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不知道?”柏栎问。
“嗯。”林家华答应过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柏栎的语气有些哀怨。
柏栎拿了一支棉条扔了过去,又盯着他看。林家华干咳一声,轻声说:“这个我可以自己放。”
柏栎耳朵红了,急忙转过去,说了声:“早点休息。”然后钻进了浴室。
几分钟后林家华听到浴室传出淋浴喷头的洒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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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栎靠在白瓷砖墙上,喘着粗气看着手心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它们很快被热水冲走。而林家华女穴的形状仍然浮现在眼前萦绕不去。他想到那根导管被林家华的手指推入他的穴口,插进他的阴道中,自己的阴茎就又硬了起来。
柏栎摸到调水温的旋钮,猛地拧到最冷,花洒里的水在十秒之内冷却下来,冻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这才让头脑冷静下来,告诉自己,不急,他很快就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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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柏栎敲响了林家华的门。林家华被吵醒,迷迷糊糊说了声:“进。”
柏栎推门而入,看到林家华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揉眼睛,于是跟他说:“妈妈让我来帮你看看作业。”
林家华点了一下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柏栎扶住他:“伤好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林家华对他突如其来的关怀感到不太习惯,说:“不用了,休息两天就好。”他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洗漱放水,回来时柏栎已坐在他的书桌前,读他写好的草稿。
“写得好烂。”林家华自嘲地说。
柏栎眨了眨眼,说:“没看出来。”
“真的吗?”林家华的眼睛亮了。
“因为看不懂。”
林家华如同泄了气的河豚一样蔫下来,一屁股坐在柏栎旁边,说:“我不可能申到国外的大学了。”
柏栎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说:“你把它读一遍,告诉我你想写什么,我教你怎么改。”
林家华缩了缩脑袋,对这种对待小孩一般的抚摸方式有些不满。但因对方是柏栎,他也就忍了。
他把自己写的东西解释了一遍,一边去偷看柏栎的表情。柏栎一直专注倾听,无意识地用雪白的贝齿咬着自动铅的尾端,他的唇像两片花瓣,薄而嫣红,引人采撷。林家华说着说着就走神了,柏栎淡淡瞥了他一眼,自动铅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敲在桌面上。
“不好意思!”林家华低头看看自己的文稿,“我讲完了。”
柏栎轻点一下头,把自己的椅子往他边上挪了几公分,然后拿笔在底下写了起来,一字一句地为他讲解。
两人的大腿外侧几乎是紧贴着的,胳膊撞在一起就有些拥挤。林家华不知道手往哪搁,干脆绕到后面扶着柏栎的座椅靠背。柏栎十分自然地将左手放在了林家华的大腿上。
林家华心里一震,不合时宜的绮思从内心深处生长出来,他不再去看柏栎的字,视线顺着他搭在自己腿上的左手攀爬到他的肩膀脖子,到他莹润的耳垂和精致的侧脸。柏栎额前有几丝碎发掉了下来,他甩了甩头,还是被遮视线,放下笔想要抓一把头发,林家华的手已经率先伸了过去,替他将碎发拨开。
柏栎转过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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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华对上他的视线,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林家华听见自己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皮肤被柏栎的目光注视得发烫,就好像——就好像柏栎下一秒就要吻他。
林家华啪得一下将作业纸抽走了,别扭地拉开门走了出去:“我还是周一去找吧。”
柏栎靠进椅子,无声地笑了一下。
林家华嚼着带冰渣的冰淇淋,恨自己是个懦夫。那么好的天时地利人和,他壮着胆子凑上去就能亲到柏栎了。但他心里天人交战,手指在冰箱门上乱抠,不知不觉写起了程韵两个字。他可不想当第三者啊。
“家华,你醒了?”林先生和太太已从健身房锻炼回来,从餐馆打包了两个儿子喜欢吃的菜,就看见林家华对着冰箱面壁,手里拿着一杯吃到一半的冰淇淋。
他后妈犹豫着问:“你这几天不能吃冰吧?”
林家华痛苦地闭上眼,完了,他又忘了。
这学期的林家华的成绩单上难得没有见到以下的成绩,学校终于准许他可以在周二周四晚自习时间请假去网球队训练。林家华高兴死了,同时对柏栎心怀感激,要是没有他帮忙修改作业,他那门英语课估计就挂了。他给柏栎发了个短信说要在学校食堂请他吃饭,一个小时后柏栎回了一条:“回家再请。”林家华有些悻悻,他只不过是想在学校多见柏栎几面。
他的愿望马上就实现了。
星期四的晚上他背着球拍来到体育馆训练。校际赛马上就要开始,校队的训练也紧张起来,尽管他脚腕还没完全好,还是坚持每次都来。
林家华下场喝了几口水,坐在场边休息。这时候他看见体育馆中走进两个人。一个他认识,是程韵,另一个是他没见过的一位学长。两人走到观众台上坐下