕臻终于善心大发地带他去洗澡,让祝寒栖松了一口气。但是看着被水流打shi的祝寒栖,滕臻又一次兽性大发,把他压在了浴室的墙上。祝寒栖气得想打人,却又实在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无可奈何地勾着滕臻的肩膀挨cao。滕臻的Jing力旺盛得可怕,做了这么多次还是硬得发烫。祝寒栖腿软到几乎站不住,只能一边哽咽一边祈祷滕臻快点结束。
虽然累到意识涣散,快感依然不容拒绝地把他推向高chao。那一刻祝寒栖只感觉有一股比浇在身上的水花更热的水流流到了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腿上,他有些发懵,又立刻明白过来是自己失禁了。
滕臻自然也感觉到了,他有些歉疚地从祝寒栖身体里退了出来。两个人都没说话,祝寒栖把自己冲洗干净之后推开滕臻,扶着墙走了出去。
滕臻连忙跟着出来,用浴巾裹住祝寒栖挂满水珠的身体。他怕祝寒栖着凉,又拿来吹风机帮祝寒栖把头发吹干。
祝寒栖强忍了半天,终于在电吹风轰鸣的噪音里情绪崩溃了。疲惫,难受,羞耻,让他忍不住蜷缩着身体哭了出来。
滕臻心疼不已,挠挠头安慰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