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若无人地聊起天。他正好奇程韵跟男生来这干嘛,教练就让他上场。
程韵他们就坐在林家华正对面,因为她和柏栎之间的关系,使得林家华的眼睛频频往上瞥,被对手赶超了一分。几次下来教练发现了他心不在焉,板起脸提醒他:“你在想什么,?”
林家华一个立正,大声用英文说:“对不起!”然后专心和对面的人对打起来。
他转眼间就把比分超了回去,只要再拿一分就能结束这局。然而他无意间看见对面的程韵抓着男生的肩膀,在他嘴唇上印下一个吻。林家华瞬间如遭雷击,底盘不稳,受伤的脚一崴,跪坐在地上。
“林家华,你没事吧?”和他打的男生绕过球网奔了过来,教练看到这边情况,也跑了过来。
脚腕传来剧痛,林家华却连叫都没叫,满脑子想着的都是:程韵怎么能这样?
他被学校的中国老师送进了医院,刚挂上急诊柏栎就赶过来看他了。林家华看见柏栎头发还是湿的,一定是刚洗完澡就跑来了,抓着手机,脸上一片焦急,在门诊部四处张望。他对柏栎挥了挥手,柏栎跑了过来,问:“怎么样?严不严重?”
老师说:“脚腕肿起来了,还是拍个片子吧。”
光片出来,万幸没有骨折,但医生规定死了林家华在这两个月内不能进行任何体育活动。林家华苦着脸:“可是下个月8号就比赛了。”
柏栎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你还想比赛?”
林家华一秒怂成鹌鹑,扯了扯柏栎的袖子,说:“哥,能不能别告诉我爸和阿姨我受伤,我这星期就在学校住了。”
“为什么?”
林家华低下头说:“我爸不知道我在网球队,他要是知道会说我一年。”
柏栎想了想说:“我得告诉妈妈。”
林家华又喊了一声:“哥——”
柏栎心尖都颤了颤,妥协道:“好吧,但你得搬来跟我住。”
柏栎不给林家华反悔的机会,当晚老师把他们送回宿舍,他就把柴旭赶去了林家华的宿舍睡,然后让林家华睡他的下铺。柴旭被他弄起来的时候骂骂咧咧的:“柏栎你有病,大半夜让我到后面楼睡干嘛?”
柏栎说:“我弟弟受伤了,我得照顾他。我跟宿管打过招呼了,你去吧。”
柴旭被他过分温柔的语气恶心个半死,说着“我去我现在就去”,抓着眼镜和书包跑了。留林家华跟柏栎面面相觑。
柏栎起身把门锁上,问林家华:“要洗澡吗?”
林家华点点头:“我自己来吧。”
柏栎不容他拒绝,替他将衣服脱了,扶着他到洗手间去,把他们平时蹲着洗衣服的小板凳搬到浴室里,看着林家华坐下,才走出去。一直等到水声停了,就拿着自己的毛巾送进去,让他擦干身体把他扶到床上。林家华很不习惯被人这样无微不至地服务,他只是暂时瘸了一只脚,又没残废,不至于。
也不知柏栎怎么说服的继父和母亲,他们同意了两人周末留校。周五临放学罗雷那群人听闻网球队主力林家华在校际赛前夕喜提崴脚,纷纷前来慰问,顺便帮柴旭和林家华搬东西换宿舍。
他们看见柏栎守在林家华旁边给他倒水买饭,纷纷惊得下巴掉,趁柏栎下楼倒垃圾时悄悄问他:“那真的是我们柏公主吗?”
这外号听得林家华牙酸:“谁起的外号啊?”
“你不知道?学生会的人都偷偷这么叫他。高岭之花,白雪公主。”罗雷揽住他的肩,对他挤眉弄眼,“有这么个贤惠的哥真好啊,不用结婚都能在一个户口簿上。”
林家华的心一抽,伸手推他:“滚滚滚。”
“哟,我说中了?”罗雷伸手去挠他腰间痒肉,其他几个男生见状,也扑上来压住林家华的四肢,林家华奋力挣扎,几个人在下铺滚成一团。
柏栎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趴在林家华身上的几个男生嗡地一下散去了,大叫着校车赶不上啦纷纷离去。
林家华笑得快抽过去,躺在床上直喘气,他的上衣被掀到一半,露出底下刚刚显出块垒的腹肌。
柏栎想都没想就欺身压了上去。
“哥?”林家华一惊,撑起身体,结果额头砰地撞在了柏栎的头上。他看着柏栎白皙的额头上缓缓浮现的一片红印,感到十分抱歉:“对不起啊呜”
柏栎一低头把他的嘴唇咬住了。
林家华的大脑一片空白,柏栎在干什么?柏栎主动亲他,还将舌头伸进他嘴里来了。他一张口,就在那软软的舌尖咬了一下。
“嘶”柏栎捂着嘴放开他,皱了皱眉,问:“你不愿意吗?”
“不是”林家华恍恍惚惚地说,“就想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
柏栎突然笑了。他看见林家华英俊的脸上浮现出茫然和一丝淡淡赧然,但并无拒绝,便望着林家华说:“疼。”
“哦,对不起。”林家华说,“要不要去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