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不好意思说,才甩锅给罗雷。这是他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了。
但在那个周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临近期中,各门课的考试纷至沓来,学生会暂停活动,柏栎总算没浪费一次校车费,和林家华一道乘校车回家了。
一路上林家华显得有点神经质,每隔几分钟就皱着鼻子嗅着什么。柏栎被他带得也吸了几次鼻子,除了巴士空调的熏香味什么都没闻到。
一回到家两人就各自扎进书房看书,林家华安静得异常,吃晚饭时林先生都在调侃:“难得见你周五下午学习。”
林太太笑道:“要了,当然紧张啊。”
柏栎抬头瞄了林家华一眼,确实,林家华又有些不正常了,变得紧张兮兮,过分乖巧。要知道一般周五放学回家,他都是直接和住得近的同学约打网球的。
当晚柏栎复习到很晚,期间妈妈进来给他送过两次点心酸奶,然后说:“我刚才看家华写写得很痛苦,你有空去帮他看看?”
柏栎说:“好,我明天看。”
林太太给他道了声晚安,回房睡觉了。柏栎将这半学期学的内容笼统看完,一抬头发现已经12点了。他抻了个懒腰往浴室走去。
来到浴室门口他发现门是关着的,里面传出哗哗水声。林先生和他妈妈的房间有单独浴室,这间浴室是他和林家华共用的。他没想到林家华也这么晚才洗澡,只能揉了揉眼睛,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看手机。
林家华擦干身体才发现自己没带棉条进来,围着浴巾蹑手蹑脚地打开门进房间找。他每个月经期在家都要等到柏栎洗完再洗澡,这样可以方便他销毁证据。
结果他一打开门,柏栎赫然坐在眼前,抬起头对他说:“洗完了?”
满浴室没被抽干的水汽扑了出来,氤氲在林家华的胴体周围,被亮黄的灯光一照显得几分诱人。
“你你还没睡吗?”林家华的一颗心悬了起来,打了个招呼就急急忙忙往房间走。余光瞟到柏栎站起身,就要进浴室。他猛然记起自己换下的棉条就扔在浴室的垃圾桶里,连忙叫道:“等一下!”
“嗯?”柏栎停住脚步。
“我有东西忘了。”
林家华按着浴巾小跑着进到浴室,一脚踩到水滑倒。柏栎只听见“咚”地一声,林家华以狗啃泥的姿势趴在地上,肩背到腰臀那段曲线宛如起伏山丘,美妙极了。
林家华呻吟着翻过身,浴巾滑散开,犹抱琵琶半遮面般搭在腰间,下一秒柏栎惊讶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让他如坠冰窟:“林家华,你流血了。”
一条细细的血线从若隐若现的大腿内侧延伸出来,正顺着林家华的小腿蜿蜒而下。林家华慌慌张张地撑着地面想要爬起来,左脚脚腕传来一阵痛楚,大约是扭伤了。
这时柏栎已经蹲下来,跪在他张开的腿间,一把将那条碍事的浴巾扯了下来。
林家华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下半身。柏栎一把打开他的手:“受伤了吗?让我看看。”他的声音染上罕见的焦急,可林家华没注意,他满心满脑都是想要落荒而逃的恐惧,小学第一次体检时的情景仿佛在今日重现,男生们指着他大喊:“林家华不是男孩子也不是女孩子!你不许跟我们一起体检!”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不想再面对一次他人奇异的注视。
柏栎把林家华的大腿分开,那个不属于男性的器官清晰地在他眼前出现。柏栎咬了一下舌头才确认自己不是困飞了做春梦,是林家华真长了个逼。那道小缝周围的皮肤比较薄,呈现淡淡的粉色,花唇上面挂着血丝,翕张着,又渗出一缕血。
柏栎整个鼻腔都是血腥味,他却发了疯似的觉得这种味道对他有莫名的吸引力,甚至伸手指拨了拨一片阴唇。林家华虚弱地喊了一声:“哥”柏栎恍然惊醒,尴尬地缩回手说:“对不起。”
林家华叹了口气,闭着眼说:“我脚扭到了,扶我一把好吗?”
柏栎还是魂不守舍,但总算扶着他站起,让他靠在洗手台上,取了条毛巾打湿为他擦腿上的血。期间他看见了垃圾桶里那个带血的棉条,终于明白为什么林家华每个月都有一段时间举止异常。
林家华感受到湿毛巾擦过小腿,震惊地睁开眼,他低下头看见柏栎柔顺的黑发贴在颅后,有些难以相信柏栎会做这种事。毛巾顺着小腿擦到大腿内侧,柏栎的手背不免碰到了林家华的皮肤,林家华只觉那些地方泛起酥酥麻麻的涟漪,漾进心里。
柏栎把毛巾扔进洗手池,问他:“能走吗?”
林家华摇了摇头,柏栎当即架起他一只胳膊,掺着他进了房间。他把浴巾垫在椅子上,让林家华坐下,然后打开了他的衣柜,拿了条干净短裤扔给他。
林家华抓着短裤局促地说:“那个,能不能把左边最下面一个抽屉里的东西拿给我?”
柏栎拉开那个抽屉,看见里面散落着几支棉条,跟他妈妈用的是一个牌子,于是问:“妈妈知道?”
林家华垂头丧气地说:“嗯。爸爸告诉过她。”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