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晓风已足够shi润,艾成萧派出rou将军直攻要地,腰tun顶送力度不小,却只挺进至gui冠。
他不知女子下体紧致能达此等地步,全插不进不说,还挤得gui头一阵钝痛,咬牙又往里送送,仍不能全入,倒是下面突然水变更多,shi热异常。
gui头又麻又疼,艾成萧脑门浮上薄汗,松开晓风嘴巴,说了句,好shi啊,真是妙人。他伸手在交合处摸了一把送到鼻尖,想羞一羞这涩姑娘,不想一股明显的血腥味钻入鼻腔,心头一紧,忙拔出来一看,gui头已被鲜血裹满!
回想刚刚那阵疼,艾成萧以为她太紧抻断gui冠后的系带。常听人说那处断了就再体会不到交媾舒爽,吓得忙跑下床,手巾沾上水,小心把宝贝擦干净,翻来掉去一查看,连个破皮的地方都没见着。
血不是他的,那就是她的!
他这才想起晾了床上姑娘,忙又奔回去,见她正夹紧着双腿哆嗦,小脸煞白,眉头紧拧。
艾成萧又慌又疑惑,月信来了?
除了这个他暂时想不到还有什么房事见血的原因,以为今日不凑巧,然而晓风却摇了摇头。
另一个原因在脑中闪过,艾成萧不太信会是这样,却还是要问:处子?
晓风睁大眼睛看他片刻,紧抿嘴唇,轻点下头,两行泪登时涌出来,滚入双鬓。
艾成萧只觉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劈得他天灵盖发胀,一瞬间天旋地转,大大疑问在脑子里四下乱撞她不是军ji吗?怎还是个雏哇?
他与哭着的晓风面面相觑。她不会说话,哭都无声无息,看得人心尖揪得慌。他本想问个详细,这下又不忍开口。
手忙脚乱擦净晓风下体血迹,艾成萧把她推到床里侧,自己躺到血污那半张床,伸手去搂她,她本能地一躲。
别怕,我不会强迫你继续。
这话说得艾成萧自己都觉得浑!都给人弄成这样了,不继续她还能变回完璧是怎么?可让他把事做完他也下不去手,心里乱七八糟,忽想起之前赵子绪有半句话没说让他堵了回去,没准儿他知道些什么,于是想今晚就这样吧,明早起来找他问个清楚。
看晓风人缩得窄窄一条侧躺在一边,艾成萧扳过她往怀里一贴,额头鼻尖轻啄两口,端详两眼,嘴上再贴一下,抹掉她脸上shi泪,又轻手拍背像哄小孩。
晓风扑闪眼睛看他几眼,止住啜泣,慢慢把脸埋进他胸口。
这夜玉见岛上的艾成萧经历一痛一惊,龙州城里的胡之源没比他好过哪去。
凤儿被他伺候着卸妆时态度还好好的,打趣他:挺熟练嘛,在家没少伺候你的女人们吧。
胡之源抓紧时机话里话外发sao:哥哥喜欢给女子卸妆,看她们在我眼前洗尽铅华,返璞归真,用最本来的面目见我,别有番情调,更容易让我动情。
醉意正浓的凤儿胆大放肆,听他扯皮,伸手往他裤裆一抓,动情?现在动了?看来之前我那一下还是轻了!
不愧是ji院的小娘们儿,醉得眼睛都睁不开,还能一把抓准男人命根儿!先前那疼仍记得真切,这再次被她攥住,胡之源生怕她手里又没轻重,让他皇子变公公,本已略抬头的男根霎时瘪茄子,颤声求饶:没动没动,不敢不敢,求凤女侠饶命!困了没?要不早点睡啊?
凤儿把自己灌得五迷三道,只为能睡沉点,不再满脑子都是公子那张冷脸。松开手里那条软rou,她栽栽歪歪上床,朝柜子一指,命令胡之源:里面有条蓝底粉花被子,去拿出来。
胡之源乖巧听令,想这是怕他冷啊,要添床被子呀,真是体贴哎!
被子拿出来,凤儿又指窗边软榻,放那儿去。
放好了,然后呢?
你睡那儿。
胡之源傻眼了,你不陪我睡吗?
凤儿困得要死,耐心全无,没好气儿怼他:我凭什么陪你睡?夫人只说让你躲在这,又不是我客人。你给园子钱了吗?知道睡我要多少钱吗?要在这儿待着就在那儿睡,不愿意就回家,让你家下人伺候,省得麻烦我的玉玫多忙活一个人!
这对小家伙,一个酒壮怂人胆,不知哪来的火气咄咄逼人,一个人在屋檐下,明明满肚子窝火却莫名生不起气来。
怎么说也是宫里长大的皇子,被一ji馆花娘收拾,胡之源哪受过这等窝囊气,偏觉得如此还怪新鲜,从没有人敢这样待他,有点意思!
成,不陪他睡就不陪,早晚有天要她知道自己真实身份,让她悔不当初,反过来讨好自己!胡之源打着皇家如意小算盘,乖乖躺去软榻,掖紧被角,吹灯睡觉。
心里想得挺美,人却半天无法入眠。这榻太窄了,又短,好容易迷瞪过去,一翻身就骨碌到地上摔了个Jing神。床上凤儿倒睡得正香,看得他憋气,抱被子悄悄挤到床边,刚摆出差不多舒坦的姿势躺稳,又被她一脚横蹬踹下床,脑袋登时鼓起个包。
又疼又困,胡之源正欲摇醒她损几句,忽听她嘴里带着哭调喃喃:公子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